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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好了,好了,别再哭了,你哭肿了眼睛心疼的人可是我,我没有刻意隔离你跟小泥巴……”他撒了个谎,欧涵霓马上泪眼迷离地盯着他看,小泥巴也以眼神拆穿他的谎言。“好,我承认我故意隔离你跟小泥巴,我亦承认我是在吃醋。”

  完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说出去任谁都会笑破肚皮,试问世上有哪个男人会可悲到与一只狗争风吃醋?

  “为什么?”她又没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莫非……她意会的看向小泥巴,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没错,正如你所料。”屠仲麒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生平第一回见到他脸红,欧涵霓惊讶得忘却哭泣,饶富兴味地研究着他的反常。

  “我宣告投降。是我的错,明知你是为了救我而受伤,却还对你凶,你能原谅我吗?”男子气概尽失,幸好在场只有两人,否则他丢脸就丢到姥姥家了。

  “嗯。”为了突显自己不同于他的小气与善于记仇,她大方的原谅他。

  “谢谢你。”

  “这样你不会赶我走了吧?”她快乐的询问。

  “不,你还是得离开,而且愈快愈好。”不想再拿她的安危开玩笑,他可承受不起失去她的后果。

  “什么?!你在耍我 !”欧涵霓火了。可恶的他到底是否真心追求她?总觉得他视她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属品。

  “我……”屠仲麒叹了口气,试着安抚她的情绪。

  突地,小泥巳发出凶恶的叫声,屠仲麒警觉的搂紧欧涵霓。没想到杀手的行动会比谈杰忻来得快,可恶!是他错估了时间,这下可好,让欧涵霓再度卷入危险中。

  “有人!”欧涵霓亦发觉不对劲,紧张的盯着紧闭的门扉,也终于了解屠仲麒执意送走她的理由了。

  “嘘——”屠仲麒示意她莫出声。

  “对不起。”她轻喃着抱歉,不过仍庆幸自己留下来了,她可不愿让他独自一人面对强敌,虽然她受了伤,但仍想与他并肩作战。

  屠仲麒不以为意地亲吻她,为了她的安全起见,不得不将她藏在床底下。

  “喂!我不——”被安置在床底下,欧涵霓立刻发出反对声浪。

  “听我的话,不许再出来,否则我真的会教你好看。”他发出严厉的警告,不让她有抗议的机会。

  欧涵霓受制于他的威逼,百般不愿地缩缩头,同意不再轻举妾动,乖乖的窝在床底下。

  “乖女孩。”他以哄小孩的口吻称赞她。

  欧涵霓不悦的撇撇嘴,但仍安分的未发出半点声响。

  安顿好她后,屠仲麒取出抽屉内的枪枝,领着小泥巴藏身于墙边,屏气凝神等待杀手侵入。

  小泥巴寒毛竖起,龇牙咧嘴地放低身形,采预备攻击的姿势,凶狠的眼紧盯着门扉。

  “喀啦!”一名杀手率先开门进入,手持枪左右张望找寻目标。在他尚不及反应时,小泥巴反守为攻,身手矫健地跳上前咬住杀手持枪的手臂。

  “啊!我的手……妈的,死狗,放开我!”杀手惨叫一声,以另一只手重击小泥巴的头。

  杀手打得愈重,小泥巴愈是不肯松口,白森森的牙齿陷入杀手的肌肉中,温热的鲜血沿着小泥巴的嘴不断淌下。

  随着杀手之后又冲进来一名男子,屠仲麒在他进门的刹那,即以枪指着他的头部,教他不得轻举妾动。

  被枪顶住太阳穴的杀手浑身泛着冷汗,双手高举呈投降状。

  “教你的朋友不要再打我的狗,否则我马上轰掉你的脑袋。”屠仲麒厉声命令。

  “是。小张,小张,不要再打狗了!”杀手听令,为了保命赶忙出声喝止伙伴。

  “该死的,这条笨狗咬得我皮开肉锭,我再不挣脱开来,恐怕整只手臂都要被它咬掉了……”小张咒骂出一连串三字经,他都自顾不暇了,哪来的闲工夫管伙伴的死活。没听从屠仲麒的命令,他随手拿起身旁的花瓶,准备将小泥巴打得头破血流。

  “小张!”伙伴为了小张的见死不见哀号。完了!今夜他的人生要画下休止符了。

  在小张拿起花瓶时,躲在床底下的欧涵霓惊叫一声,由床下钻出,同一时间,屠仲麒持枪射向小张持花瓶的手掌,随即以电光石火之速又将枪指回杀手的太阳穴,前后动作一气呵成,绝无拖泥带水。

  “啊——”子弹穿透手掌心,小张发出凄厉的尖叫声,痛苦的以安好的手掌捂住受伤的手掌。小泥巴则似无生命的玩偶紧挂在小张的手臂上,森冷的犬齿犹紧镶在小张的肌理组织中。

  对屠仲麒精准的枪法欧涵霓佩服得很,也幸好屠仲麒动作够快,否则忠心护主的小泥巴准会被花瓶砸昏。

  “躲好!”屠仲麒见欧涵霓再次违抗他的话,愤怒地朝她大吼。

  “喔!”欧涵霓如大梦初醒,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她又不是故意违抗他的话,她是关心小泥巴的安危嘛!

  乖乖的踱回床畔,眼角忽然瞄见柜上的床头灯,没多想便拿起狠狠的砸在名唤小张的杀手头上,代小泥巴报仇。

  接二连三的巨痛终让小张承受不住应声倒地。在小张倒下时,小泥巴机警地跳开,这才未被小张的身体压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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