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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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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女孩,女孩都是爱说谎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们欺骗的,知道吗,睿熙? 当时,严睿熙听完这个故事,还懵懵懂懂,不知道父亲说的就是自己的故事。直到父亲过世,他被爷爷接回家之后,爷爷跟他说起爸妈的事,他才完全明了父亲的故事。 他一直记得,母亲对父亲说:“一旦你不再是‘泰丰集团’的少东,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不能否认,渐渐长大之后,回想起这个故事,他心中对母亲的怨怼越来越多,对女人的成见也越来越深。身边没有女人的踪影,别说是一些好事者了,就连两个好友见他不近女色到冰清玉洁的地步,都不禁怀疑他的性向是否有问题。 他不是,他当然不是…… 他只是没有爱上一个女人而已。 想着想着,他无意识地打起盹来,直到感觉大腿上有个东西在蠕动,他倏地睁开眼,看见眼前的这一幕,惊讶得无法动弹—— 黎玫欢不知道何时已经沐浴完毕,穿着浴袍坐在他脚边,把脸靠在他的大腿上,小小声地啜泣。 她……她又怎么了?!天哪,喝醉酒的女人都这么难伺候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吐的,他快被她折腾掉半条命了。 “呜呜呜……”黎玫欢伸手抱住他小腿,哭声越来越大。 “你……怎么了?”她这么靠近,又穿得这么少,胸前春光若隐若现,让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你为什么不爱我了?是我变丑了吗?你说!你说啊!” 没听见他答腔,她忿忿地抬起头,总算站起来。谁知道,她竟然改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揪住他衣领,继续问:“为什么不讲话?有这么难开口吗?你就说啊,我又不会怎样!” 只是酒精作祟,她质问他的嗓音,娇娇软软的,听起来反倒像是在对他撒娇。 严睿熙不着痕迹地往后靠着椅背,不让自己上半身和她太靠近,可是……她就坐在他腿上,身上的浴袍因为她不时的扭动,腰间的系带都松了,他只能挺直着脖子,不让自己看见她漂亮的锁骨和胸前雪白的肌肤。 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沐浴过后的关系,她的身体很温暖,有股干净、清纯的味道。 他感觉额问隐隐淌出些许薄汗,身体起了变化。 严睿熙心中一紧,深怕被她察觉,只得紧绷着身躯,频频深呼吸,来止住心底那莫名窜升的骚动。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并不是不会有这方面的冲动,而是他从来不曾和女人相处这么长的时间,靠得这么近。 一直得不到回应,黎玫欢生气了。 “你到底说不说!可恶,你甩了我,总要让我知道理由吧?丁育群,你这该下地狱的王八蛋!” 她把上半身逼近他,原本紧揪住他衣领的白皙玉手松开了又握成举,捶着他的胸口,那一下下不轻不重的力道,简直让他疯狂。 严睿熙深吸了口气,逼自己平静地回答:“我不是丁育群。” “你不是……”黎玫欢一愣,圆瞪的眼就这么盯着他瞧,混沌的脑中想起稍早时在餐厅里,丁育群面无表情地说要分手的画面。 育群一定是另结新欢了。虽然他说长年分隔两地,他对她的感情已经渐渐淡了,但是她不相信,她才不相信! 黎玫欢忍着快要决堤的泪水,越想越伤心。既然丁育群可以背叛她、移情别 恋,那她也可以! 像在跟谁赌气似的,她突然吻上了他因惊愕而微启的唇。 “你——”严睿熙先是傻眼,接着迅速把她推开,高大身躯猛然站起,他用手背擦拭被她侵犯的唇,满脸的不敢置信。 她……她到底在干么? 也许是摔疼了,也许是心中委屈未散,黎玫欢跌坐在地上,捣着脸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就算分隔两地又怎样?我又没有背叛过他,我还不是傻傻地在这里等他回来,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她好伤心好伤心地哭着说。 见她这样,严睿熙心里有点不忍,他迟疑了下,还是伸出手,要扶她起来。他低声道:“起来吧。” 黎玫欢任他将自己搀扶起来,回到床边。 “你该睡了,我也该走了。” 一听他说要走,她好像怕被遗弃似的,伸手揽住他颈项不放。“不要走,拜托……不要走……”她热烫的唇,就熨烫在他颈项问跳动的动脉,一下又一下。 严睿熙体内那股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小小火焰,又轻易地被她这亲昵的动作给挑起。 他有点困难地要伸手推开她,谁知道她似乎预料到了,他越推,她抱得更紧。 “拜托,不管你是谁,今天晚上我不想一个人……” 也许是酒精给了她勇气,现在,她只有一颗受伤的心,一个寂寞的夜晚。她想被他拥在怀里,想要他厚实的大平,抚遍她的身体;他的体温会温暖冰冷的她,让她暂时忘记才受过的伤,感觉被抚慰了,被怜惜着、被爱着,什么都不必想,只要有他就好…… “留下来陪我,拜托……”她轻软地哀求着。 严睿熙听了她所说的话,胸口莫名一紧,心头不悦。 她的意思是,不管今晚陪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谁,她都无所谓,都可以接受,都会要求对方留下? 那他又何必多事地把她带离那间夜店,干脆任她在那里自生自灭不就好了? 愤怒让他疯狂,失去自制。严睿熙低头附在她耳边,沈声低道:“严睿熙,记住,我是严睿熙。”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她吻上他唇的那一瞬间。 “我知道,你是……严睿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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