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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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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向之凤柔柔媚媚的朝他偎了过去,“亲爱的,你连我的名字都没问一句呢!” “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杜斯斐冷冷的推开她偎过来的身子,面露不屑之色。 “杜先生,是你在我的床上,不是我在你的床上,这一点你可得先弄清楚,至于为什么你会在我的床上,那就要问问你自己喝醉后干了什么好事。你不想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一夜情根本不是新闻,男欢女爱也是自由,我不会巴着你不放,你不必担心。” 微皱着眉,杜斯斐不太情愿的开口问:“你的名字?” 他总不能连跟谁上床都不明不白吧?该死的!都是那个笨女人害的!要不是她,他根本不会糊里糊涂的跟别的女人上了床也不自知,他甚至对做过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向之凤。” “向之凤?”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可是临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或听过。 “你不认识我也是正常,毕竟我没有你杜大少爷有名气。”向之凤甜甜一笑,穿上衣服后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后会有期了,杜斯斐,别介意刚刚的事,大概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回到饭店,所有的气急败坏全在看见甄瑷睡在沙发上的那一刻消失无踪了,杜斯斐上前拍了拍她的脸颊,唤着她的名,却发现她睡得相当沉,伸手触及之处全都是未干的泪痕。 他伤了她的心吗?竟哭成这样? 一股暖流轻轻地从心上滑过,杜斯斐忍不住俯身上前,亲吻上那两片犹带着咸涩泪水的双唇。 明明是她伤了他的心,明明是她拒绝了他,她却在哭,“我爱你,甄瑷,你真的是个小傻瓜。”他低声呢喃着,轻柔的伸出手臂将她拥进怀里。 “我刚刚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他气闷的闭上眸子又缓缓睁开,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你会在意吗?我不是故意的……连我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安静的夜里,平静的心,杜斯斐像个孩子一样低低的跟她说着话,天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在意自己刚刚跟一个女人上过床,只不过是上床而己,不是吗?他又不是处男,不该老觉得坐立不安的…… 是因为她吗?因为他已经把心交给了她,所以深深的害怕她知道以后会难过? 是的,他怕,他不要她难过。 他答应过要让她幸福,永远地,他不要像爸爸一样失去了妈妈的心,让妈妈跟着别的男人跑了,离开了他,离开了爸爸,离开了家。 “我要你爱我,就像我将会爱你一样。”他吻着她的额头,柔声的承诺着。 新加坡警方误检揭佳音! 郎才女貌,饭店幽会变召妓,保险业双钜头好事将近…… “我以为这次斯斐带你到新加坡是为了求婚的?”范浚放下报纸,不解的瞅着正擦着桌子的甄瑷,试探性的问着。 如果不是,杜斯斐不会突然决定带甄瑷回到他们两个初相遇的地方,他知道那里对杜斯斐有着格外不同的意义 渡过生死关后的重生,遇到一个笨却有着像天使一样的心的女孩。 甄瑷一愕范浚哥怎么知道杜斯斐跟她求了婚? “范浚哥,你在说哪门子的笑话?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她笑着顾左右而言他。 在她还没能确定杜斯斐是个命中带幸运的男子之前,她不想再跟任何人讨论这个话题。 “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嗯?”范浚有些担忧的望着她。 他那凝重的表情反而引起甄瑷的不解,停下手边的工作,她走向他,“范浚哥,你怎么了?该发生一些什么事吗?” 他将报纸推到她面前,“看看这篇报导,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当时你不在吗?” 看见那商业的头条新闻,甄瑷有些呆楞住了,半晌开不了口,心头灼烧着,报纸上的每一个字都像发烫的铁钳一般,狠狠的烙上她的肌肤。 “甄瑷?” “什么?”咬着唇,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许哭。 “不要这样……”范浚心疼的望着她,“就当我没问好了。” 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吗?前一刻他才向她求婚,一转眼之间他就跟另外一个女人上了床? 她头疼欲裂,彷佛被人拿东西狠狠撞击着,一次又一次,一直到自己被撞倒了、头破血流为止。 “我没事,范浚哥。”可是她的身体却不是这么说的,一个轻晃,她跌进了范浚适时伸出的手臂里。 “甄瑷!”她的脸色好苍白呵,像是要濒临死亡的病人。 “我没事,真的。”她低声道,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 他担忧不已的将她抱到高脚椅上坐下,“我去倒杯水给你。” “不要!”她的小手紧紧的扯着他,不放他离去。 此刻,她不想孤单一个,一点都不想,她已经孤单够久了,原以为自己可以继续的孤单下去,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但她错了,错得离谱,她错估了杜斯斐在她心目中的分量,他们之间的一切在她的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尘。 他不爱她吧?不然他不会在那一晚跑去偷欢。 呵,他不爱她,早该知道的,却又自以为是的相信他是爱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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