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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你这样要我怎么告诉你。”挥开激动的二阶堂临,本弥洋策焦躁的扯开制服最上头的扣子。

  “究竟是谁?”他心急啊,可这不能怪他,这关系到以后顺绫是否还会遭受到相同的威胁。

  “你先答应我等会不能太激动。”本弥洋策很怪异的要求他。

  “你说还是不说?”他的好脾气快被磨尽了。

  “你……”本弥洋策知道好友发起飚来有多恐怖,他挫败的说:“唉!是你父亲。”

  暴力的一拳恶狠狠的吻上本弥洋策最自豪的俊脸上。

  “喔,该死的,我说的是实话耶,没品的烂家伙,喔,你竟然揍我!”忍痛之余,本弥洋策不忘咆哮的骂人。

  “你敢再说我父亲是纵火犯,小心我会把你揍到满地找牙!”二阶堂临绝不会相信温文儒雅的父亲会做出那种害人不浅的事。

  “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本弥洋策也狠狠地回敬他一拳,当下把他扁倒在地。“你以为我喜欢犯贱的开这种玩笑啊,可偏偏该死的是我亲自写下的笔录!”

  该死的家伙,他本弥洋策再怎么吊儿郎当,也不会开那种毁人名誉的玩笑,更何况对象还是他尊敬如父的长辈。

  本弥洋策的话重重打击他,他颓败的倒在地上久久无法起身。

  城东消防署长和一群同事在听见咆哮声及打架的撞击声后,急忙推开会议室的大门,他们见到的是两个左眼同样挂着贱狗眼圈的大男人。

  “你们两个该死的在这里头干吗?”署长或多或少猜得出原因来,但他还是大声的质问他们。

  丧气的二阶堂临连理都不理会的坐在原地抱头,没人看得出他的情绪。

  “阿临留下,其他人全都回到岗位上,阿策你也给我滚回办公室里写报告。”署长赶走众人,好心的锁上门后才长长的叹声气。

  “阿策那小子都告诉你了?”二阶堂锡的投案也使他头大的很。

  二阶堂临霍然抬头的说:“署长,我父亲不可能是纵火嫌犯。”

  “是或不是都有法官定夺,这件事我暂时压下没让太多人知道,但能压多久就不是我控制得了的。”署长叹气的告诉他。

  记者的无孔不入有多恐怖,他与二阶堂临都见识过,所以在署里呈报上总部后,就非他能力范围所能控制的。

  “让我先见见我父亲可以吗?”他猜想署长尚未向上呈报,所以父亲应该还在署里的拘留室中。

  “我还未正式的签字。”署长无奈的说:“昨天夜里阿策就先报告过我,在考量后我先递了早上的病假条。”

  这样无非是种袒护部属的爱护之心,他暂时当作不知情,所以没有签字也就没有何时移送检方的问题,他等的是早上二阶堂临上班后,先让他见过自己的父亲再说。

  “谢谢署长。”署长爱护他的态度让他十分感动,因为这种袒护被上层知道的话,轻则影响年度考绩,重则记过调职处分。

  “快去吧,你父亲会需要你。”沉重的拍拍二阶堂临的肩头,他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他这位好部属将面临人生莫大的责难。

  二阶堂锡被关在独居的拘留室里,看来署里的同仁对他十分和善,不但找来暖炉,甚至还有热腾腾的茶水与数本杂志、报纸放在靠墙的小桌上。

  “爸?”独自走进拘留室,二阶堂临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令人发指的事。

  “阿临,你来了。”身体本就不怎么硬朗的二阶堂锡见到久违的儿子时,不禁热泪盈眶。

  “他们跟我说你来投案。”他强忍并压抑情绪的问道。

  “顺绫家的纵火案吗?”此时的二阶堂锡看来十分的衰老。“是我找人放的火。”

  “你说谎。”他毫不客气的质问,“是不是母亲找人做的?”

  他早该猜到父亲惟一想保护的人只有母亲。

  “不,不是,不是你母亲,她根本就不知我会做这种事。”他都忘了儿子有多聪明,二阶堂锡于是更加坚定的揽下所有罪状。

  “您知道谎报也是有罪的。”他警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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