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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咦?不对劲。他没道理莫名其妙对着她笑是吧?难道……难道他已识破她的伪装?!

  她的心猛然一颤,不!不会的,华家仆佣众多,况且他们俩毫无接触,他如何看穿她的伪装,一定是她多心了。莫惊!莫慌!他一定是闲来无事嫌嘴巴大闲,所以才会无聊地冲着她笑的。

  对于这种穷极无聊的人,她的反应是转头不予理会,将所有的臭骂藏在心底,以防不小心露了馅。

  看着她有趣的反应,华枭吃吃发笑,逗她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她的出现使他不再觉得生活枯燥乏味。

  哈!哈!哈!

  在工作的空档,华枭忍不住又想起秦舞狐可爱娇小的身影,她可爱得教人想狠狠地将她抓在怀中恣意揉捏欺负,呵!他太坏心了吗?他并不否认这一点,但谁要她像只可爱却又无反抗能力的小狐狸,只能气鼓鼓的由他捉弄。

  “你笑得…………很奇怪。”华枭的好友骆子平以奇异的眼神望着他,这眼神他很熟,从前他们在国外时,华枭每当遇到感兴趣的敌手就会露出相同的笑容,这笑容意味着对方已在他的掌控之中,简言之,是逃不开华少爷的魔掌了。

  “会吗?’摸了摸犹扬起的嘴角,华枭并不这么认为。

  “你这回是看上哪家公司行号,准备将对方一举击溃?"骆子平忍不住同情起对方,为对方致哀。

  可怜哪!谁不好惹,偏偏惹上最不会对人手下留情的华枭,那间公司注定得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完蛋,或是被并购。

  “我没看上哪家公司行号,对方是一个女人,非常可爱的女人。”晶亮的圆眸,红艳艳的小嘴,以及娇小的身躯,在在都构成了让人最喜欢欺凌的条件,怪不得他啊!

  “噗!”本来在喝咖啡的骆子平听他这么一说,吓得立刻喷出口中的咖啡,他惊得没办法整理满身的狼狈,连忙冲到华枭面前,手颤抖地指向华枭的鼻子。“你说什么?!你这笑容是针对一个女人而起的?”

  光是想像他就头皮发麻,不知是哪个女人那么不幸,被华枭给看上,可怜哪可怜,华枭之前也有过许多女伴,但他从未见过有让华枭如此牵念在意,甚至连上班时间都会不由自主想起的人,由此可知,华枭对对方抱持的情感有多么不同。

  虽然感觉对方会很可怜,一定是被华枭耍着玩,但他仍好奇的想见见对方的庐山真面目。

  “很奇怪吗?”华枭没好气地白了骆子平一眼,不明白骆子平为何会一脸见鬼的模样?难道他就不能对女人产生兴趣?!

  “是很奇怪,她是何方神圣?说来听听。”骆子平用力颔首,急切的想打探对方的底。

  “去你的!”华枭忍不住朝骆子手挥了一拳,两人是那么多年的好友了,他怎会不知此刻骆子平心底在想些什么。

  “嘿!会痛!会痛,轻点。快!告诉我她是谁。”骆子平没来得及闪过华枭的拳头,也是故意让他打着,好由他口中探得更多消息。

  “她叫秦舞狐,是我家的女佣。”简短的介绍,委实让人听了不够过瘾。

  “啥?就这样?”骆子平失望地看着他,白挨了!刚刚那一拳真是白挨了。

  “就这样。”华枭摊开双掌无赖笑道。

  “啧!”骆子平摇摇头,说不出话来,误交匪类啊!可不可以趁着还能脱身时速速脱身?他开始考虑这个可能性。

  “还记得我身上这块螭龙玉锁吗?”亮了亮胸膛上雕饰着双龙飞天之姿的玉锁。

  “记得啊!它是你以五十英镑从跳蚤市场买回,却为你惹来不少麻烦的东西不是吗?”怎会不记得,这块玉引起多少人觊觎,早知会如此,他当初就会劝华枭别买下这块玉了。

  “在引起多人觊觎后,我请人鉴定过这块玉,它是由上好的玉所雕饰而成,但它的价值并非连城,会引起那么多人想夺取实在令人好奇,不是吗?”一块再好的骨董玉也不值得浪费大批人马出动,除非它本身含有其他意义,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我在怀疑它的出处时,不就多方查访,后来得知它是干隆皇早年赐与有功臣子封翼与司马萨威之物,因两人是好友,干隆皇特地令人将两块玉各打造成一条飞昂升天的青龙,又因两人深厚的友谊,而让两条龙可以合而为一,所以又叫螭龙玉锁。

  “但不知为何,螃龙玉锁流落在外,封家与司马家的友谊也至此宣告破裂,其后两家历代子孙莫不以寻回螭龙玉锁为重要任务。听说两家先祖都曾说过:若有人能寻回螃龙玉锁,便可成为族中主事者,可以掌权得势。所以封家和司马家的人才会追得那么紧。”谁都想当掌权者,让名利、权势加诸于一身,会紧迫盯人也是理所当然。

  “对了,你为何突然提起此事?”华枭恶劣就在这里,明知封家和司马家的人都急迫的想得到玉,可他偏就不卖,呃…………也不还给人家,任由对方急得跳脚,只因为华枭认为看着两方人马抢来夺去、想尽各种方法的模样很好玩。唉!身为朋友的他,除了摇头叹气外,还能说什么?

  “秦舞狐是封家那边派出来的人。”华枭笑了笑,他不是很在乎这块螭龙玉锁,但看旁人那样在乎,他不守紧点显示他小小的在乎怎行?

  “什么?!既然如此,那你还和她……和她……”骆子平紧张得没办法把话说完全。

  “我还和她如何?我告诉你,我和她一点事也没有。”华枭看他穷紧张的模样笑了笑。

  “现在是没事,但未来呢?”

  “未来的事就由着它去吧!我可不想杞人忧天。”

  “算了吧!你的事自己都不紧张了,我又何必烦恼呢!”骆子平觉得他太容易紧张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正华枭能够把事情处理得很好,他大可不必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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