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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被他的嘲弄之词弄得面红耳赤,林柔儿气不过,继续给他努力掰下去,“他很爱我,很爱很爱的那种……我决定这辈子只会嫁给他。”

  “名字?”瞧她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

  “这不关你的事。”

  “难道他见不得人,是个头号通缉把?还是……根本就没有这个人?”费蒙好笑的勾勾唇凑近她,“是不?”

  “当然不是……”她被他吹在脸上的气息弄得心乱如麻,一颗心怦怦地狂跳,“你不要靠我这幺近,这里很容易被人看见的,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我求求你!”

  她的压力已经够大了,大到她根本承受不住,他却闲来没事就逗她一下,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又要误会,她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在搞什幺,逗弄她很好玩吗?

  “不被看见就可以吻你吗?”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不是这样的!”

  她想要解释,费蒙却根本不理她,强行拉着她的手进了他的专用衣帽间,砰一声关上了门。

  他有些粗暴的将她推抵在墙上,像只饥渴很久的饿狼,一个俯身便主动找上她的唇——

  “唔……不要!”她挣扎着推拒他,双手却被他用一只手紧紧拙住固定在头顶上。

  她惊喘着,好看浑圆的胸部因挣扎而剧烈起伏,像是世间最美的波浪。

  他的眸一眯,伸出另一手扯开她的衣领钮扣,抚上那雪白丰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酥胸,用指尖细细的探索着它们,轻触、挑逗、揉捏……

  她的呼吸紊乱不已,雪白姣好的身子不自主地迎向他的抚触,耳酣脸热,身子因激情而烧烫得粉红。

  “不可以的,求求你不要这样……”他不可以这样对她!她已经失了心,不可以再失了身。

  失了心,她还可以假装若无其事,失了身……她拿什幺脸再继续面对他而佯装若无其事?

  何况,他根本只是一时新鲜,所以才老是突如其来的逗弄她,半点真情真意都没有……

  “啊!”她娇喘一声,身子瞬间快要炸开了般的难受……

  老天!他竟然吻她的胸部……不,是用嘴含住它们……

  她可以感觉到他湿热滑溜的舌尖一圈圈的绕着她胸前的蓓蕾打转,轻轻地勾舔着那粉红色的花办……

  林柔儿因饱涨的情欲而彻底失防了,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臂膀,忍不住娇喘出声的唇瓣被他的吻密密封住……

  他一手绕过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紧紧拉靠着自己,另一手则顺势拉下她的牛仔裤拉链,探入她的底裤里……

  “不……”她惊吓的扭动着身体,慌了。

  未料她这一动,两腿之间却感觉到他指尖的力量更加的深入,让她几乎要失声呐喊……

  她嘤咛出声,斗大的泪珠滚滚而落,却依然抵挡不住那排山倒海而来,几乎要淹没她的激情快感。

  “求你不要……我求你……啊!”她觉得双腿虚软不已,再也站立不住地整个人瘫软到地上。

  见状,费蒙松开了撩拨她的手,吻去了她的泪,双手将她的臀部整个托起,让她的双腿圈住他的腰身,密密的贴住他早已高昂的男性热源。

  深邃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吻一一落下,落在她的眉心、眼角、鼻头、耳畔及那雪白敏感不已的颈项。

  她被他吻得飘飘欲仙,身子像是漂浮在半空中般构不着边际,她只能柔顺的偎靠在他怀中,任他狂霸而肆无忌惮的吻着她,几乎要吻遍她全身每一个细胞,紧紧的抱着她,像要把她整个人给嵌进他的身体里……

  “你渴望我的吻。”他用的是肯定句,一双眼却是为了寻求答案般,在她的眉眼之间搜索一抹确定。

  她的唇被他吻得红肿,一双眼水盈盈的望着他,努力让自己恢复理智,不再对他的吻与抚触意乱情迷。

  “才不……”她不要渴望他!她不要!

  “说谎!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我,要我吻你、抱你、爱你,你根本抵赖不了。”说着,费蒙再度用吻封住她的唇,孩子气的想藉此证明他的话,找回自己失去的一点点男性自尊。

  她怎幺可以不渴望他?在他为了她压抑住自己强烈莫名的欲望,而差点没成了疯子的现在?

  该死的!她真懂得伤男人的自尊心啊!要是她是那种明白欲拒还迎的女人便罢,这句话可能只是她挑衅男人的手段,偏偏她单纯得紧,说出不渴望他的话来,可能有百分之九十八是真的……

  这令他不得不气结!落在她唇边、颈项问的吻因此更加的猖狂,仿佛要毁天灭地,同归于尽般。

  “费蒙……”她仿佛看见了他眼底的一丝挫败,心,幽幽地为他疼了起来。

  “住口!”他不想再听到她说出那些他根本不想听的鬼话。

  林柔儿可以感受到他的狂、他的傲,他那浓得化不开的气焰,她想要说些什幺,却被他吻到虚软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微微颤抖着身子,不住的掉泪,那冰凉的泪珠滑下脸颊,接着滑进了吻着她的费蒙嘴里……

  咸涩的滋味……抬起头来,费蒙的目光落在她楚楚动人的泪颜上,心不由地一震,一抹烦躁及失落感顿时充斥于胸臆。

  她又哭了,因为他的吻?因为他抱了她?

  “你真的很讨厌我是吗?”他放柔了嗓音轻问,眼底却难掩冰寒。

  她一愕,带泪的眸子不解的瞅着他。

  “我的吻让你很难受是吗?在你心里,是不是也把我跟皮尔那个登徒子归为同类?在你眼里,我和他并没有什幺不同,都是强吻你的大坏蛋,惹你伤心流泪的人渣?嗯?”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摇着头,想告诉他她其实是爱着他、恋着他、在乎他的,但只要一想起帕尼斯曾经对她说的话,她就不由地住了口。

  感情会成为一名出色赛车手的最大致命伤,因为有牵挂,所以无法全力以赴,因为分神,所以在赛事进行中容易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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