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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爱我!用男人爱女人的方式爱我!”她噙著泪鼓起所有勇气,握住了他的手。

  “不——”他像触电般的立刻震惊的抽回手,过於绝决的反应让她的眼泪在刹那猛掉了下来。

  他竟然不愿意?

  她伤心的退缩到墙角边,然後再也难忍心痛的蹲在地上低泣起来。

  他不爱她,否则不会舍得眼睁睁的看著她流泪心碎。

  她哭了起来,眼泪一颗颗落入地毯里。

  “曼曼——”他挣扎又心痛的走了过来,半蹲在她面前,眼神复杂难辨的望了她几秒後,突然便抬起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覆上去,怜惜又充满不舍的吻去她所有的泪水,然後在哽咽声即将要溢出那片红菱唇办时,吞入她所有的哽泣呜咽。

  过於温柔的拥吻,让她原本就止不住更加溃决成河。“如果是同情,我不要。”她艰难万分的推开他,抱著自己的身子缩回角落。

  她不要他的同情,她要的是他的真心真意!

  “这不是同情!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同情一个女人。”他叹口气,再次将她揽回怀里。

  “那就证明你不是同情,让我知道仍然有男人爱我,愿意为了我作一切的事!”为他的说法,她有些心颤的抬起脸蛋,眼瞳带泪的看著他。

  她等著他的反应,若那真是爱,他不会舍得让她心碎的。

  听见她的要求,关长庆不吭一声的瞪著她好半晌,复杂的眼神让她被瞧得连心都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他挣扎艰困的和自己混乱的理智拉扯,狼狈到无以复加。

  久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空白停顿之後,他像下定决心似的终於开了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若我们真作了什么事,一切便再也不能和从前一样了。”

  只怕他再也无法放开她,到时即使她不愿,他也会用尽方法手段强留住她。

  因为他知道一旦开始起了个头後,那些原本强压下的爱恋,便会如同江河溃决般,再也止不了!

  “证明你爱我!”没正面回答他的话,她再次说出这句会让人为之疯狂的话。

  “你、你……”没料到她的心意竟会如此坚定,他心一震,颤抖著手将她由墙角拉起来,沉默不语的脸上满是和理智拉扯的挣扎狼狈。

  “好!我答应你,只是你得答应我,此後若再有如此愚蠢的想法,想找人证明时,只能跟我,你办得到吧!”叹口气,他嗓音里有满满的苦涩和不甘。

  如果最後只能用这样不堪的藉口留住她,当她寂寞痛苦时的替身情人,那么他也认了。

  听见他的应允,唐曼君错愕又心喜的险些没叫出来,她极力压下激动的情绪後,但是胸腔里狂跳的心颤声,却仍然泄漏了自己控制不住的雀跃心情。

  她抬起脸,努力的想隐藏自己眼中的羞涩悸动。

  “你也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吧?”关长庆心痛的抬起她的脸蛋,痛楚的开始用自己的唇吻去她眼睛下方的泪痕。

  这一刻他更加恨龚浚了。

  她望著自己的眼神,专注的让他觉得自己只是个影子——一个代替龚浚身影的影子!

  唐曼君——他最爱的女人,她怎么忍心如此伤他啊!

  他绝望又微微颤抖的解开她身上衣物……

  痴迷交缠……久久不止。

  欢快过後的这一夜,唐曼君睁著眼了无睡意的直到清晨。

  她绯红著脸瞪著自己上方的那张男人睡容,久久不肯移开。原来和心上人在一起是这种感觉,幸福愉悦的让人好想哭。她侧过身,翠手撑著脸,仔细的观察著关长庆的眉目五官。

  唉!这么好的男人,她真的可以永远独占他吗?

  她伸出另一只手,细细的以手指描绘、游移於他的眉眼嘴唇之上。

  唐曼君红著脸俯下身,像偷糖吃的孩子飞快在关长庆温热的唇上啄一口。

  甜蜜蜜的温软感觉让她意犹未尽的正想当个小偷,来偷第二个吻时,一旁床头上的无线电话却突然铃声大作,让她吓一跳,连忙坐起身抓过电话。

  “唐曼君——是我!”熟悉又冷酷的男人嗓音一传过来,唐曼君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她回头看看关长庆,翻转身後依然闭目熟睡的表情,心里的惊吓才稍稍放了下来。

  “小舅!你等一等。”她随手抓起关长庆的睡袍裹住自己,走出去将身後的房门拉好後,才走到一旁倚著墙开口说话。

  “小舅,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明白法国现在是晚上,而自她回国後就从未管过她死活的严拓东却在这时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唐曼君,大姐和姐夫在我这里。”严拓东冷冷的说道,过於清淡的口气让唐曼君直觉事情有些不对。

  她想了想,随即聪明的猜到他未说完的话。“我爸妈是不是很生气?”

  “他们和龚有濂夫妇大吵了一架,还说要搭最近的班机回台湾。”严拓东冷冷的接话,听不出有任何情绪波动。

  “喔。”唐曼君未置可否的应了声,过於无所谓的回应让电话那端的严拓东皱起眉。

  “你和龚浚的事已经传到这里,唐龚两家在法国的亲人也吵得水火不容,你不担心唐家的企业投资因为唐龚两家的临时拆夥而受到损害?”严拓东轻描淡写的说著,没把中间复杂的利害纠葛二点明。

  “长庆会摆平这一切的,有他在没什么好担心。”唐曼君不当一回事的说著,过於冷静的口吻让严拓东起了疑心。

  “唐曼君!你可以说实话了,这一切事情,是你搞出来的吧?”严拓东冷笑的口吻让人听了心惊。“还是我该说姓龚那家伙也逃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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