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术漓 > 恋妻华郎 >  上一页    下一页


  “我的背有点酸,你帮我捏捏。如果你不肯我也无所谓,反正我挺喜欢华夫人这名号的。”庄苹这招威胁还真是该死的有用。

  华述没想到庄苹的身躯这样凹凸有致,肌肤玲珑剔透、吹弹可破,他手下的滑嫩触感极佳,害得他心猿意马了起来。

  “你是不是常替女人按摩?怎么技术这么高超?”庄苹不由得嫉妒起那些被华述摸过的女人。

  “你可别太嫉妒她们。”华述听得出庄苹话中的醋意,故意激她。

  “你……啊!”庄苹原本是想转过身狠狠的骂人,谁知道她忘了人家的手还在她身上,就这么白白将自己的双乳送进魔掌中。

  “你叫那么大声干嘛?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想赖我呀!”华述可没放过手中的软玉温香,仔细感觉那嫩极了的触感。

  “我的条件就是要你跟我有夫妻之实。”庄苹这么一说吓得华述立刻抽回双手,他就知道这鬼丫头一定有问题。

  “作梦!做那种事一次就可能会有孩子了,更何况我要是敢动了称,肯定出事,你能不能想些正常一点的条件啊?譬如说:黄金、白银、珠宝、首饰之类的。”华述真搞不懂庄苹的脑子都装了些什么东西,老提出这样“困难”的条件,根本是想害他嘛!

  “那些我都有啦!我现在想知道和你欢爱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不会要你负责的,你放心。”庄苹老是听涵蛛阁的姐妹说那事多美、多好,她早就跃跃欲试,想尝试个中滋味了。

  “你当然不要我负责,别忘了你已经姓华,但我可是要把你干干净净的还回去的,不管你跟别的男人有过什么暖昧行为,至少我不会出现在你的名单上。”华述真是绝情,极尽污蔑之意。

  “你怀疑我的清白?你真是太过分了,不相信的话你大可以检查看看。”庄苹简直快气绝了,这个男人就算不相信她,也不该信口雌黄抹黑她。

  “我没兴趣,你不要再白费心机了。”华述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还不忘用力的摔上房门。

  “你这个混蛋、大烂人、笨呆瓜,我就不相信你对我没兴趣,我一定要和你做那件事,你等着,我要证明我的贞操完美无瑕。”庄苹气呼呼的准备亮出底牌,她知道华述抗拒不了涵贝的魅惑,这让她又有了新的计谋,她的斗志旺盛得很,卯上华述不惜暴露涵贝的身分。

  华述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上涵姝台会见佳人,他之所以听话是为了母亲的训诚,不惹母亲伤心是他身为人子的孝心。

  “华大夫,好久不见了,你好坏握!这么久不来看我,人家可想死你了。”星夜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没办法,家里有只母老虎把关。涵贝姑娘来了吗?”华述可想死了娇媚的涵贝,他巴不得每天都能见到柔情似水的她。

  “你心里就只有涵贝一人,真是的,她在楼上换装呢!今晚她不舒服,要暂停表演。”星夜觉得涵贝最近表癀的场次减少了许多,不过人家是红牌自然可叫随性,哪像她们这么命苦。

  瞧!华大夫一听说佳人微恙就担心的赶了去,真是羡煞人了,华大夫对涵贝还真是疼惜。

  “涵贝,涵贝。”华述焦急的推开房门,没想到人眼的是一幅美人出浴的情景。这几天他怎麽老见到这么着眼的画面!

  “啊!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庄苹故作羞涩的埋进浮着花瓣的温水中。

  “我听说你身体不舒服,好点了吗?”华述的视线可没像上次那般急于逃开。他灼热的目光集中在美人裸露在水面的粉颈香肩上。

  “已经好多了。你有好些天没来看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庄苹缩在微温的水面下抖着,水已经不热了,还真是有够冷的。

  “没什么啦!你连洗澡都要覆着面纱吗?”华述当然不知道这是为了他才蒙上的。

  “哈……哈啾!”庄苹实在冷得连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原来你是生病了。”华述把这当成她身体不适的原因。

  “呃,对……我感冒了,头突然好晕喔?”庄苹星眸微眯故作晕眩状。

  华述心疼不已,赶紧将她从水中捞起,美玉般无瑕的胴体尽入眼中。

  他将远副撩人的娇躯抱到床上盖上被褥,眼底的怒火更炽,尤其是听到庄苹有意无意的娇咛。

  “我想喝水,可是面纱……你可不可以把桌上的烛火吹熄?”庄苹知道还不能暴露身分引来麻烦。

  “没问题。”华述运用内力熄了烛火,霎时整间屋子都暗了下来,仅有窗边的月光透进来。

  “这样好有情调喔!我们好像在偷偷的做坏事怕被人家知道。”庄苹的口气是兴奋的。

  “小东西,你水喝完了没?要点上烛火了吗?”这种亲昵的语调是华述专对涵贝的宠爱。

  “你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庄苹整个身子偎进华述胸膛,大胆的提出邀请。

  “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华述一手抚上怀里可人儿的光滑背部。

  “人家是明示啦!你不是想要我吗?”庄苹将头靠在华述的身上,细声问道。“你真的要把你的第一次献给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华述摸着庄苹细致的娇容,一点也感觉不出有道深长的伤疤,不过他没空去注意这个问题。

  “我以后都不会再到涵姝阁表演,我已经准备要嫁人了。”庄苹早有意让涵贝消失了,她实在无法忍受华述眷恋另一个她。

  “什么?你怎么可以……唉!都是我负了你,我没资格怪你。”华述想到家里还有个难缠的庄苹,也不好强要人家等他。

  “我希望你当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们说好的,你要当我的启蒙者。”庄苹借着黑夜的掩饰提出羞人的要求。

  “那你的丈夫……”华述有所顾虑的抗拒,他知道贞操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他不想害了她。

  “我的丈夫是个不能行房的人。我们是青梅竹马,他曾经对我有过要求,我当时也没拒绝,因此知道他不行。”庄苹哀怨的泣诉着,心中想着上次被华述拒绝的耻辱。

  “原来他无能让你幸福,别哭。”华述虽然不甘愿将涵贝交给别的男人,但他在心理不禁窃喜涵贝仍会是他一个人的。

  “我不要就这么嫁给他,我想知道男欢女爱究竟是怎么回事,爱我,嗯?”庄苹的演技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掰得环真像有这么回事。

  华述再也禁不起诱惑地浅尝他梦想多时的柔唇,极富技巧的用舌尖挑开庄苹紧闭的唇瓣,将滑嫩的小舌含进嘴里吸吮,更将他的舌,伸进庄苹的樱口品味个中香津,庄苹生涩地接纳他的需索和侵犯。

  “好香的昧道。”他将她放倒,深吸了一口她发际间的香气,熟悉的檀香味限另一个人一样,他将脸埋进她颈间烙下属于他的印痕。

  “华郎,华郎。”庄苹嘴里自然的唤着他,他厚大的手掌包住她胀痛的玉乳,她浑身燥热地扭摆着,期待不知名的亲密感受。

  “有一个人也是这么叫我的,不过她的霸道不若你的情不自禁。”华述不仅自己怎么没事老想到那个煞星。

  “这是我专届的叫法。”庄苹气若游丝得显不出该有的霸气,因为她此刻正享受着华述对她的爱伶,他的唇竟将她的蓓蕾纳入口中啃啮,这是多么酥麻的感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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