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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他开心地笑道:“当然就算了啊!我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妻子计较钱呢?况且你一部分的钱是用在买房子和车子上面,虽然车是毁了,但是如果你不介囊,这漂亮的房子就当做是我们的新房吧!”

  她呆愣地望着他快速转变的态度,证明了只要她不跟他恶斗,他就会对她好得不得了。

  “那……算你狠!”燃绞紧双手,欲哭无泪的模样让他哭笑不得。“那就,那就……再举办一次婚礼吧!”

  他心花怒放地一把抱起了她,凌空旋转……

  像是大都会的传奇般,才隔没几天,这对怨偶又欢天喜地的结婚去了,成为让人称羡的一对佳偶。

  各种恶毒的流言开始不断地传出,说蒋幻笛是看在钱的份上,才嫁给葛大亨的。而女人多半是嫉妒蒋幻笛,认为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葛震霍还愿意再娶她……也有人不看好这段婚姻,说他们出身背景差异过大,是不同世界里的人,这段婚姻将会来得快,也去得快……不过,他们终将跌破眼镜。

  对葛震霍而言,是是非非一点也不重要了,媒体过度渲染也无所谓,重要的是他真真实实地得到了她,他生命里的“棉花糖”。
 
  第八章

  仿佛回到了八年前,属于一个女人的初夜——

  她陷入回忆里:那时她十七岁,下雨的凄凉夜晚,偶然让他乘虚而入走入她的家里,在她小得不能再小的床上,他们甜蜜地结合……她想得出神,当他不知不觉地走到她身边时,她吓得几乎要从床上弹跳起来,他顺势抱住了她,将她压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不要——”她想躲他。“不要——”她抗拒着。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没有理由说不要。”他咬着牙警告着。他凶神恶煞的脸孔,完全不像八年前那个深情款款对待她的大男孩。

  “可恶!”她竟敢臭着一张脸,在新婚之夜里,就不给他好脸色看。“我就是不给,你想怎么样?”

  他咧嘴邪笑,不怀好意地问着:“你认为我会怎么样?这么多年来,我的经商成功之道是:不择手段掠夺我要的东西——”他低下头,高挺的鼻子几乎要贴近她的翘鼻。“就连我要的女人,我都会不顾一切——”

  她脑筋转得飞快,顿时脸色发青,恐惧地问着:“你该不会要……强暴我?”

  他眯起眼,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正经的强调着。“是的,我绝对、绝对会这么做。”

  “你——”她气得整个脸都胀红了。他轻易挑起她的大女人主义——对男人永不妥协。

  超强的自尊让她豁出去了。“哼!你以为只有男人能强暴女人吗?那你就错得离谱了,女人可以做跟男人一样的事——我也可以强暴你!”

  她不怕死地直盯着他看,而他也毫不畏惧地回瞪着她。

  “要挑战我吗?”他的妄尊自大让她气得牙痒痒的。“亲爱的!我、奉、陪、到、底。”

  “别以为我不敢……”她被他激得无路可走,只得硬着头皮做到底。

  他一副挑衅的样子,将嘴漫慢贴近她,在几乎碰到她的牙齿时——“我现在就做给你看——”她大叫一声,抬高了脸朝他的嘴巴咬了下去。

  两个人不碰触还好,一较劲下来——竟陷入天翻地覆的世界里。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抬。

  他们回到了过去,那是他们毕生最难忘的一夜。

  他忘情的搂抱着她,所有男人的自制神经一下子瓦解了,他只想掠夺她的甜美。

  原本逼自己一定要记得狠心啮咬他的唇不放,可是他的狂野让她情难自禁,她觉得越来越热,不由得开始大口喘气。

  他也同时叫喊了出来:“你还是那么美,与我记忆里的模样完全一样……”

  他想提醒他们曾经共同拥有的“记忆”,她却害羞地想用两只小手遮掩。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他嘲笑着。

  是骄傲,也是满足。他们亲密的合而为一,激烈——

  浪潮将他们带往每每午夜梦回向往的天堂,她尖叫出声:“啊!”这对她而言是地狱,也是天堂。

  黎明破晓,微醺的阳光从窗棂射进来,当她有知觉时,他乃在细细地品尝她,爱怜的用唇—一抚过乳房上那些因他的粗暴所造成的红痕,然后再度一路而下……

  “不要碰我——”她用力地挥开他,就算是一丝不挂地夺门而出都无所谓。

  想到昨夜的缠绵悱恻,那根本不是强暴他,简直是自己在向他索求欢愉。“你这个恶心的大坏蛋!”

  “恶心?!”他微笑地注视她道。“那叫欲望,身为男女最原始的欲望——”他出其不意的拉住她,让她跌入他的怀里。

  当激情归于乎静时,他仍是摆着酷酷的一张脸。她气愤地推开他,瘫软在床上,赌气地说道:“你最好赶快滚,你不滚,那我自己躲起来——”

  躲在被窝下,她听到他的窃笑声,她索性闭起眼睛,来个相应不理。他起先以为她在害羞,后来发现棉被下没有动静,他又紧张地掀开了被单——天!她真的累得睡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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