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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邪剎让夜萼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

  她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替所有神殿内的士兵,做免费的健康检查。

  邪剎总是在远方眺望着——

  他被她那股“奉献”般的神情所吸引。

  他痴迷地望着她,所有的烦恼似乎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他真是不懂她,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怎会对非亲非故的人,如此不辞辛劳地帮助?

  她的心中,难道只有“大爱”?难道只有病人?

  突然间——

  “Hell,不好了,马儿,马儿……”黑人士兵不知在说些什么。“马儿……”

  士兵口齿不清,夜萼也一头雾水。

  士兵情急之下拉起夜萼的手,往马厩急急跑去。

  到了马厩,夜萼才明白原来是一匹母马要生产了,但是一直生不出来,母马又流血不停。

  “我们不能让母马死了,母马是我重要的家产啊!”这名官兵叫嚷着。“母马若死了,我就一无所有了。”

  “但是,小马更不能死啊!”土著女奴道。“小马若能平安生下来,这样才是最棒的事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所有人乞求的目光全部移向“大地之女”,夜萼虽然不是兽医;但是,把马当人医,总不会错吧!

  她替母马注射麻醉剂,为母马剖腹……随后一匹小马从母马腹中出来,温存了好一会儿;当它站立时,所有人都兴高釆烈地大叫;当小马在马厩中跑来跑去时,大家都拍手叫好。夜萼虽然疲惫不已,但仍旧觉得辛苦得有代价!

  夜萼是拯救这匹马的最大功臣,所有人都围在她身边大叫。“Hell,我们爱你,Hell万岁,万岁……”

  “邪剎——”邪冠德的叫唤,让念着夜萼的邪剎不得不回过神。

  此时,他与一些部属正在商讨国家大事。

  邪冠德尊敬地道:“君王,你的裁夺如何?”

  邪剎幽幽地叹口气,像下了重大的决心。“如果,阿布烈要找我“谈判”,那我就应允吧!”

  “你疯了!”邪冠德用力拍击桌子惊嚷道。一时,他察觉在众多大臣面前失态,他困窘地赶紧佯装泰然自若,以平常“谏言”的口吻道:“阿布烈号称是非洲的“杀人魔王”,生性嗜血,喜战争,他让‘乌托邦’临近的国家战火不断,造成无以数计的难民……现在,阿布烈不断挑衅‘乌托邦’,公开找你“谈判”,这只是个借口,你去会面,只怕是凶多吉少……”

  邪剎一笑置之。“我邪剎岂会将阿布烈放在眼底?如果阿布烈真是非洲的杀人魔王,那我邪剎就是非洲独一无二的暴君了!”他的目光犀利无比,毫不在乎地下令。“回覆阿布烈,要他尽快安徘“会面”的时间——”

  邪冠德忧心忡忡,惴惴不安。

  邪剎不能去的!他要如何制止邪剎?他不由得往窗外望去,看到夜萼正在广场前与一群人嬉戏……

  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夜萼——或许是唯一的救命之星了。

  突然有人轻轻地拍击夜萼的屑膀,夜萼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竟是邪冠德。“大臣,你——”

  “嘘!”邪冠德要夜萼噤声。“别大声嚷嚷,邪剎正在前面开会,我偷偷离席,有话要告诉你,Hell,请随我来——”

  夜萼不假思索地跟随他。

  但是邪冠德忽略了一件事,邪剎根本离不开夜萼:就算人在开会,但他的目光却一直是尾随着夜萼,所以,夜萼的一举一动,他了若指掌……

  “什么?”夜萼面容惨白,想到邪剎可能一去不返,她感到蚀骨般的心痛……

  “Hell,请你阻止他。我可以斩钉截铁地告诉你,邪剎从未对女人有感觉,只除了你。你在他的心目中占有很重要的分量,他会听你的劝,只要你开口。”

  “其实在“鸟托邦”边境有数不尽的“难民营”,这些难民深受一些狂热份子屠杀的暴行,他们根本是暴政的牺牲品。”邪冠德一语道破。“而这个非洲的狂热份子,就是阿布烈。”

  邪冠德顿一顿口,自顾道:“前一阵子阿布烈公开发表声明,他说,在‘乌托邦’境内的难民,并不是‘乌托邦’的人民;而这些难民必须回到他的国家。‘乌托邦’君王若未针对他的声明发表响应,他就要求面对面的“谈判”;若谈判不成,两国必会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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