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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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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强悍的侵入,令丝芮痛叫一声,长指甲掐入他厚实的肩膀,抓出血痕来。 "怎么可能?!"亚克斯不敢置信中带有止不住狂倾的欲望,他勉强忍住强烈的需要,暂时停下动作,让她舒服些。 "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她痛的失了大半力气,有气无力问。 她好痛!整个身子好像被撕成两半,怎会这么痛?她以为只会有一点疼的,没想到这疼会如此巨烈,几乎令她无法承受。 "待会儿就没事了。"当然还没结束,根本尚未开始,要他如何舍得结束? 亚克斯温柔的吻去由她额际冒出的冷汗,试图让她心情放轻松。 他从未想过她会是个处女,毕竟她嫁给了安德鲁,安德鲁怎可能放弃到口的美味而不用?以他们相爱的程度,他实在找不出原因好解释,看来能给他答案的人唯有身下的人儿,不过现在不是询问的最佳时机。 "难道你不能想办法让它快点结束吗?"她的语气中有着深深的埋怨,如果可以,她想现在就退出,不以为她可以再承受一次巨痛。 '相信我,不会有事。"除了安抚她外,亚克斯找不出其他法子,要他半途而废是强人所难,他已没办法抽身。 与其相信他,她宁可去相信毒蛇猛兽不会伤害她。 亚克斯见她神色好了些,缓缓退出些,正待丝芮以为他顺了她的意,将事情做个结束时,他却又往前推入几分。 奇异的感受充斥着神经,吞下咒骂他的话,倒抽口气,震惊的睁大眼。 "我说过,没事的对不?"亚克斯额际的汗愈冒愈多,朝丝芮轻笑,确定她再无不适后,便再也忍不住体内放肆的欲望,热切且深深的要着身下的人儿。 猛烈的情欲冲击着两人,交织成一片眩目的色彩,在独处的空间内共享前所未有的亲密与厮缠。 昂长的强健之躯终于得到了气势不输予他的雪白娇躯。 她终于真正仅属于他一人的了… 激情燃烧过后,亚克斯好不畅快舒服,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躺在身边的雪白背脊。 凡他手指带过的地方,皆泛起一颗颗敏感的鸡皮疙瘩,为此,他开心的笑出声。 丝芮是以趴着姿势,拉过破碎的衣裳勉强遮掩住重点部位,清明的眼凝望着结界外游动的鱼群。她一言不发,没有哭泣,没有指责他的恶行,也无喝斥他莫再叨扰她的宁静,只是静静的看着自由自在的鱼群。 "你喜欢鱼?"她对鱼的过度专注,令他不悦地蹙了眉。鱼真有那么好看?不然何以她的注意力全在鱼儿身上。 "谈不上喜欢或讨厌,就是想看。"难得以平静的语态回答他,在开口前,她以为自己会以尖锐的言词攻击他,可是她没有!可见她对此事没多大的伤心。是啊!何必伤心,反证往后他们不会再有牵扯,对于不相干的人,无需浪费太多的情绪。 只是她献身给他一事,对安德鲁就不公平,他蛮悍的夺走了安德鲁的权利。 她是恭不知耻的女人吗?自激情过后,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若她不是淫娃荡妇,为何对他的侵略没产生半点厌恶?为何最后还沉迷于其间,久久无法释怀?她可以没反应的不是吗?可是她却热衷投入。 想到最后,她知道了答案,她是个恭不知耻的女人,大家骂的没错!她只是将事实延后发生罢了,她愧对所有人,尤其是安德鲁,她的行为使得安德鲁蒙羞!她有愧于安德鲁对她的期望与爱。 "不许你再想他!"本是伏在她身上印下细吻的他,留意到她不快的神情,立即出言警告。 "想他是我的自由,不干你的事。"她淡淡道,不以为他得到了她的人跟着就能得到她的思想,她依然是个自由个体。 "我不爱见我的女人心中还有别的男人。"他火大的嘶喃。 "我不是你的女人。"他的说法未免可笑,不过是得到她的身子,竟擅做主张将她归予他,他太自大了。 "你是!你的身子上有我留下的烙印,需要我再证明这点吗?亦或你以为你是安德鲁的?"他挑眉嘲讽点出她与安德鲁非名副其实的夫妻。 "在名义上我是!所有人也都认为我是属于安德鲁的,尽管他死了,任谁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转过头,双眸定定看着显然巳开始冒火的他,她并不觉害怕,她不过是将事实坦白说出。 "哼!我倒怀疑他有什么毛病,娶了你居然没与你成为夫妻,我倒要请教你,你丈夫的身体是否出了问题?"他的问题问的极为侮辱。 "他好的很。"丝芮气呼呼瞪着他,不容许他出言侮辱安德鲁。 "是吗?既然身体好,为何放你独守空闺?还是他有其他女人,根本不想碰你?"以着自身的体重压住她,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蔑揣测。 "你这个外人如何懂我们夫妻间的事?丝芮挑挑眉,虽然他的体重将她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可是她不会出口求饶,她不会表现出怯懦的一面。 "夫妻?!你在跟我说笑话吗?"他不屑的嗤之以鼻,她丈夫没得到她的身子,而他这个敌人却真确的得到了,他该嘲笑命运的安排吗?倘若安德鲁地下有知,知晓杀害他的人得到了他的娇妻,不知会气成什么模样,大概会是个十分可笑的画面。 "我跟安德鲁永远都是夫妻,你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但又算得了什么?"她在嘲笑他其实什么也没得到。 "你故意惹恼我?"他半酽着眼危险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丝芮不怕死再持虎须。 "如果你是男人,我会欣赏你的勇气,可惜你是女人,他凶狠狠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以报复她出言不驯。 "我从不觉得我是女人是件可惜之事。"高傲如她,岂会遗憾没生为男儿身。 "身为女人的你就适合臣服在我脚下,存心将她的地位贬低,挫挫她的锐气。 "是吗?"她猛然翻过身,把他压在她的身下,跨坐于他的腰际,不知何时,小手已拿过她的贴身匕首,锐利的锋面紧贴于他的颈际,甚至警告性的划下一道血痕。 两人的情势顿时逆转,可亚克斯脸上没显现多大的惊讶,有的不过是闪过一丝嘉赏。 "现在是谁臣服在谁的脚下?"她危险逼问,双手早松开抓拢遮身的衣衫,她却未察觉到。 "是我,亚克斯笑眯眯的欣赏眼前美好的景观,没有否认,直接承认,关于颈边被她划下的伤口,于他而言不痛不痒,他根本未放在眼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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