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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不!不!不可以!

  与他的亲密强悍的撞击着她,明知不该哭,不该向敌人示弱,偏偏懦弱的垂落双泪。

  泪珠沿着脸颊滑入嚣狂索吻的唇中,咸咸带有浓浓的悲伤侵入他的喉头,滑入他的心间。

  他神色复杂的松开身下的可人儿,知晓她的泪是为安德鲁而流,心湖掀起不满狂潮。

  甫获自由,丝芮委屈偏过头不看他亦不说话。

  泛滥的泪水不断倾泄而出。她不想哭的,真的不想!尤其是在他面前,她不可以示弱,不然往后面对的是他强势的欺侮。

  可是她无能的止不了泪珠澄落,止不了……

  "不许你再想你的丈夫!"这句话说出来连亚克斯自己都震惊不已,她想她的丈夫是天经地义,且根本不关他的事,他为何要管?!为何语气会如此差劲?为何会因她伤心泪垂而放开她?

  一连串惊人的疑问缠绕在他心间,他找不出答案也不敢找。

  "他是我的丈夫,我最爱的人,谁都不能阻止我想他。"硬咽着声,丝芮脆弱的声明她对安德鲁永不忘怀。

  "相信我,我能!"亚克斯黑着脸向她保证。

  她的丈夫!她最爱的人!无论他怎么听都觉得刺耳,多想由她口中再也听不到相同的字句。

  "为何要缠着我不放?"着实想不透他执意纠缠为何?她知道自己的容貌不俗,可也没有美到惊为天人的地步,以他的身份地位随便伸手一抓多的是美女供他遴选,为何独挑中她?

  他要玩短暂的爱情游戏大可找别人去!

  "是你一开始便引起我的注意,怪不得我。"他不以为纠缠着她是他的错,错该归究在她死去的丈夫身上,若非安德鲁在临死前遥寄遗书予她,他根本不会注意到她。

  "我没有!你怎能厚颜的将事情推到我身上,明明错的人是你。"再也找不出犯了错尚能比他更理直气壮的人。

  "错的人是你。"她的光芒不该灿烂如星,吸引着他的目光无法由她身上离开半步。

  "我说过了,我的心已经给了安德鲁,其他男人再也无从得到它,你死心吧!"她会固守芳心,不受恶人引诱。

  "不试试你怎晓得我得不到你的心?"她愈是强调对安德鲁的爱,愈是加强他得到她的决心。

  "你狂妄的教人厌烦。"沉静许久,她恼于他的过度自信。

  "可是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狂妄。"炙热散发魅力的唇再度逼近她的唇。拥有再次攫取的欲念。

  "不要!"丝芮冷着声拒绝他的靠近。

  "要!"天生霸气岂容她说不要就不要!她的反抗只会加强他要她的决心。

  "你不要太过分!"她试着跟他摆出严厉的脸孔,企图阻止他无礼的行动。

  "我过分习惯了。"他无赖的笑了,不顾她的意愿,俯身强吻她。

  坚毅的薄唇采紧迫盯人的方式锁定身下的樱唇,攫取其间的芳香甜美。她的唇柔软的直教人吻上瘾,舍不得离开一分半秒。

  丝芮颤抖着娇躯,无力反抗承受他霸烈的侵袭。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她不能让他侵犯她的!她不能对不起安德鲁,可是他的行为让她背负了背叛丈夫的罪孽。

  安德备至今尸骨未寒,仍旧孤零零的躺在圣坛,而她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接受对方的拥吻;虽非她所愿,可在行为上她已与淫妇无异,倘若安德各地下有知,肯定对她的行为感到难过。

  他们是如此相爱!她居然在转眼间就背弃了深爱着她的丈夫,不该啊!

  脑海中不期然浮现安德鲁临终前捎来的最后爱语,她满心愧疚,哀伤之情油然而生,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

  放在主卧室里的心型小石是冰冷、是孤寂,是无奈。恍惚间依稀可听闻到心型小石正无声的谴责她的淫行荡意。

  心为此凉了……

  再次尝到她的泪,亚克斯这回没放开她的意愿,宁可在品尝她的甜蜜时和着她的哀伤,也不愿让她有逃开的机会。

  第六章

  流言在仆佣间开始蔓延,原本敬重丝芮的仆人,近日来看到丝芮皆以鄙夷的目光面对,不堪的耳语到处流传,俨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丝芮本人却不知情,只是觉得仆佣们对她的吩咐不再唯听是从,心底为此情形着实感到纳闷。

  仆佣们对亚罗斯人的排斥感一如先前,不过她亦发觉仆佣对亚罗斯的领头似乎表现更多的厌恶。

  是那男人在无形中得罪了仆佣吗?

  尽管猜测各种可能的原因,可是她没询问仆佣的意愿,将仆佣不再听从她吩咐的起因归究在亚罗斯人身上,应是仆佣们不满亚罗斯人停留过久,而她又没出面驱离的关系。

  她把全副心思放在管理雷瓦家,以及躲避亚罗斯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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