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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过了许久,当他能再度开口说话时,他的第一句话竟是:“你是处女,你已经把你的贞操给了我——”语气充满强悍的占有欲。

  “谁在意呢?”她气若游丝,答非所问地问道:“我是否取悦了你?我可以救阿拉芭了吗?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她竟不知不觉地与他一同沉浸在情欲的狂潮之中?这个事实令她感到羞耻,她要离开这个暴君!

  “不在意?”她心中只有病人?他的眼中闪过愠火,随即又恢复了戏嘻的表情。”

  是的!为了阿拉芭,你可以“献身”,不过——”他挑高眉。“现在已经证实你一点经验都没有,又怎能满足我!这位你眼中的暴君呢?”他懒洋洋道。

  “你——”她上当了吗?她怎么天真地以为他会改变他的“暴政”?这半晌,她有着愤怒、心碎及惊慌失措。

  不能大惊小怪,不能大呼小叫!她绝对要镇定,夜萼瞪着他,表现得比邪剎君王还更具威仪。

  “你在骗我?”她嘲讽道。“你不配做君王,你不是正人君子。”她轻鄙地扬起头。“抱歉!我不是“卡汀”!我愿意回到我的囚牢中,继续服刑——”

  她僵硬地侧过身子,双脚才一落地,酸痛已袭向她,令她几乎站不住脚。一双结实、的手臂立即抱住了她,他的热气吐在她如丝的秀发中,他宣告着:“你就是“卡汀”,我当你是妓女,你要满足我、取悦我,直到我厌倦你。”

  夜萼根本还无法思考,邪剎又将她按回床上,她虽没有经验,但却能感受到他的挺立。

  “放手——”她不服气地大嚷。“我为什么要取悦你?你这个不重承诺的暴君!”

  “就凭我是君王,我高兴要你。”他邪恶地说。“阿拉芭的命掌握在我手上——就看你能不能让我欢喜了。”

  “谁相信你的鬼话,我不会再受骗上当了——”夜萼大声驳斥,但是,邪剎的头已埋在她的乳沟中。

  “那我现在就下令,”他已开口含住她的蓓蕾。“你还有机会,只要在天亮前能满足我,我就应允你放了阿拉芭。”他的蓝眼珠充满了玩味。

  救人?这字眼离他们好遥远了。救人!已不再是重点了……他们沉浸于彼此鎗魂蚀骨、浓情蜜意的爱潮中。

  他强迫她分开双腿,任他为所欲为,她很快就迷失在由他的唇舌所带来的狂喜中。

  邪剎发现一件连自己也很震惊,难以置信的事,他需要她。他不想放她走,她是他对女人独一无二的欲望!

  他——又要如何留下她?

  夜萼被耀眼的阳光刺得睁开眼睛,她的右手微微抽搐,一时间,她还搞不清楚身在何处。

  黑色的床罩已被太阳晒得闪闪发光,她猛地从大床上坐起来,头昏眼花地看着窗外,她顿时惊呼——

  天——现在是正午了。喔!她竟睡得这么晚,她忘了阿拉芭?

  她浑身僵硬度痛地下床,显然‘暴君’不在房间内,她的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头。

  她瞥见床上殷红的血迹,一时间,真是百感交集,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用力咬住下唇,决心要拋弃这种不该有的悲伤。她不是古代的中国女子,失去贞操不会要了她的命。

  她怎能沉沦在情欲之中呢?她身上背负着黑家的恐怖诅咒,为人情妇者,必遭横祸。还好昨晚只是一场交易。

  她只想赶快穿好衣服,去看阿拉芭……但她找了老半天,她的衣服都不见了。

  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她一直赤裸吧——她左顾右盼,瞧见了一件大披风。这件披风夜萼并不陌生,这是君王的“龙袍”。每当邪剎临朝时,就会披上这件披风,上面有各种颜色的图腾,代表‘乌托邦’传统宗教护民护主的意喻。

  不管了,先披上这件“龙袍”去看看阿拉芭,再想办法找件衣服将“龙袍”换下来……她从挂架上取下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虽力图偷偷摸摸,但是,她忘了这里既是皇寝,外面一定有数不尽的守卫,她怎么可能走得神不知鬼不觉?走出皇寝的第一步,真的就见到了许多士兵。

  夜萼万万没想到,这些士兵一见到她,竟全都屈膝下跪,搞得夜萼不知所措,待她见到身上的披风,顿时恍然大悟,因为,这披风就代表邪剎,在非洲,王者之衣物,也是有相当大的尊贵与权力。

  夜萼不自觉沾沾自喜,她根本不知道事态的严重。她火速向前奔跑,她要看到阿拉芭,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那件王者之尊的披风,在太阳下,更是闪闪发光,耀眼无比。

  邪剎坐在轿子上,往皇寝的方向走,正好望见了那件披风,他脸色铁青到极点。

  她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她实在太藐视他邪剎了。

  邪剎一吆暍,奴隶将轿子抬往夜萼的方向。奴隶用跑的,速度很快,夜萼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眼看、轿子就要撞向她了。

  “啊!”她尖叫下一秒,她感觉到自己被抱离地面,有人紧紧抱住她的腰,把她拎到轿子上。

  这一刻,夜萼才发现她落在邪剎的怀里。

  她怒不可遏,回首准备开骂,可惜,邪剎比她更早破口大骂。“你——竟敢擅自披上这件王袍,你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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