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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他微笑的说:“谢谢你没借着刚才的混乱逃跑。”

  她扬起秀眉,不屑的说:“你没看见我正在哀悼我痛失的良机吗?要你多事。”

  “你……”她老是这样,像一只刺蚂般浑身长满刺,不愿人亲近。他只是想表达谢意,

  谢谢她的合作,可是她就是要故意泼他冷水,他真不知道要如何和她相处。

  她看见他眼底的怒意,她开心极了,她就是要他生气,就是要他不好过,她故意问:

  “我们不停朝北走,你要带我回京城吗?”

  “回王府。”他连头也不抬的说。

  她一扫冰冷的表情,愉快的宣布:

  “太好了,那么我不想逃了。你说的对,我回去是死路一条,但是如果能将功赎罪,那又另当别论,是不是?你带我回去就等着引狼人室吧!太好了,在王府我杀宝靖王爷的机会会更多,你防不胜防的。”

  “听好,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在--做--梦。”他恼火的宣布。

  他气得握紧双拳,阻止自己想拧断她白细的颈项的街动,却不知道他用的力气有多大。

  “啪!”他手中的筷子,已经被他不知不觉的拗断两截。他手上青筋浮起,威猛的盯着她看,她肯定是吃定他不会杀她,可是她一定要这样惹火他吗?他希望自己这副严肃的样子能够吓住她,让她安分一点。

  她还是丝毫不动,表情不变,一惯悠然的举筷,一副不胜惋惜,轻轻的批评说:

  “唉!你的修为实在不够,如此的易怒,这样怎能当大官呢?看来你只能用手吃了。”

  他修为不好?天知道尚未遇见她以前,他一向是自持沉稳的。想要惹怒他,还得要看对方有没有这个本事。她居然说他修为不好?他的修为会不好,都是眼前这个好整以暇,沉静吃饭的小女人害的。

  其实她脸上表情不变,心中的感受却已经翻腾过千遍。他的怒意逼起她心中的惧意,然而能让她维持表面平静的,就是她心中一股莫名的信任,她很清楚,他不会杀她、不会对她动粗,他不是这种人。

  至于,她为什么如此有把握,就连她也不知道,但是她就是这般相信着。

  快马奔驰了好几天,她也在马背上昏昏的睡了多天。若非是他一路上强悍的圈住她的纤腰,只怕她早已经掉下马了。她明白他为何要这般不要命的飞奔,他怕夜长梦多,更怕“燕霸山”下一步的袭击,所以他只好快速的赶回京城去。只是她不明白,他是王爷的护卫,不是该保护王爷吗?怎么反过来带着她急驰,而宝靖王爷居然不见了。问他,他只是神秘的说:我要赶路没空防你,所以只好将你跟王爷隔开了。

  眼看再过三十里,就可到达京城。他的心是雀跃的,有两年不曾回京了,不知道父王是否安好?还有他悬念的皇兄……?

  远远的,一阵尘烟飞扬,那是一大群人策马急驰的结果。望着越来越近的人,他开心的笑开了一张脸,是魏中和冯奇,领着王府的侍卫和禁军组成的队伍。这一大群人在接近李聿白的马匹,十步之外全都有默契的勒马,翻身下马,单膝点地,恭敬的说:

  “魏中、冯奇率领侍卫,恭迎王爷回府!”

  李聿白平淡的说:

  “您们安然回京,那就好,走吧!”

  昏然中,莂儿迷糊的意识到他勒马停下来。接下来一阵马蹄,但是她宁愿她真是昏睡着,她不相信的要挣开护在她腰上的手臂,想要扯下披风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因为她清楚的听到那个宝靖王爷的声音。“恭迎王爷回府?”他们在恭迎谁?谁又是王爷?她迷糊了。

  彷佛感受到她的挣扎,李聿白关心的伏低身子,更加用力的搂紧她,低沉的说:

  “再忍耐一下,再一会儿就到了。”说完更将披风拉紧,不愿意她秀丽的容颜教其它人看见。说完他一扬鞭立即策马上路。就这样,她忍着一肚子的迷惑直到马声歇。

  李聿白勒住扬蹄的马,停在王府前,终于回家了。

  王府的管事一见到他,立即差人去禀报八王爷,所有王府的侍卫、仆佣全分成两排,肃立的站好,一起恭敬的说:

  “恭迎王爷回府!”

  他神色傲然的下马,一手便抱下坐在马上的莂儿,他开心的对她说:

  “终于到了。”他抱她下来,一手却还是占有意味浓厚的放在她腰上。

  她几乎是双脚虚软的站在地上,一看到眼前并立的两排人墙,她心里终于肯定了她的疑惑。他,李子白,就是宝靖王爷,他们这些呆瓜,包括刘淳、义父、宋承斌,全都让他耍得团团转,他才是真正的王爷。她早该知道的,他身上那股气势威仪,不是一般人模仿得出来的。她抬起下巴,清晰而震惊的质问他:

  “你才是宝靖王爷?”

  “是!”他太开心回家的感觉,丝毫不知道她问这话的意义。

  猛然,刀光一闪,他下意识的挥手。“碰!”就见到莂儿纤细的身子已经飞跌出去,一旁的侍卫见到居然有人敢行刺王爷,而且是在王府面前,一个个立即挥刀指在她的脖子上,大声斥喝着:

  “大胆刺客,居然敢行刺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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