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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他不动了,突然抽离她,将地整个人丢在大床上。

  “桦……”她好难受,难受得想哭,全身的火极待他为她舒缓,他却在此时丢下她。

  “别急。”他邪恶地笑着,拉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当人家妻子的要懂得服侍老公,现在由你来。”

  “不,我不会……”她羞得只想离开他。

  “你会的,我保证,你对服侍男人一向有天赋,不是吗?”他嘲弄的一笑,双手玩弄着惩罚似的扯着她僵硬而挺立的乳头。

  “桦,你说什么……”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一点,即将爆发、烧毁。

  “我说你好美,是个大美人世间!你总能引起我的欲望,让我一直想要你”他边说边将手下移到她欲望的核心缓缓拨弄着,让好不由自主地呻吟,在他身上不断的摆动着好纤细的腰肢。

  “说,说你爱我。”

  “我爱你,桦,”

  “很爱吗?”冷少桦享受着她所带给他的感官欢愉,嘴角却有着冷酷的笑意,只可惜沉醉在欲望中的纪湘不曾看见,而他喜欢看她为他发狂的样子。

  “我爱你,好爱你……啊……”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缺氧窒息了,无法解释这种感觉,像飞在天上,既害怕又兴奋,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爱我最好!”冷少桦低喃一声,奋力的朝她一挺,解脱了彼此源源不绝的欲望之流。

  女人,终究不过是取悦男人的工具,他不该为她费心伤心的。

  只有傻瓜才会如此。

  他起身穿衣,酒意早醒,将赤裸裸的她一个人丢在大床上,连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桦……”她怯怯的唤住他起身离去的背影。

  他要走了吗?就在要了她之后?她无法接受他这样的离去。

  冷少桦回眸,见到她眼眶中呼之欲出的泪,冷漠的一笑,“差点忘了把一件东西给你。”

  “东西?”纪湘的一颗心跳动着,“什么东西?”

  她觉得不安,觉得恐惧,因为他脸上那毫无感情的笑容。

  冷少桦从裤袋里抽出两张纸,他微笑着走向她,将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她,“你做妻子的义务就到今天为止,你刚刚表现得不错,所以我不想为难你,签了它们然后寄给冷氏的律师,纪氏就还给你了,一个礼拜之内我的律师如果没收到它们,那我会毫不客气的把纪氏吞了,你什么也得不到。”

  纪湘不敢相信的瞪著眼前的两张纸,身子不断的战栗着,“你……要跟我离婚?为什么?”

  “你跟你父亲串通我爷爷的事已经曝光了,不用再跟我演戏!”冷少桦眯起了眼,恨恨的瞅着她,“我什么女人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接受把我冷少桦当傻瓜耍的女人!这辈子,你是别想再进冷家的门!你给我滚!滚得愈远愈好,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纪湘不断的摇着头,摇得头都快断了,见到他转身要走,情急之下也管不了自尊矜持了,她上前拉住他,紧紧的拉着,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走开,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放开!”冷少桦厌恶的看着她,使力一推将她甩开,“死皮赖脸的赖着我也没用!把字签好,否则我会像我二哥一样让你后悔莫及!”

  “不……桦,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爸爸没有跟你爷爷串通什么,从头到尾都是你绑架我逼我爸爸就范的不是吗?为什么你现在却这样跟我说?桦!”

  她喊他,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不要她了,连一句解释都不让她说。

  早该知道的,冷家男人无血无情,她怎么会傻得去企盼他会爱她到永远?

  不,该说他根本不曾爱过她,不曾爱过……

  觉得好累、好倦,她用双手环抱住自己,却怎地也无法驱除身上的冷意。

  肌肤上的吻痕还是热的,想到方才自己在他身上放浪的呻吟与摇摆,她就觉得羞耻与痛恨!

  是的,痛恨!

  痛恨自己竟然心甘情愿受他摆弄,心甘情愿的对他说着——爱他、爱他、爱他。

  纪氏传播的办公室里,庄子敬一见到冷少桦的身影就忙不迭奔上前去向他报告,“总经理,我已经查到那几笔汇款……”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那几笔汇款都汇到我们冷氏老董事长冷绍瑜先生的名下?”冷少桦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满身的酒味还没洗净,下巴上的胡子也还没刮,简直有点像流浪汉。

  “原来总经理已经知道了?”庄子敬有点失望自己不是第一个将消息带给他的人。

  “真是他?”冷少桦冷笑一声,冷冽的心在刹那间冰冻了。

  “总经理?”庄子敬迷糊了。

  “你有没有听过好心没好报这句话?”冷少桦将头仰靠在沙发背上,“我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极了,一辈子到现在从来不在乎多少人被冷家人摧残,也从来不接受女人所谓的真心,第一次,第一次冲动的想保护一个人,第一次在乎一个人的生与死,第一次在乎对方的快乐与痛苦,结果我得到的是什么?你告诉我我究竟得到的是什么?”

  “总经理……”庄子敬实在插不上话。

  “欺骗!她欺骗我!联合别人来耍我!”冷少桦忍不住再次的低吼,一拳就这么“碰!”一声重击在玻璃桌面上,玻璃破了,他的手也红肿一块,被狠狠的刮下一道伤痕。

  “总裁?”秘书因这声重响而奔了进来,见到冷少桦的手流着血,不由惊呼出声,“老天!我去叫救护车!”

  “见鬼的救护车!庄子敬,去阻止她!她疯了?这点小伤要叫救护车?”冷少桦瞧着秘书慌慌忙忙的跑到她的座位上打电话,简直啼笑皆非,想着,唤住了庄子敬,“等一下,有没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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