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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田依柔噘着嘴睨了他一眼,“我是为你好。”她这么替他着想也错了吗?

  “看来不使点手段你是不会乖乖就范。”谌积若有所思的摩挲着没半点胡碴的下巴说。

  “你想做什么?”什么手段?听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事。

  谌积轻抚着她光洁柔嫩的脸颊,“我不想继续当柳下惠了。”天知道这有多么不人道。

  “啥?”她睁大眼睛看着有所图谋的他。

  “我就是太过尊重你,才让你这么有恃无怨的对我。”早知过她会愈想愈钻牛角尖,他绝不会给她机会思索他们的问题。

  “你到底在说什么?”怎么她听得“雾煞煞”的?

  “我在说什么你不憧吗?”他挑高俊眉,不怀好意的笑问。

  田依柔站摇头,为看谌积那双会勾人魂魄的眼就愈是不安,让她心头惴惴难定。

  “一旦你成为我的女人就懂了。”说着他将她扑倒在床上,用男人天生的优势压制住她。

  “啊!”他居然打这个主意,其是太可恶了。

  “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还嫁不嫁。”谌积仰高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好,不得,你快点起来。”田依柔用力推着他厚实的胸膛,可惜徒劳无功。

  “偏不。”他将全身的重量加在她身上,紧紧的和她贴合在一起。

  “你重死了,快起来啦!”她羞涩的红了脸,对于他的放肆举动感到无措。

  “你得习惯我的重量才行,不然我这爱你的时候怎么办?”谌积说得很露骨。

  “啊!你怎么可以对淑女说这种话?”田依柔一听,脸马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淑女也是需要老公疼的。”他故意将雄壮的坚挺推紧她些,让她清楚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你还不是我老公。”她逮到他的话柄哇哇叫道。

  “你还真敢讲,这是谁的错?”要不是她推三阻四,他老早将她娶进门了。

  “你不能这样。”就算是她千方百计阻挠婚事,可他也不该想霸王硬上弓啊!

  “我这次要是再听你的,我就不性谌。”他坏心的在她脖子吮了个红印,决定烙个专属他的痕迹在她身上。

  “啊……不要!”她没能闪过他的突击。

  这记火辣辣的吮吻让她有些消受不起,燥热的感觉直达四肢百骸,诱她难耐地发出呻吟声,“啊!”

  谌积住了吮去,轻手的解开衬衫的钮帆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留下滑腻的舔吻,“你在发抖吗?”

  “你……你怎么……怎么可以……”田依柔拾回涣散的思绪,对他的大胆作为惊斥道。

  “你脸好红喔!”谌积看着她异常红润的脸色,挪揄道。

  “都是你。”要不是他乱吃她豆腐,她也不会羞得无地自容。

  谌积双手很自动地被欲她除去上衣,但她紧张的哇哇大叫。

  “你又想要干嘛?”她拼命护着敝露的胸前春光,一脸的惊惧和羞涩。“不要……啊!不要脱我的衣服。”

  “你叫这么大声,怕邻居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好事吗?”谌积才不管她的抗议,粗鲁的扯落她身上颇为碍眼的衣物。

  “你……”她当然怕啊!这里的隔音不是顶好的。

  “嘘!虽然我喜欢听你的叫声。不过那只限在我身下娇吟,可不是这样大吼大叫的。”他示意她安静点。

  “你闭嘴!”瞧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可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那可不行,我闭嘴谁来疼你。”说完,他低下头一口攫住她胸前诱人的嫣红。

  “嗯……不……”她摆动着头发出无意义的拒绝声。

  “小笨蛋,不要这么僵硬,放轻松点。”怀里的女人浑身僵硬的模样让他感到好笑。

  “你不要亲我……亲我那里……这样我才轻松得起来。”被他的嘴这么一逗弄,她每根神经都綳紧起来,哪有办法放松?

  “不亲这要亲哪?”谌积不坏好意地撩高她的裙摆,“这吗?”他的手顺着大腿往上轻抚,然后在她大腿内侧徘徊。

  “不可以!”她吓得花容失色,可被他制住的脚根本移动不了分毫,只能使劲往内缩,可惜成效不彰。

  “你夹得我的腿好紧。”幸好他刚压倒她时把脚放错位置,不然要她乖乖就范可难了。

  “讨厌!你在胡说什么?”田依柔只觉睑烫得快要烧起来,被他这么一说,害她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轻松点,不认你受苦我可是会心疼的。”

  “啊!你……你不可以……”田依柔被他的举动给愕得张大檀口不知要闭上。

  “没什么我不可以的。”

  “瞧你春风得意的,是不是好事近了?”安庭逸走进谌积的办公室,看到的就是他发楞傻笑的样子。

  “你的红包可不要太寒酸。”想到田依柔那张娇怯的丽颜,他就有股难以克制的冲动想立刻飞奔到她身边。

  “这么说是搞定啰?”难怪他会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肯定是把人家给吃干抹净了。

  “那还用说,像我这么积极进取的人,上天自当垂怜传我的一片痴心。”谌积夸张的比手画脚说道。

  “够了你!”安庭逸均将一份文件丢到桌上,“还有心情在这说笑。”

  “这是什么?”谌积一点也没有打开来瞄几眼的意思。

  “有人比你更积极进取。”安庭逸好心的替他打开文件夹,“你的事务所正面临有心人士的觊觎。”

  “谁?”居然这么好眼光,知道他开的公司都很赚钱,想乘机分一杯羹。

  “黄氏纺织。”知道他根本没兴趣阅览他千辛万苦搜集到的资料,安庭逸只得将他想知道的事说给他听。

  “挺有眼光的嘛!”想搞他的公司?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幸好他不知道钩盛的幕后大老板也是你,不然我们公司可能也已面临易主的命运了。”安庭逸对他摇着头道。

  “事务所虽是我名义上的事业,但其实只是和几个朋友开着玩玩的,无所谓啦!”大不了另起炉灶。

  “废活!我担心的是我们公司的前途,你那间烂事务所关我屁事。”安庭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烂事务所?多少上市公司捧着现金等我的签证。”他可是一享誉国际的会计师耶!瞧庭逸把他看得多扁。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安庭逸好整以暇地问道。

  “真不知道黄老头买下事务所要干嘛?没点真才实学也想分一杯羹,我看没两天就被他玩完了。”谌积嗤哼道。

  “这么说你真甘于被他奴役啰?”如果黄氏纺织买下联合事务所,那谌积不就得屈居人家的屋檐底下。

  “你说呢?”他有这么蠢吗?

  “不然你要眼睁睁着他吃掉你的心血结晶吗?”他当然不以为谌积有这么好驾驭。

  “怕什么,是我的心血结晶又不是你的。”谌积轻笑地看着他。

  “我怕他下一步打算要摧毁我和我哥辛苦打拼下来的心血结晶。”钓盛可是在他手中茁壮的,他哪能眼闭睁看着它因谌积的个人思想而被弄垮。

  “他没这么神勇。”要跟他斗还早得很。

  “你可别轻敌了。”安庭逸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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