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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看着她那白皙的长腿,一阵醋意湧上心头。樱嘤紧抓着木门,怎为了?才一个晚上,全都变了?

  忽然,她痛得叫出声,原来木屑刺进她的手指,一滴鲜血立时流了出来。

  她想把木屑弄出来,心一急反而越弄越糟,索性坐在餐桌前,泪竟不知不觉地落下……傅枭西装笔挺地从楼上走下,看到樱嘤泪流满面便关切地上前问她:“樱嘤,怎为了?”

  樱嘤?头,一阵喜悦从心底掠过,她发现这是他第一次称呼她的名字,而不是叫“樱子”了,但为什么?她满腹疑惑。

  “木屑紮入手了。”看到傅枭身后的女人,她不是滋味地回答,倔强地表示没事。

  傅枭却举起她的手指审视。“是有根木屑。”他回头喊道:“丹丽,去拿针线过来。”

  这宅邸非常之大,樱嘤不相信那女人有本事找得到针钱,她绝对不帮她,樱嘤自以为是地想。

  但丹丽却立即从皮包中取出针线盒,并把针取出来递给傅枭。仿佛看透了樱嘤的想法似的,她憋住笑容道:“我随时都携带针线盒,傅枭平日西装的扣子掉了,都是我帮他缝的。”

  这表示他们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樱嘤强烈地感到丹丽这女人对她有莫名的“敌意”。

  这女人是很厉害的,是名副其实的笑里藏刀型。

  正在思索之际,傅枭已把木屑拨出。“樱嘤很棒,都没叫喔!”他讚美她。

  “我本来就很勇敢的。”她头?得高高,像拿到糖果的小孩一样高兴。

  傅枭笑在心底,俗话说:“猪被奉承,也会爬树。”面对樱嘤,他相信这句话一点也不错。他轻抚的秀发说:“你真是个小孩子。”

  樱嘤尚未领会这句话的涵义,傅枭已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丹丽。”

  “是的,枭。”她亲喏地称呼他!走在傅枭的后头还丢了一个局促的笑容给樱嘤:“樱嘤,我和枭去香港三天,这三天‘我们’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俨然是女主人,她又大方地赠与:“这是信用卡,必要时,你可以刷卡。”

  一夜之间,傅先生竟要离她而去,她无法置信。

  “樱嘤,”傅枭突然回头。“如果你无聊,可以叫那小子来陪你,或者打电话给傅鹰。”他交代着,但樱嘤的眼神却再也没有任何光采。为什么?

  乔丹丽坐进车后,傅枭便发动引擎,疾驰而去。

  樱嘤一个人站着发呆,望着车子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

  止。

  她颓然地滑坐地上。

  一反常态,这三日樱嘤天天独自一人待在家中,拒绝了王幕梵的邀约及鹰哥的关心,把自己关在这所偌大的宅邸里。

  照理,她应该很高兴才对,他离开了她,不正合她的意吗?为什么现在的她落魄又孤单?

  看着一堆夹杂残破的纸鹤及幸运星的垃圾,她的心突然好痛好痛。她双眼濡湿,蹲在垃圾筒旁,试图找寻“安全无缺”

  的形体……忍着脏乱,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她终于找到九只纸鹤及九个幸运星。一罐九百九十九只,另一罐九百九十九个,竟被傅枭破坏殆尽,只剩下这十八个“安全无恙”。

  少了他,三天两夜竟像两个月!她坐在阳台前发呆,直到看到车子,也听到车库的电动门声。

  他回来了!她狂喜地想,随即注意到自己的丑遢样,急急忙忙回房梳头换衣,冲下楼时,正好遇见傅先生与乔丹丽。

  这会儿反是傅枭一脸惊讶。“这三天你都没有出门?”

  看到乔丹丽紧跟在后头,樱嘤的妒意升起,她扯谎道:“没有,我只是刚回来而已。”

  傅枭点头。“丹丽,你不是帮樱嘤买了衣服吗?去拿过来。”

  “好的,等一会儿。”乔丹丽嗲声道。

  不到半晌工夫,两个大纸袋放在地上,她取出两件套装,几件洋装,每件都是色彩鲜豔,亮丽无比。“来,樱嘤,送给你。”她佯装好心道。

  “这是丹丽跑了好多家店,费了好多工夫才买到的。”傅枭莞尔一笑,搂着丹丽的腰。“我告诉丹丽,说你每天穿牛仔裤,丹丽便说我虐待你。”

  “你本来就在虐待樱嘤嘛!樱嘤长得这么漂亮,你不让人家好好打扮打扮,将来怎么嫁得出以为”当面樱嘤的面,丹丽不忘给傅枭一个吻。

  这是在下马威!樱嘤明白,这是只有女人与女人才能感应的战争,男人是不会明了的。

  她何必如何对我呢?樱嘤想。我既不会给她任何威胁,我又不是傅先生的爱人,充其量,他也只是我的监护人而已。可是,心情就是很不对劲,很虑卒,她决定报一箭之仇。“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丹丽‘阿姨’。”她感激不尽地继续道:“傅先生,你也是,你们对我好好喔!我真希望丹丽阿姨能成为傅先生的太太,那你也可以成为我的监护人了。”她伶牙俐齿,滔滔不绝,决心气死乔丹丽。

  丹丽的大眼已快要喷出烈火来,她张牙舞抓,怒目瞪视,只是,当着傅枭的面前,她岂敢发火?丹丽只有在心底暗暗发誓,好,你给我记住,以后,瞧我怎么“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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