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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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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晴吃醋了。 一直没听他应声,又不肯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程咏晴顿时觉得有些窘,支支吾吾道:“我、我可以自己坐计程车回家。”语毕,开始缓慢栘动脚步,却发现他一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她顿时无比泄气,一股泪意直往眼眶冒。 可恶,居然不叫住她!可恶的江冬暖! 而被诅咒的人默默跟在她身後,恶劣地不停窃笑。 来到门边,程咏晴心灰意冷地握住门把,准备打开门。 忽然长臂一伸,大掌压在门板上,不让她开门。 程咏晴难过得快哭了,看到他的动作:心中更是一把火,嘴上还是冷冰冰。“请让让,我要回家了。” “怎么可以就这样让你回去。”他的声音突然一降,变得低沈沙哑,像丝绒般性感、像甜蜜的热巧克力般诱人。 程咏晴浑身一颤,搭在门把上的手微微发抖。“你……你在说什么啊……” “咏晴……”江冬暖轻轻扶著她的肩,稍稍一使劲,让她转身面对自己。 她始终低著头不敢看他,却无法不意识到此刻两人贴近的距离,鼻端传来他身上甫沐浴完的香气,醺得她面红耳热。 “我……要回去了……”她只能无意识地不断重复这句话。 “咏晴,看我。”他低声诱哄。 “不要。”她坚决不肯。 “看一下嘛,我长得这么帅。”他开始撒娇。 “不要,你丑死了,我才不想看。”嘴巴上说不肯,但眼睛却遵循著心中真正的意念,怯怯对上他散发著温柔虹光的黑眸。 他的眼眸里,像是不断旋转的漩涡,快要把她吸进去似的。 江冬暖把她困在自己的胸膛和门板之间,无处可逃。他用未曾有过的认真态度面对她。 “咏晴,从前是从前,那都是遇见你之前的事了,你会在意,我很开心,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全心全意地相信我,我想认真追求的,真的只有你一人。” 她……是不是太容易被他说服了?程咏晴怔怔地任他修长的指头一再轻触著自己的脸颊,双眼与他紧密纠缠,一瞬间被迷惑了。 眼前的俊脸渐渐朝她靠近,带笑的唇离她好近好近,江冬暖的脸在眼前放大,两人的气息紊乱交错,压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仿佛什么事就要发生了—— “不、不行!”程咏晴赶紧抬起手,捣住他就要贴上自己的唇,大声喊停。 江冬暖整个傻眼,脸上有著掩不住的挫败。在这种时候,她居然大喊“不行”?明明灯光美、气氛佳,是第一次接吻的绝佳时机啊! “为什么不行?”他问得好委屈。 “想、想要吻我,可,可以,但是……但是你要通过考验才行。”她胀红著脸,说出条件。 唉……果然是程咏晴风格。他无奈地笑著,轻啄她盖在自己唇上的掌心一下,“说吧,什么考验?” 他……他居然亲她掌心?感觉好色情喔……粉脸红扑扑的,一时间也忘了到底要考验他什么,她灵光一闪,随口出了一道脑筋急转弯。“一个人掉进河里,但他的头发却没有湿,为什么?” “因为他是光头。”江冬暖不疾不徐地微笑答道。 第一题轻易被破解,让她一时慌了手脚,出的题目也更加怪异。“那……那所有的大象都没有了鼻子会怎样?” “万象更新。”他的视线落在她微颤的红唇上,眸色更深。 这题的答案这么冷,他也答得出来;:程咏晴一时慌了手脚,感觉他又低下头,靠自己更近了,心跳越来越快,咚咚咚地直撞击胸口。 “那、那、那……最、最後一颗长出来的牙齿是——” “智齿。” 江冬暖不让她有机会说完题目,一回答完,便急俯下身,堵住她微启的唇,吻去她所有的声音。 程咏晴只感到一阵晕眩俊,整个脑袋昏昏沈沈,无法再思考,平贴於他胸膛的手紧紧揪住他身上的运动衫,双腿快要瘫软。 这个吻轻缓中带著诱惑,不留任何空隙,紧贴著她微颤的唇,轻柔吸吮啄吻。然而,渐渐地,这个单纯的吻已无法再满足江冬暖。 他探出舌尖,缓缓地来回画著她的唇线,试图诱惑她张开口。 她心慌地想要逃开,早有防备的大掌托在她颈後稍加施力便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挥舞白旗投降,任他放肆地一再进犯。 察觉到她开启唇瓣的邀请,他便毫不迟疑地深入她口中,与她笨拙闪躲的小舌热切交缠。从没有过与人相濡以沫的经验,生涩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炽热而坚定的吻让她无法呼吸,快要窒息。 这……这就是接吻吗? 喔,老天,她活了二十六年,总算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了,好……好棒! 对了,记得一定要告诉他,最後一题他答错了…… 那个热烈的吻改变了他们。 牵手,拥抱、亲吻,一天热线三,五通,江冬暖下了班就直奔餐厅来帮忙,等她下班,两人手牵手一起吃宵夜,最後送她到家门口,交换一个吻,她进家门后,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当初追求她的不纯动机被他抛诸脑後,现在他对咏晴的感觉,不是“喜欢”两个字就足以形容的。 他最喜欢逗弄咏晴,看她红著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也喜欢跟她斗嘴,你三目、我一语的时候,以吻来终结彼此的互不相让:更爱她因为自己不经意的表情和动作而捧腹大笑的爽朗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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