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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那山轻笑着,一面轻抚着她光滑嫩白的脊背,一面低声说:“如果我还生气,也就不会这么快娶你过门,就算勉强娶你过门,也会让你一个人独守空闺,一个人过洞房花烛夜。”

  “那你为什么弄疼我?”名月娇嗔道。

  赫连那山闻言一怔,实在不知该说什么,随即想到,鄂亲王的福晋在几年前已经先逝,既然母亲不在,自然没有人告诉她男女间的事,无怪乎她要纳闷了。

  “月儿,出阁前有没有人教你为人妻之道?”

  “奶娘有说啊!可是她没有说这个!”说这话的同时,她那美丽诱人的小嘴嘟得半天高。

  我的天啊!赫连那山有些哭笑不得,他怜惜地将一无所知又莫名其妙被自己“占便宜”的妻子拥在怀里,哑着声音说:“小傻瓜!我现在教你。”他怜爱地堵上她嘟起的小嘴,用行动教她、爱她,一面在她耳际呢喃着情话。

  纱帐外,一对蜡烛已经燃烧殆尽,室内忽地暗下来,远处的东方出现一丝晨光,天似乎要亮了!

  当赫连那山终于离开名月起身时,已经是五更天,虽然不舍,但为人臣子岂可因儿女私情而贻误公事?他已经整整齐齐穿戴好官服上早朝去,留下睡得正香甜的名月。

  清晨的凉风吹在他脸上,不知为何,一夜无眠他却更感到精神抖搂,是因为她吗?想到此,他满足的笑了,他纵身上马,赶往养心殿去面圣。

  一下朝,归心似箭的赫连那山却让皇上给留了下来。不得已,他只好陪着皇上到南海子打猎,直到接近晌午时分才回到将军府。

  一进门,他便让堵在门口那块不知打哪儿来的嶙峋怪石给吓一大跳,等到踏进大厅,眼前的景象又教他瞠目结舌,这还是他所熟悉、所居住的将军府吗?

  从大厅的窗子望出去,只见原本栽种的苍柏不知被移往何处,偌大的庭院中人来人往,有人挖土,有人挑瓦,有人搬石,整个将军府只能以闹烘烘来形容。

  “这是在做什么?这些人又是打哪儿来的?”赫连那山大声问道,脸上的表情除了惊讶外,还有一丝愤怒。

  正忙着干活的众人听到这如洪钟般的声音全都停下了动作,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敢开口说话。

  “是谁叫你们这么做的?”他再以厉声问道。

  家丁们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平时他们都十分畏惧赫连那山,现在见他动了气,哪里有人敢说话?

  赫连那山见无人答话,心中的怒火更盛,他大步向前,正准备找管家来询问时,名月惊喜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你回来啦!”跟着,一条翠绿色的人影跑进大厅,跃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他的颈子,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

  “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呢?”名月娇声问道。

  “月儿,现在是大白天……”赫连那山带着几许腼腆,不知所措地说着,怒气瞬间消失到九霄云外去。他知道她是个热情的小东西,却不习惯她在下人面前如此公开地示爱,况且向来纵横沙场的他,又哪经历过这种状况?

  “我不管,以后不许你再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走了!”她姣好的脸庞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甜甜的笑意盈满嘴角。

  “月儿,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为了掩饰略微尴尬的情绪,赫连那山又将话转回正题上。

  “他们啊!都是我找来的!”

  “为什么?”他原本已经舒展开的眉头一下又全皱在一起了。

  名月拉着他的手走到窗户边。“这园子没山没水的,看起来好奇怪、好荒凉,所以我从家里找人搬来一些东西,并准备在连着大厅的这块地挖一个水池,放几块太湖石,至于挖出来的土就在水池边弄一座假山,你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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