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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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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谁是你的妻子?别忘记了,我是很多男人的情妇——”她似乎总是故意挑起他心中最愤怒和在意的事,他尽管要求自己忘记,他明白自己错在先。不过,看她喜欢用堕落语气讲话,让他几乎崩溃。“别表现得像绅士——”她悻悻然扯说道:“上我床的男人,哪一个不像野兽?如果你不是,我会觉得你逊毙了!” 他的一只眼睛闪烁着杀人的目光,嫉妒让他像中了邪似的。 她还是轻哦,先声夺人,毒辣辣骂着:“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以前不曾是,现在不会是,将来更不会是——我不再爱你了。我根本都不爱你…” 她说得绝情绝义,无心天肺。 她不断重复,似乎要他整个人心神俱裂。“你对我不具任何意义,我现在还会在这里,除了受你囚禁外,我和你的关系,就只有钱,和我的‘石油王国’——” 她几乎声嘶力竭,最后的“钱”字,更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他怒目瞪视,脸色铁骨,好像狂风将作。 是的,他真的无法忍受,无法佯装不在意……她和不同的男人上床——他崩溃了,真的抓狂了。 男人——其实才是气度最小的动物。 “哼!见钱眼开的妓女!”他从齿缝间恨恨挤出声音,“妓女”两个字,让他目瞪口呆了。他第一次这么粗鄙地唤她。“你要我们之间思断义绝,我答应你。” 他脸上的疤和独眼罩,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供若寒蝉。他虎视眈眈地盯住她,穷凶恶极道:“我就当你是我的情妇。满足我的生理需要,我会付钱——让你的王国重新起来。”我要用金钱买一个供我使唤上床的情好。” 他的行为绝对是魔鬼,也绝对是野兽。 “我一定要驯服你这位情妇。’他瞪着她。 “休想——’她佯装不怕死,内心却扑通扑通地跳着。“休想,休想——” 冷不防,他凶暴地址去她身上的毯子,扑向她,抓住她。 他对她只有残忍的惩罚。 “把腿张开——”他近乎残暴地扯住她头发,往下拉,逼她迎视她不会见过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样,他蛮横的身子,有足够的力气让他屈服。“你知道怎样满足男人吧?你不是常做——”他邪气地笑了。“做情妇的,我们之间,只有这个——” …… 结合后—— 疼痛穿过她的中枢神经,她的身子仿佛被撕裂为两半,泪水沾满她容颜,像珍珠般的泪珠洒在他的胸膛。 她再也无法伪装。 她也恍然大悟。 他终于明白——自己所铸成的大错。 他一直在伤害他最爱的妻子? 她哭得死去活来。 他将地紧紧抱在怀中,一动也不敢动地在她体内,任她发泄那种要命的痛苦,并附在她的耳际,诉说无尽的对不起…… 直到她哭见了,声音变得好沙哑,他不敢看她,怕引起她激烈的反弹,他用胸膛刷过她脸上的泪水,再缓缓地离开她体内,他触目惊心地见她流了血。 他眼中的疼惜闪过她的眼,她当他在嘲笑她,觉得丢脸。他想横抱她。她激烈回绝。“很好笑吧!我二十二岁了,是个寡妇,但却还是个处女!”她自我解嘲。“我不会接受你的耻笑!”她用力推开他想逃,一翻滚,却无助地一古脑儿跌在地上。 “夜愁——”他一个大跨步,将她整个身子撒在怀中,这才感觉到她大腿间的血流到他身上。天!她是这么的悲苦。 她紧紧地闭起眼睛,不肯看着他,这会儿,她知道他的唇落在她的额上、秀眉、眼睑、粉颈、小鼻尖,最后,是她的樱桃小唇……“我的美人鱼!”他的声音有如母亲保护自己孩子般的温柔。“不要再强辩,我懂你的心。” 他们之间的面具渐渐卸下,不需言语,他们的心似乎合而为一。他百感交集。 他终于明白事实——她在为他守寡。 她在酒中下药——无非是要保护自己的贞操,虽然昨夜不幸失败了。 她是虚张声势的女人。她在玩弄报复男人之余,也绝对不让自己成为男人玩乐下的牺牲者。 他哽咽地对她说:“谢谢你为我守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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