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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他推开南宫朱衣,在阳光的映照与水流的冲击下,看着那雪白的玲珑娇躯,伸手仔细地抚着胸口那几乎看不见的疤痕。

  “聿丰哥,我的伤都好了吧?”南宫朱衣紧张地问。她好想做他的妻子,打从他为自己受伤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将跟定这个男人,托付给这个男人。

  只是她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自己,更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自己,毕竟她曾经是阎劭那老头儿的妃子。尊贵如他、潇洒如他肯接受自己吗?还有,她没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分,如果他知道自己真实身分的话,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吗?

  所以她好担心,好怕他会藉口自己的伤还没好,就这么拒绝了自己,她真的好喜欢他,好想做他的妻子啊!

  他分开南宫朱衣的腿让她环住自己,再让她背靠着大石,然后腰下一挺,坚定地占有了南宫朱衣。

  难以言喻的撕裂感传来,使南宫朱衣因捺不住疼痛而哭喊出声,直觉地想推开楚聿丰,“不要!”

  楚聿丰诧异极了,陡然止住一切律动。

  怎么可能?这丫头……这丫头居然还是个处子?

  他瞅着怀中痛得哭出来的南宫朱衣,“朱儿,为什么你还是处子?你……你既是阎劭的妃子,怎么可能还是处子?”

  南宫朱衣努力忍着疼,“人家……人家一直想告诉你,可是你都不听人家说……”

  楚聿丰又是惭愧、又是惊喜,无限温柔地吻着她,“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说话,可我有什么办法?谁教你这小东西惹得我什么都不顾了!现在闭上眼睛,让我好好爱你,我答应尽量不弄疼你,嗯?”

  南宫朱衣点点头,娇小的身躯倾尽全力地包容着他。

  午后的龙涎窝,水声依然如雷,那水依然不住地冲打着两人舍不得分开的身躯。

  楚聿丰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躯,他搂着南宫朱衣躺在床上,一面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一面不解问道:“朱儿,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南宫朱衣偎在他身旁,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男人气息,小小声说道:“什么怎么回事?”

  他伸手拨开她湿濡散乱的长发,在她粉嫩的小脸上轻啄一下,“你明明是阎劭的妃子,为什么你还是处子?”

  南宫朱衣不依地捶捶他,小嘴嘟得半天高,“你不高兴人家还是处子吗?”

  楚聿丰哑然失笑,“不,我只是有些诧异,我怎么想都觉得,你不可能还是处子。”

  南宫朱衣往他胸膛一捶,“为什么不可能?他根本没碰过我,所以我当然还是处子。”

  楚聿丰一怔,“没碰过你?但你是他册封的贵妃,他怎么可能不碰你?”

  “他都病得快死翘翘了,哪还有力气碰我?”

  “你是说,他在临终前才封你做贵妃的?”

  “是啊!”南宫朱衣点头,有些得意又有些可惜地道:“虽然我只当了一个时辰的贵妃,不过我还是一个贵妃喔,你可别瞧不起我!”

  楚聿丰浓眉一抬,“只当了一个时辰的贵妃?难道在那之前,你不是他的妃子?”

  “人家都说了,只当一个时辰的贵妃嘛!”南宫朱衣顾左右而言它。

  “那在当贵妃之前呢?”

  南宫朱衣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说了,你可不能笑我喔!”

  楚聿丰郑重地道:“好,我不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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