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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不可能……”辛子笑瞪着玉玲珑。

  “我刚刚明明踢掉你的剑了,怎么……怎么还有……”

  “唉!你们怎么老是忘了,我用的是双剑。”玉玲珑轻松的说着。

  “走!”肩井穴被扣,他除了乖乖跟着黑衣人走,也别无他法了。

  又……又是黑衣人?玉玲珑开始觉得有些昏头了。

  因为除了抓着辛子笑的黑衣人之外,原本孤军奋斗的贺飞白,却突然多了几位帮手。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打黑衣人,实在是一件诡异的事。

  “珑儿,你要不要紧?”贺飞白扑上前,搂住她的纤腰,帮助她由山壁上下来,就深怕她伤势刚好,体力不济。

  “没事了。”她笑嘻嘻的看了贺飞白正经的表情一眼,眼睛却不停的瞪着眼前打斗的人。

  “你说‘血手阁’该不会正好是窝里反吧?”她好奇的看着战况,瞟他一眼,低低的又问:

  “我没事了,你不去帮忙?”

  贺飞白低下头,用十分可疑的鬼祟声音说:

  “既然有人来代劳了,我就省点力气吧,能不动就不动嘛!”

  “唉!我说的真是一针见血,你还真的是猪精投胎转世来的,才这一会儿工夫,你懒病又犯了。”

  贺飞白也不和她斗嘴,只是一径看着扣着辛子笑的蒙面黑衣人,微笑的说:

  “爹,还好你来的刚好,再晚一步儿子和儿媳妇就都没了。”

  “爹?”玉玲珑惊讶得差一点被口水呛住。她指指黑衣人,又看看贺飞白忙乱的说:“你是说……你是说他……他……”她开始有些手忙脚乱。“他是你爹?火赫帮的贺武前辈?”

  “难道我有两个爹吗?”贺飞白好笑的看着她。

  “哼!”威严的哼气声传来。

  “去吧!”原本扣住辛子笑的黑衣人,手指如风,一连点了辛子笑几大穴道,让他动弹不得的躺在地上。手一伸,拉下面巾,露出贺武那张饱含威严的脸。“兔崽子,真不知道你这几年跟着你师父都学了什么?我看都是白费,就这几个小角色,也应付不了。”

  “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玉玲珑推论的说:

  “第一次遇上的黑衣人并不是‘血手阁’的人,而是……而是你们‘火赫帮’的人。”

  “聪明。”贺飞白赞赏的点点她的鼻子。

  “你怎么不早说?只是为什么呢?”她怀疑的问。

  “是呀!爹,为什么呢?”贺飞白一脸笑意的跟着问着。

  “我想知道,夏平侯那个家伙都教了你些什么?哼!我看是白费了。你连这几个人都应付不了,叫我如何放心把‘火赫帮’交给你?”贺武死撑着颜面说。他当然知道,贺飞白的武功不如他所说的差,只是中国的父母亲,总是习惯于用严苛的批评来代替赞美。

  “背后说小话……注定烂屁股……”一阵笑骂声突然传来。就看见不远处有一个黑影正快速的接近着。

  随着风,让大家更清晰的听见:“哈、哈……贺武、烂屁股……”

  “师父。”贺飞白一听这个不正经的声音,他喜上眉梢的叫着。

  但是贺武一张老脸可就臭了,尤其看来的人乱发冲天、圆滚身材、一脸顽童笑容,不正是他的天生死敌——夏平侯,还有谁?

  夏平侯圆滚的身材,像是球一般的冲来。他一看见正在动手的有两批黑衣人,一时童心大起,笑眯眯的说:

  “好极、好极,我最爱看人耍猴戏了。”一边说,人就滑溜的在两派人之间穿梭着,左搓一把、右掐一下,这里踢一腿、那里撞一把……总之不分敌友、人人有奖,弄得两批人搞不清楚状况,被戏弄得有够凄惨。

  夏平侯玩得可开心了,他边动手还边念着:

  “有意思、有意思,猴子耍把戏,人人笑嘻嘻。”他这不是摆明在骂动手的人是猴子吗?

  贺飞白素来知道师父的个性,他也不劝解,只是微笑的建议着:

  “各位‘火赫帮’的兄弟,请解下蒙面的面巾,省得我师父分不清。师父,您可别玩错人了。”

  “夏平侯,你别疯癫地误伤了我‘火赫帮’的兄弟,否则……”

  “哼!否则怎样?‘火赫帮’是什么东西!贺武又是什么东西!”

  唉!千不该、万不该,贺武不该出口威胁的,他这样只更惹得夏平侯气恼,手下得更急,而且他还故意不论是否蒙面,碰上他一律挨他一拳。

  “风紧、扯呼!散。”“血手阁”的人一看情况不对,急忙想趁机退开,至于“火赫帮”的人也不阻拦。

  玉玲珑看着,她越看越觉得夏平侯亲切极了。因为他那种样子,和她爹玉老大倒有几分相似。她知道再不阻止夏平侯的动作,只怕等一下窝里反的就是他们了。于是她巧笑倩兮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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