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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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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轻松点。”他说。 她却更紧绷了,因为他的大手已经从裙摆下探了进去,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洁滑嫩的大腿。 “艳娘……”他轻轻地唤着。 “是……”她动也不敢动,死命咬住唇,忍住他指尖拂过之处所带给她的酥麻感,这很难,因为他的手已经抵到她裙子里的亵裤,让她整个人都臊热了起来。 “不管你本来是不是乐意嫁我,今夜以后,你就注定是我阎浩天的妻,是阎家堡的堡主夫人,是我的艳娘……记住,我是你的天,你的天也只能是我,永远永远不可背叛我,我阎浩天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记住了吗?” “是……”她颤着,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臂膀。 表面上,她只是坐在他的大腿上,连衣服都穿戴得好好的,可在那裙摆下,一只手却邪佞地、缓慢地抚弄着她,让她整个人潮红发热,让她整个人颤抖不休,让她几乎要因他的玩弄而轻泣出声…… 粉嫩的唇都快被她咬破。 上次,他用他的指让她咬。 这回,他直接用他的舌尖将她紧咬住的贝齿给抵开,迫得她不得不松开贝齿,还因此而逸出声声娇吟…… 再也忍不住了…… 她紧紧紧紧地抱住他,在他怀中哭泣出声…… 这是第一次,她在一个人面前如此失控…… 她以为,她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可她的心在狂跳,身子在狂颤,在这个被她称为夫君的男人的撩拨下,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娇弱与无助,把那最原始的动情姿态羞耻地摊在他的面前…… 冬艳躺在贴着喜宇的绣床上,艳红的丝被衬着她的雪白凝脂和那有若玫瑰般潮红美丽的小脸,是一幅绝对艳情的画。 只套了一件白色单衣的阎浩天俯身亲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锁骨,然后是那美丽的胸线,接着是那浑/圆饱满上的一点粉红,他轻咬着,伯她疼,可是那点粉红对他是极大的诱惑,一再地挑惹着他,让他无法放过。 “啊……”她受不住,香汗不停地渗出,颗颗剔透的小水珠薄薄的穿透浮上,那紧咬朱唇的可怜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动情。 阎浩天当然也不例外。 他的下腹紧绷,早在她刚刚坐在他腿上忘情的哭泣求饶时,他的渴望就已经到达了顶尖,他以极大的意志力才把他想马上穿透她的渴望给压制下来。 他怕弄痛她,也怕吓坏她,所以,他必须给她更多的时间做准备,让她的身体可以更轻易的接纳他…… 对他而言,这根本是天大的折磨。 她香汗淋漓,他也因为压抑的痛苦而冒山热汗。 …… 她不敢相信,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可以亲密成这个样子,她的魂魄像是要被他的体热给蒸发,她的身子像是要被他给吸附,她的整个人就像是要在这人世间化掉一般,什么都留不一百…… 好像,她是他的。 她,只属于他,不再有自己。 是天堂,也是地狱。 她渴望飞上天,却也在同时陷入失去自己的地狱里…… 既欢愉,又羞耻。 冬艳全身酸痛得几乎下不了床。 幸好阎浩天是阎家堡地位最高的人,父母皆亡,她不必向任何长辈请安问早,也因为这样,根本没人来叫醒她,才睁眼,起身,马上就有婢女敲门进入,提来一桶又一桶的热水往屏风另一头的大浴桶里倒。 “夫人,请让我来为您沐浴更衣。”小丫头跪在床前,不是她从相府带来的人,但看起来还算机灵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 “夫人叫我珍丫头就可以了。珍丫头是堡主派来侍候夫人的,以后都会跟着夫人,夫人走到哪儿,珍丫头就会跟到哪儿,如果珍丫头有做不好的地方,夫人就好好罚珍丫头,珍丫头下次绝不会再犯的。” 冬艳勾勾唇,对这个看起来有点多话的珍丫头,第一印象倒是不坏。 “夫人,早膳都还在膳房里头热着呢,可是现在已近午,夫人沐浴完后要吃早膳呢?还是午膳?”珍丫头问。 “堡主呢?”比起吃这件事,她比较关心阎浩天现在人在哪儿。 “在大厅议事呢。一堆人忙着要把四面八方送来的贺礼变卖成银两去买货,说是要送去鲁国,鲁国那头正在打仗呢,希望他们可以撑到我们把物资送过去……啊呀!珍丫头该死!桑哥哥说过不能说的!”珍丫头懊恼得要命,小手还轻拍了几下自己的嘴。 因为总管大人霍爷的儿子霍桑是她的远房表哥之故,所以自然跟她比一般人又亲上许多,再加上她爱问,所以桑哥哥也会很有耐性的回答,不过,这一次有特别提醒她不可将此事对夫人提起,她却一时嘴快……唉唉唉,真糟糕! 冬艳闻之有些愕然。“阎家堡……很缺钱吗?” 竟然才刚完婚,就把贺礼拿去变卖成物资?这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当然不!夫人!只是桑哥哥说,堡主说过,就算要帮外人,也不能动用钱庄的钱和祖先留下来的本,这样会有问题,所以那些贺礼是及时雨……哇呀,我又说错话了!桑哥哥说过不能说的……” “珍丫头。” “夫人别再问珍丫头了,珍丫头现在好想死。”珍丫头头低低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不是要帮我沐浴更衣吗?”冬艳好笑的看着她。 “嗄?夫人……”原来是要帮她沭浴啊,害她差点吓去半条命。 “沐浴完,我想去找堡主用午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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