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夙云 > 枭雄的情妇 >


  “陆总裁对美国政府的帮助,其功劳无远弗届——”宾恩上将首先逢迎诌媚道。

  “不好。”陆飞鹰挑衅道。“你不够巴结,我不喜欢,换另外一个人。”他下令道。

  另一位将军连忙说:“陆大爷功劳最大,帮助世上不知多少个发生灾变的国家,这种善行,全世界有目共睹…”’‘不好。”陆飞鹰猛摇头。“不够甜言蜜语,再换个人。”说道,他举起酒杯,大口大口地将酒灌入喉咙。

  奔狼坐在另一侧,暗笑陆飞鹰利用借酒装疯这招整起联邦政府的各军事将领及高阶长官。奔狼的穿着与飞鹰大不相同,飞鹰一身黑,奔狼却是一身暗红色袍子与大衣;飞鹰嬉皮笑脸、目无法纪,奔狼却正经八百。不苟言笑,双眸充满警戒,而且他的双手早已在大衣内握住两颗烟雾弹,以备不时之需。

  奔浪不仅是一位忠仆,更是~位尽忠职守的好保缥。

  一位军官接下一飞鹰的游戏。“陆总裁,总而言之,没有你,就不会有今日的美国,你是所有美国人的救星啊!他极尽诌媚之能事。

  这句话可完全伤辱了美国人,完全强调出美国人的无能,但却对了陆飞鹰的胃口。

  “说得好!你说的太好了,我喜欢,我爱极了——”他真是一位好大喜功的“皇帝”啊!可是他会料到今天将成为他的忌日吗?

  突然间,远方教堂的钟声敲了十二声,表示时间已是凌晨零时,新的一天开始了,对所有饱受屈辱的美国官员来说,这代表陆飞鹰将着不到今日的太阳了。

  说时迟、那时快,所有的联邦政府官员全伏倒在地上,而当钟声歇止时,面对陆飞鹰的那面落地窗,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爆裂开了——

  强大的破裂伴随着枪声,一名黑衣人凌空而下,他身上绑着钢索,穿过落地窗冲入,瞄准了目标——陆飞鹰的胸膛,发疯似地扫射,陆飞鹰躲避不及,胸膛当场开花。

  而奔狼呢?他机灵地闪进桌底下,毫发未报,全神贯注地聆听现场的一举一动。

  冲锋枪横扫陆飞鹰十来秒之后,殿堂内恢复安静,桌椅及墙壁上皆有数不尽的弹孔,室内一片狼藉,而陆飞鹰呢?他横躺在地上,胸前弹痕累累,死神应该早已带走他,他看起来似已断气许久。

  “他死了!”一名军官兴奋地说。

  “这种情况下,他必死无疑!”一名上将嗤之以鼻道。

  “干得好!黑蝎子。”有位长官竖起大拇指。

  “黑蝎子,这次任务太成功了!”大家一致喝采。

  “黑蝎子”却不为所动,她以目光向大伙示意,随即一阵安静,“黑蝎子”则解下身上的钢索,以轻如猫足的步伐缓缓向前,谨慎地靠近陆飞鹰,直到在陆飞鹰身旁站定,她蹲下身,伸出右手探他的鼻息、,以确定自己目标已被歼灭。

  刹那间,陆飞鹰睁开广湛蓝色的双眸,他怒目瞪着“黑蝎子”,两人四目相对,他突然感到心脏莫名其妙的加速跳动,毕竟,他可从没见过这么一双清澈无邪的纯黑色凤眼,“他”还是个杀手呢!

  他沉迷其间——只有一秒钟的时间,一阵蓝色烟雾从某处窜起,并迅速弥漫四周,造成一阵慌乱……

  蹲在当今叱咤风云的大枭雄身边,“黑蝎子”并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好好“观赏”陆飞鹰的模样,但对他的第一印象是左颊上那道丑陋又骇人的疤痕,乍看之下令“黑蝎子”觉得恶心。

  不过当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切都变了样,陆飞鹰的蓝眸分明是……一双勾引人心的魔眼,有一瞬间,她竟觉无法呼吸,她莫名地替他抱不平,为什么他的外表如此突兀、不协调了一双慑人、能透视灵魂的双眼,却伴有一道丑陋、邪恶的疤痕?

  这个念头只在她脑海中停留了千分之~秒,接着她便以一个杀手训练有素的专业行动与意识想再次置陆飞鹰于死地,但陆匕鹰却猛然捉住她的右手,冷不防地,袅袅烟雾围绕,“黑蝎子”再也看不见任何人事物,她陷落在蓝色迷雾中。

  她能感觉陆飞鹰快速起身,用力揽住她的身子,他的右手肘勾住她的脖子,左手捂住她的口鼻,她动弹不得,却仍直觉地拼死挣扎。

  稍后,她渐渐感觉到四肢无力,空气无法进入肺部,她似乎就快窒息了,她的头好重,眼前与脑中的思绪一样,全是一片烟雾茫茫,四周尽是深蓝色的雾气

  她在不知不觉间昏死过去。

  殿堂内烟雾绕绕,所有人伸手不见五指,不过依然能听声辨物,不久后,外头传来直升机的螺旋桨声,由大而小、由近而远。

  当他们终了可以看见殿堂内的一切时,陆飞鹰早已消失无踪,而“黑蝎于”呢?显然是陆飞鹰带走了她,奔狼也不见了,大伙全心知肚明是奔粮施放烟雾弹的。

  现在他们只看见,远方一架直升机尾翼的灯光渐行渐远。

  陆飞鹰摆厂FBI的长官们~道。

  陆飞鹰——人如其名,就像是翱翔天际的老鹰,没有人捉得住他!

  第二章

  “哈哈!奔狼,真有你的!你放的烟雾弹又准又快,这会儿那几个傻瓜蛋肯定笑不出来了。”陆飞鹰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奔狼嗤之以鼻、不予置评,他专心地驾驶直升机,不经意地斜睨昏死在飞鹰身旁的狙击手一眼,“他”依然头戴面罩,看不清“他”的容貌。

  “你对‘他’太仁慈了吧?既不绑‘他’,也不铐住'他’,你不怕‘他’忽然醒过来,把你杀了?”奔狼颇担心地问。

  “不可能,”飞鹰相当有自信地笑。“我放的迷药是平常的两倍重,‘他’这一睡,足可睡掉三天三夜,如果迷药下得更重,搞不好‘他’就一命呜呼了。”

  “你不觉得‘他’是个累赘吗?”奔狼皱眉道。“带着他’好像带个拖油瓶,经过今晚,美国政府不会放过我们的,尤其我们又带走他们辛苦栽培的杀手——”

  “杀手?”飞鹰哼笑。“我就是要让他们颜面尽失,我陆飞鹰有能耐活捉他们的头号杀手,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如何虐待、凌迟这个狙击手,做为对他们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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