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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这是邪剎许的誓言吗?

  看着他以风驰电掣的速度离去,邪冠德又喜又悲!喜的是邪剎已领悟一切,悲的是他生死未卜。邪冠德立即召集一群军队,偷偷马不停蹄地尾随……

  在撒塔的刑场上,像火焰般的太阳光,仍继续加强热度地洒在夜萼身上。这窒热的高温,真的可以把夜萼烤焦。夜萼觉得体内的水分好象完全被蒸发了,而她的下体,开始流窜出一股热滑滑的液体……

  阿布烈看见夜萼流下鲜血,还兴奋不已地道:“太好了!如果你死了,就是一尸两命——”

  突然,远方传来万马奔腾的声音,阿布烈倏地变脸,是邪剎?他来了?

  阿布烈想部署军力也来不及了,邪剎傲视群伦地出现在阿布烈的前方,他下令军队包围撒塔,现在,换成邪剎按兵不动。

  阿布烈心知肚明,自己的军队与‘乌托邦’的势力相比,无非是以卵击石;所以,眼前架在木桩上的夜萼,就是阿布烈最好的“武器”。

  阿布烈大喊。“邪剎,你可来了,太好了——”他像一个刽子手般道:“我请你看一出“好戏”——”

  注视着夜萼饱受折磨与煎熬的脸——邪剎的心像被焚烧,他的蓝眼写满心碎。

  阿布烈哈哈大笑。“久仰你邪剎君王所立的‘乌托邦’十大酷刑,现在,我也仿效你,让你最心爱的女人尝尝这酷刑——”阿布烈竟从笼子中取出一条张牙舞爪的大鳄鱼,让它盘绕在木桩之下,鳄鱼闻到夜萼腹下流窜的血腥味,就像熊掌抓住蜂窝巢,拚命往上爬,眼看,就要吞下夜萼的脚掌了。这种折磨还不够,阿布烈性喜看人哀求的神情。他大嚷:“求我!你这婊子,只要你开口求我,我就不会让你这么快死于鳄鱼的利牙之下——”

  夜萼是不会开口求人的,到死都不会。邪剎明白这是夜萼的傲性,但是,这也是她的致命伤。突然,阿布烈取出一条长长的鞭子,往夜萼的肚子挥下去,“住手——”邪剎大吼。“不准动她一丝一毫,否则,否则——”他已经浑身颤抖了。

  “否则怎样?”阿布烈狰狞地狂笑。“你在意她的,是不是?”他的眼睛充满血丝。“我就说嘛!你怎会忍心看她死于十字架上?或是,看她失血过多致死?或是,看着你的孩子,血淋淋地从她的腹中掉出来——”

  “够了,够了——”邪剎终于低声下气。“阿布烈,你要我如何都可以,但是,不要伤害她——”他双拳紧握。

  “不要伤害她?”阿布烈目光闪烁。“可悲!又是一个“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例子——”他嗤笑。“好!撤除所有兵力,我要你单独一人走过来……不!不能用走,要用爬的,像狗一样的爬过来,然后,亲吻我的脚——”

  不!不要!夜萼心中大喊:邪剎!不要!不要这么做,不要……她闭起双眸,不敢想象。

  “我要你屈服于我。在你所有的军人士兵面前,我要堂堂‘乌托邦’的君王没有尊严、没有傲气,你只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会任人嘲笑、轻视!”

  为了夜萼——邪剎会做任何事。就算是受尽屈辱,让‘乌托邦’君王的尊严被踩在大魔王阿布烈的脚下,又如何?彷佛有着永不悔的决心,邪剎下了马背,“咚”一声跪在沙地上。

  在众目睽睽下,一代君王下跪了。他缓慢地爬向阿布烈,亲吻阿布烈的脚趾。阿布烈神采飞扬,彷佛得到全世界般的狂傲。

  邪剎卑微地说:“求你,放了Hell吧!”

  夜萼间言,崩然地流下泪水。邪剎——邪剎——他竟为了救她,可以拋下他王者的尊严?邪剎……夜萼再也无法遏止地尖叫。“不要管我,邪剎——”

  阿布烈哄堂大笑。“‘乌托邦’的君王也不过如此嘛!你邪剎是一条狗,是我阿布烈的狗——”

  夜萼与邪剎的目光相接——夜萼一脸无法置信,邪剎的蓝眼竟绽放着爱意?他是为了爱?

  阿布烈端详他俩,他们可怜兮兮的模样更是触及阿布烈的暴烈本性,他又有新的”整人”法子,他假装仁慈道:“好吧!看在邪剎这条可怜狗的分上,我姑且放了这婊子,但是,你这只狗必须代替她,绑在本桩上——”

  语毕,阿布烈命人把夜萼放下来,然后又把邪剎架在十字架上。接着,对邪剎施以毒打。

  为了夜萼,邪剎任阿布烈“处置”——

  叶未达队长指示士兵们只能静观其变,伺机而动,面对他们最敬爱的君王被绑在木架刑台上,但又莫可奈何;而且阿布烈更以挟持“人质”为由,要所有‘乌托邦’的士兵拋下武器,此时此刻,他们是毫无用武之地啊!

  阿布烈眼看邪剎毫无反抗的能力,他肆无忌惮地露出“本性”。“邪剎!你真是傻,你怎么会以为你能代替你的女人?我的个性是——杀一个不过瘾,杀两个也不够!”

  他的手指着邪剎。“大家都说你是暴君,残虐无道,光凭这一点,你实在就该受报应了。”阿布烈露出无辜的笑容。“我要让你永远记得,当她要临盆时,不仅要接受‘割礼’之苦,还要受十大酷刑之一——绑在马背上,任马儿载她去无边无际的沙漠……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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