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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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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兰吓呆了,师父为什么拿剑划过恩人的脖子?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在聊天吗?,怎么一眨眼就“变天”了? 凌俊毕竟比亭兰来得年长,没有被眼前的情况给吓着,他注意到师父的眼中多了一抹光彩,甚至连七情六欲都有了,以前无伦是任何人都不能使师父失去冷静,南方一怪童每每想尽办法想教师父流露真情,可是都只是隔靴搔痒,根本没用。而神医婆婆什么也不用做,就让师父失去了控制,由此可见师父有多在乎她了。凌俊几乎可以肯定她就是南方一怪童口中的“小妖女”了! 易寒的内心正在进行天人交战,最后情感战胜理智,他帮若水止血,又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包扎好,在包扎的同时还不断在伤口上吹气,以减轻她的疼痛。 他发现自己对她的爱多过了恨,根本无法真正的恨她。 “凌俊,你和亭兰把人带回昆仑。”易寒指的是那个中剧毒的人。 “是!”凌俊马上遵从易寒的吩咐,和亭兰扶着人走出去,满脑子想早点把事情办好,尽快回宫院去,他可不想错过即将要发生的大事。 显然亭兰也这么想,所以一点也不罗唆的随着凌俊走出去。 他们走了之后,易寒抱起昏迷的若水,他已经决定了,要带若水回宫院,把她的伤给治好,至于伤治好之后该拿她如何,他暂时不愿去想。 他明知道若水只不过是受了点小伤,要不了多久就会没事,可能连疤痕都不会留下,根本不需要他的照顾,可是他就是不让大脑来支配这一切,他恁自己的心来行事。 雷祖儿兴高采烈的背着满篓的药草回到山中小屋,原以为迎面而来的会是若水绝艳的笑容,没想到却是满室的寂然。 她的心漏跳一拍,马上把竹篓丢在地上,跑到室内去找寻若水的踪影。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若水看不见,根本不可能到处乱跑,而今却不见她的人影,祖儿猜想她是遇上麻烦了。 “水儿!水儿!你在哪儿?”祖儿在屋内、屋外大喊,始终没听见若水的回应,最后颓然的把头埋在双手中。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听若水的话上山去采药。今天一早,若水看起来就没啥精神,而且还有点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事摆在心里似的,可是祖儿没把它当一回事。祖儿认为既然若水都已躲过十年了,仇家应该不会再找上门来,所以才放心让若水一个人待在家里。 都怪她!祖儿自责不已,烦躁的用双手敲打自己的头。 突然她眼角瞄见地上的血迹。她连忙走近一看,血已经干了,由血迹她无法判定是否为若水的血,但至少可以肯定若水是被人带走的,并不是独自走出屋外而掉入山谷,这样她就放心多了,只要查出是谁带走若水、有何目的,她总会有法子救回若水。 打定主意,祖儿决定收拾行囊出外打听若水的消息,她深信总有一天会找着若水的。 于凤鸣在宫院里望眼欲穿,就为了等宫易寒回来。要不是预料他这几天内会回来,她才不愿留在这儿与南方一怪童相处,每回一想起南方一怪童,就足以教她倒足胃口。那人似乎什么事都知道,且常常用一双戏谑的眼神看她,仿佛在嘲笑她的举动,不过,她是不会轻易动摇决心的,她深信自己将会是宫院的女主人,没有人可以跟她抢这个宝座。 “于女侠,主人回来了。”一名女仆向于凤鸣报告。 “他人在哪儿?”于凤鸣一得知消息,马上笑咧了嘴,等不及要去找易寒,因此紧紧的拉住女仆追问。 “主人正在大门外。”整座宫院,不!该说整个江湖,没有人不知道于凤呜对宫易寒有意思,而且每个都认定于凤鸣将会嫁入宫院,所以女仆自始至终都把于凤鸣当夫人看待。 于凤鸣掉头跑向大门,幸好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否则还得回房梳妆打扮一番才能见着易寒。 当她冲到大门口时,见易寒满情柔情的抱着一名女子下马,而那女子的头枕在易寒的肩上,头上还用块布把头发给包住。于凤鸣顿时醋意横生,恨不得上前去把他怀中那名女子的脸给抓破,但她硬是忍了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道理她不会不懂。 易寒抱着若水走进大门,她的头巾不小心被大门的门环给轻轻扯掉。 随着头巾的掉落,站在门口迎接易寒的家仆全都发出抽气声;于凤鸣在见到易寒怀中是个白发婆婆时,整颗心才放松下来,原先她还以为易寒抱着年轻的姑娘家呢!原来是自己搞错了。她重拾欢愉的心情奔向易寒。 可是有个人的动作比她更快,那就是南方一怪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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