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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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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舒服呀!这床可真软,躺在上面果真消除疲劳,能养精蓄锐呢!”丁薏芸作势在双人大床上滚来滚去。 “你一直站着不累吗?过来歇歇嘛!”她媚了骆炜一眼,“美人”与“软床”诱饵双管齐下,神仙也动心。 “不必!你别岔道,快快招来!”骆炜却如不点头的顽石般,不给半分面子,紧咬着主题不放。 “好嘛好嘛……让人家休息一会儿,爬了五层楼,你不累,我可是累坏了!”丁薏芸翻身面对着床被,恨恨地捶打温软的床。 她咒骂着骆炜的难缠与执拗,一面磨着恨得发痒的牙,一面寻思着脱身之道。 “你说是不说?再拖下去对你可没半点好处,反正我今晚是打定主意跟你耗到底了!”骆炜撂下狠话,他可是当真,绝非虚张声势而已。 “好好好好……”丁薏芸一个劲儿敷衍着,她只得坐起身来,反正就见招拆招吧! “你为什么住进旅舍?跟楼下那个陌生男子是何关系?”骆炜咄咄逼人,大有兴师问罪的气概。 “这个嘛……说来话长……”丁薏芸还痴心妄想着拖延战情。 “没关系,我很有耐性!”骆炜沉声说道。 “啊?”她惊叫道。他的话仿佛一记巴掌,热辣辣地熨在她双颊! “啊什么?既然话长,还不说来吗?”骆炜继续逼问道。 丁薏芸偷瞄着他板着脸的表情——啧啧啧,活像是拷问犯人资历长达二十年,久久无法蒙长官关爱而升迁,抑郁不得志的狱卒。 “干么那么凶嘛……”丁薏芸嘟着小嘴,她可不是犯人哩! “到底说不说?”骆炜没耐性地吼着。只要一想她和某个陌生男子进出旅舍,他就揪心、他就恼怒! “那我说……可是,可是你必须答应不能骂我哪!”丁薏芸提出条件交换,她实在没啥把握。他一发狠,她就想到狱卒挥鞭无情审问人犯的景象。 “还跟我谈条件?”骆炜鼻气一哼,嘴角一撇,语气上扬。 丁薏芸心惊,狱卒又甩了一鞭。 “不敢不敢……我老实说吧……”她被狱卒折磨得伤痕累累,若再不从实招来,恐怕那骇人听闻的“烙刑”,凭他紧咬住话题的记性,应该会想到可以拿出来用用看的。 “呃,就是呢……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啦!”丁薏芸话锋一转,予头直指狱卒。 “我?”骆炜愕然,这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她竟扯上他? “对,就是你啦!别想赖……”丁薏芸嫣然一笑。好玩好玩!大家来瞧瞧狱卒反被指控的错愕神情。 “我赖什么呢?你得说明清楚!”骆炜虽愕然,仍能理出头绪。她若想栽赃于他,甭作梦了! “唉……”丁薏芸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冤狱如何平反呢?首先,必揪住幕后真凶。 “好端端地叹什么气?”骆炜有点搞糊涂了,怎么她一下子引个话题,一下子却又唉声叹气的咧? “就你呀!要不是你这‘实习男友’的大帽子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会沦落到找牛郎讨教切磋吗?”丁薏芸极其委屈地娓娓道出。 “牛郎?”骆炜竖直耳朵。老天! 他没聋没耳背……没听错吧? 骆炜那对眼珠子简直要爆出眼眶,吓人的模样倒是提醒了丁薏芸——她与猪头同辈吗?笨得招供出最吐血的关键处。 “你去找牛郎?”骆炜加大音量,瞅着她心虚的神情,心中是忧喜参半—— 一则以喜,乃是他的听力完全如初,直追土狼的灵敏度,一则以忧,却是“牛郎”确是实际情,他的“实习女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敢背着他去找牛郎? “这个……反正都是为了你呀!”丁薏芸狡黠地扯出重点,一副摆明了“原因在你身上,我是绝对无辜”的泰然表情。 “哦?你去找牛郎是为了我?你倒说说看,这道理该如何讲得通呢?”骆炜皮笑肉不笑的哼道。 “这道理随便论述都通嘛!”丁薏芸一副强词夺理状。 “你是我实习男友,对吧?”她理所当然地说着。 骆炜点了个头,心下提防着,这丫头不会又想玩什么把戏吧? “我们当初说好的实习关系……包括性关系,对吧?” “是这样没错!” “你……你知道我是第一次嘛,想给你一个好印象哩……” “然后呢?”骆炜歪着头,不解地问着。 “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吗?‘尽信书不如无书’,对吧?”丁薏芸小心翼翼地说着。 “那又如何?”骆炜理不清她话里的含意。 “既然‘不如无书’,那代表着亲身经历或许更有效果,对吧?”她牵强地扯出自成一套的逻辑。 “这个……倒不一定!”骆炜的逻辑学得还不错,至少没被蒙混过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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