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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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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怎么办?要住院观察吗?”白霂慈焦急的问,脑子里浮起读过的医书里,破伤风恶化之迅速致死的案例。 “如果还有脑震荡,的确是需要住院观察。”女医师偏头沉思。 “没这么严重吧?”他忍不住出口,“她只不过是磨破额头而已。”瞧她脸色依然红润,也没头昏也没呕吐,绝对健康。 “我是真的撞到。”她低声抗议,“你没看到我流血了吗?” 才一点点血而已,连做块猪血糕都不够,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他开始后悔干嘛带她来就医,是她走路不长眼撞到他,只要他不认帐,她又能奈他何? “这位帅哥是……”女医师很有兴趣的上下打量他。 哇哩咧!都四十好几的老女人了,还想吃他这根嫩草?没门! “我弟弟。”白霂慈回答的很自然,彷佛真是如此似的。 “你们姐弟看起来一点都不像。” 当然,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姐弟。他想。 白霂慈同意的猛点头,“我家的兄弟姐妹长得都很不一样。医师,我要怎么样办住院?” 住院就代表可以加收住院费,女医师笑得眼睛往上吊,“跟我们护士去病房就行了。” 是吗?怎么住院活像是到旅馆开房间一样?而且这女医师怎么看都像个庸医,整间诊所又只有白霂慈这么一个病人,他们铁定是上了贼船。 “医师,我的伤口怎么办?”她还懂得提醒。 “对喔!我差点忘了。”女医师拿棉花沾取药瓶里的药水,伸手就要帮她擦。 “等等。”金旌鸣抓住女医生的手,忍不住的再次开口说话,“你说说这是什么?” “红药水。” 现在还有医院在用红药水吗?就连药房都几乎不卖了,自从证实它的消毒效果不彰后,它的地位就被优碘取代了。 这是常识也是知识,正牌医生岂会不知道? “你这药水放几年了?”金旌鸣不客气的低吼,“难怪你这里没有病人,老师,走,我带你去别家。”他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喂!等等……”女医师在后头不死心的呼叫。 “永健,你怎么叫我老师?”对于他的决定,她不反对,但她不明白的是,她明明是他姐姐,他怎么叫她老师? “老师,你也玩得太过火了吧?”金旌鸣在对街放开她的手,“你怎么可能连你弟和你学生都搞不清楚?” “你……是我学生?”她这才领悟过来,“你骗我。” “老师,少装了,我又没戴人皮面具,怎么冒充你弟骗你?”他抱胸低哼,“想跟我多点时间相处,也不用装得那么假吧?”让他看了就想笑。 可她却委屈极了,整个补习班除了她的家人外,没人知道她那么“白目”,主要原因是她爸妈觉得让学生知道一个老师在“认人”方面有困难是件丢脸的事,因此严令所有白家人保密,所以就算她想解释也不能。 见她没反驳,他以为他说对了。 “算了,谁教我帅得没法挡。”他自信的一甩发,转身就走,“跟我来,我带你去医院。”大医院总不会有蒙古大夫。 她抬起头,只见眼前一片“石海”汹涌。这么多人,哪一个是他?她极力想辨识,回忆他刚才穿的衣服,好像是黄色衬衫、白色裤子…… “你还磨菇什么?快走呀!”他不耐烦的停住脚步,看到她在人海中—片茫茫然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于是他又走了回来,“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她似乎真认不得他。 她望着他的脸,“我对学生一视同仁,所以……不知道。” “包括我?”在她眼里,他和其他人一样普通?他不信。 “当然,你以为你凭什么得到特别待遇?既然你不是我弟弟,那就别费心了,我自己去医院。”虽然她有认人的困难,但她还认得到医院的路。 “等等,”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一拉,“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特别。” 热唇倏地贴上她的唇办,吻住震惊的她,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双唇,霸道的往她口腔里侵略,吸吮她口中的蜜汁,大掌把她的臀部往自己的身体一压,让彼此感受身体的温度和曲线。 灼烫的热力让她感到晕眩。原来这就是亲吻,就像小说中写的,有一种天雷勾动地火的触电感,整个天地都在旋转,身体也跟着发起烫,就连心也扑通扑通的像要跃出胸口一般。真的好刺激耶……如果她不是看到眼前那颗大石头的话更好。 所以,她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和他的亲密,蓦然间,来往车辆的嘈杂消失了,人声鼎沸的吵闹声也都停止了,整个天地间只剩他和她……她忍不住伸手圈住他的颈项。 他却皱着眉把她拉开,退开了身体。“现在,我应该比其他同学还要特殊吧?” 她愣愣的点头,对适才的激情意犹未尽,忍不住伸手轻触微肿的唇办。她觉得自己像根从未被点燃过的蜡烛,好不容易才稍稍点燃,旋即又被吹灭。 “怎么不继续下去?”她轻语,难得的经验呢! 他的眼睛大睁,忍不住嘲讽,“没想到你那么大胆,白老师,真看不出来呀!” 那保守的衣服下竟包藏着春心跃动的身子,玲珑有致得出乎他的想像,在适才竟引发他身体的男性反应。这是在公共场合里,他从没发生过的情况——或许跟她混段时间是个不错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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