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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可否认的,他是个很温柔的情人……如果他算是她的情人的话,然而,这却只是场输了的赌注、是场交易,他抱她不是因为他爱上她,只是因为他想要猎食,而她刚刚好出现在他眼前。想着,元丹渠的心就莫名的隐隐觉得难堪与失落,空虚的感觉在这几夜一直纠缠着她。

  “跟我做爱的时候你只能想着我。”余克帆带些恼怒的伸手将她的脸扳正,“你现在只能想我、看我、听我、爱我,只有我!听到了吗?”说着,不等她回答,他开始激烈的吻着她的唇,不再温柔,只剩狂野与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想到她此刻可能想着黎或者任何一个男人,他的心就像被火烫伤一般的隐隐作疼着。

  他不允许,不允许她心里在此时此刻跟他交欢的时候有着别人,他的爱足以让她无法喘息……

  他将她的双手拉高置于头顶,腰杆一挺,奋力且发泄怒气似的在她体内律动着,一波接一波将她带至欢爱的极致……

  “啊……”元丹渠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娇吟低泣,无法忍受那强烈到几乎令人昏厥的快感,她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扭动着身躯,寻找两人契合的点,解放一身的狂焰……

  “说你爱我。”他在她快达到极致时停了下来,一双眸子狂野的盯住她火红的身子与美丽红艳的脸庞。

  “不……”她轻泣着。他怎能这样对她?她觉得全身疼痛难当,他却故意折磨她……

  “说你爱我。”他动了动,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在口中吸吮。

  “啊……我……求你……”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不用求我,只要说爱我就够了,嗯?”他一定会让她臣服,一定会的,女人没有不爱他的,不是吗?只要他想要,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克……”她口干舌燥,就快要窒息而死了。

  “说你爱我。”余克帆玩弄起她坚挺的蓓蕾,用舌尖挑拨它们。

  “我……爱你……我爱你……”她情难自抑的屈服了。“大声点,我听不清。”

  “我爱你……啊!”终于,她感到他持续有力的挺进,像狂风巨浪般朝她不断袭来。

  她就要淹没了,沉沦欲海,万劫不复……

  连续三天没看见余克帆,元丹渠竟发现自己有点想他,她试着在赌场饭店四处找寻他的身影,可是他就像失了踪似的,从那一夜过后就没有再出现,连饭也不陪她吃了,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像个弃妇。

  一个月才过了一半,他不会就厌倦她了吧?

  想着,元丹渠有点自嘲的一笑,不明白自己往日的自信到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吗?竟会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没有他陪伴的夜,对她来说突然变得好漫长,在赌城的夜晚会让她觉得无聊真的有如天方夜谭,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潜意识地在等待他,连坐在赌桌上都意兴阑珊。

  她决定到外头走走,与其困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到拉斯维加斯大道吹吹风,或者,去看一场海战声光秀,无论如何都比呆坐在房里好。

  说走就走,她换了件银黄色亮光处理的丝质贴身背心及长裤,套上件小外套便走出房门。

  门外,余克帆派来如影随形的保镖阿宽正坐在不远处的古董雕花坐椅上,见房门被打开,马上站了起来。

  “元小姐要出去?”

  “没错,我快闷死了。”元丹渠妩媚的对他一笑,“你是不是又要当跟屁虫?”

  “对不起,元小姐,老板交代过你不能走出中式帝国。”

  “这里我已经玩腻了,我非出去不可。”虽然中式帝国大得足以让她玩上十天半个月,但她不想再被关在这里,她要出去透透气。

  “很抱歉,我不能让元小姐出去!”说着阿宽已将身体挡在门口。

  “不能?”元丹渠挑起一道漂亮的柳叶眉,眸光一转便往他身上偎去,撒起娇来,“拜托,只要一下下就好,我真的快闷死了。”

  阿宽被迫退了一步,但她可不是省油的灯,他退一步,她也偎前一步,直把他逼到大厅门口。

  “元小姐,你不要这样,老板看了会误会的。”他面有难色道。

  “怎么样?他要误会什么?他可以三天不见人影也不跟我说一声,难道我想喜欢谁也得得到他同意?”元丹渠好笑的想用手去解他的钮扣,手才一碰到他的衣服,手就让他给一把抓住,她媚眼一抬,挑衅道:“怎么,你偷摸我的手就不怕你老板看到?”

  闻言,阿宽连忙放开她的手,被她的笑弄得面红耳赤。“元小姐就别为难我们下人了。”

  “我不想为难你,我只是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好吗?有你在,我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元丹渠说着又要偎上前去。这一次,他闪得可快,连衣袖都没被她拉着,“小的陪元小姐出去就是,元小姐请吧。”

  元丹渠露出一抹足以倾城倾国的笑容,这回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便走了出去。

  阿宽自然也亦步亦趋的跟着,转眼间,他们便来到拉斯维加斯著名的弗雷蒙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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