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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果然丁夕颜因那突来的疼痛而呻吟出声:“好痛!”

  然而煜祗并没有因此停下来,继续舔咬,吞噬着她的美好,让丁夕颜又一次在他怀中轻颤求饶:“爷,不要……”

  “不要?”煜祗一个翻身,将丁夕颜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从没有女人敢拒绝我,你竟然说不要?”

  丁夕颜羞愧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他已经占有过她,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她、羞辱她?“爷,求你……不要……不要……”

  “不可能,我说过我要你,既然你已经在我怀中我就不可能停下来,而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他温柔地将丁夕颜放倒在床上,将那娇喘、颤抖不已的胴体压在身下……

  丁夕颜不由自主地低低呼唤着:“爷……”

  煜祗微微一笑,堵住她的嘴封去此时此刻所不需要的言语。

  丁夕颜不自觉呻吟娇喘着,疼痛不知在何时转化为四窜的热流,直直将她带上天堂的顶端,然后她再次晕了过去……

  “现在,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知道吗?”欢爱过后,煜祗裸着身子斜躺在床上,一手拨弄着怀中丁夕颜早已散乱的长发,另一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

  丁夕颜点点头,娇躯却因煜祗的抚触而微微颤抖着。

  煜祗扯扯嘴,将一切尽收眼底,“你怎么认识我九哥煜禄的?”

  “我不认识九贝勒,是我爹认识九贝勒的。”

  “你爹?你爹叫什么名字?”

  丁夕颜于是缓缓将经过说出来。

  原来,丁夕颜的父亲叫丁会祥,是乾隆十七年的进士,曾任上书房大臣,因为办理追讨各省欠款不力而黯然辞官,回到家乡当起农夫犁田种稻,日子倒也过得平和顺利。虽然丁会祥辞官回乡,但因他读过书又曾在朝廷为官,人品端正清廉,备受地方人士的敬重,几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询问他的意见,日子久了,也俨然是一方领袖。

  这时,由于朝廷对金川发动战争,后方补给甚急,乃下令各省缴清欠银,而为了归还欠银,各省府台莫不绞尽脑汁找钱,而找钱的门路当然是从百姓身上找。

  客气一点的,说是收什么过桥税、水税、盐税;狠一点的,干脆强制规定每一家交多少银子上来,不服气的就大刑伺候甚至入狱,罪名是抗旨。既然抗旨,还有活命的机会吗?于是丁家村死了好几个缴不起税的穷佃户。

  丁会祥之所以会辞官,正是因为追缴各省欠银得罪朝臣,如今再看到为追缴欠银而弄得天怒人怨,岂能不站出来说话?但丁会祥毕竟已经不再当官,所以他所说的话,不但不被县令接受,反倒被安插了一个抗旨的罪名送人牢中,准备秋后处决,连丁家村也被弄得鸡犬不宁,大家人心惶惶。而那年,丁夕颜只有十三岁。

  十三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绝对是一个懂得是非的年纪。丁夕颜懂得是非,所以她在丁会祥指引下,千里跋涉来到京城寻找九贝勒煜禄。

  煜祗听到这儿,不由自主打断丁夕颜的话,“为什么你爹会认识我九哥?”

  “我爹当过太傅,教过九爷几天书。”

  “太傅?”经她这么一提,煜祗也隐隐约约想起来,宫里确实有过这么一位姓丁的师傅,只是那时自己年纪太小,实在记不清楚。他定定看着丁夕颜,原本以为她出身贫寒,自己还得费力替她转变身份,如今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嗯!九爷是个念旧的人,虽然我父亲只教过他几天书,实在称不上是师傅,但他却二话不说,立刻禀奏皇上,请皇上即刻停止追缴欠银的事,并严办失职官吏,救了我爹一命。”

  “那你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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