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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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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我?”赵元旗不答反问。 湘婷脸红地撇开脸,拉起棉被蒙脸,声音模糊地说:“我累了,想睡觉。” 赵元旗轻笑,她在害羞。没想到在外面看起来像个豪放女的她,居然会害羞。赵元旗怎肯轻易放人?他跟着躲入棉被,快她一步地搂她入怀。湘婷索性转个身,背对他。 “为什么是我?”他对着她的耳朵呵气。“难道是因为我就在你家楼上比较方便?还是……你挡不住我的魅力,所以……”他又伸出舌舔她耳根。 湘婷又是一阵颤抖,她猛地张开眼,微转过身,抬手遮去他的话。“别说了,”她叹口气,认命道:“我先声明哦!我不是没交过男朋友,也不是没人要才巴着你的,只是,和我交往的男人似乎认定我是中华民国最具代表的豪放女,才交往没多久就想把我搞上床,我讨厌人家逼我,他们越想要,我就越不让他们称心如意。再说……” 她看着他忽然没有接下去,赵元旗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疑惑。 “再说什么?” 湘婷忽然回过神,摇头道:“没什么。” 她不敢讲,她看过那么多男人,从没遇上像他这般对她的美貌免疫,也从没有一个男人让她体验到方才的意乱情迷。每次和男人亲热,她只觉得不耐又恶心,粘答答的吻、像野兽般的喘息都让她在临门一脚时喊停。 可是唯独他,他的吻有种魔力能吸去她所有理智,能让她感觉像火又像冰的矛盾感受。 为什么呢?湘婷自己也说不上来。 看她不想讲,赵元旗也不再逼她。他低头吻住她,缓缓点燃方才稍息的激情余烬。 湘婷静静的等着,等着往常那股令她反感的冲动降临,可是,她却没有推开他,反而伸手将他搂得更近,喘着气看着他慢慢下滑的头,觉得心的某个角落崩了、塌了。 觉得她的身体变得火热又陌生,不再属于自己,而是他的领土,只等待他的梭巡和占领。 “认为男女一旦发生关系,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关系,产生惯性的,请按钮!” 电视机里的主持人正对着一群男女观众问问题,一阵乱鸣后?观众桌上立起了许多圈叉牌子。 “砰!”湘婷一把拍在桌上。“圈圈!”然后对着电视机喃喃道:“那是当然的,除非是一夜情。” 电视机里的男女观众再度争论起来,某个女生义正辞严地说“不见得”之类的话,引来湘婷的白眼。 “这女人一定没有亲身经验过。”她又喃喃地说。 坐在一旁看报纸的赵元旗,嘴角浮起一抹微笑。他摺好报纸,倾身向前,靠在她耳边道:“听起来你相当有经验喽!” 湘婷全身一僵,脸不争气地红起来,她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回头瞪他一眼。 赵元旗正笑容可掬地望着她,湘婷感觉自己的心跳正逐渐加速中,她连忙撇过头,默不作声地端起热巧克力啜饮。 赵元旗也没再追问,喝着他的咖啡。这家伙明知故问,自从两周前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便自然而然、光明正大地成为男女朋友,虽然他从没对她说什么甜言蜜语,也没亲口点明两人的关系。 可是只要湘婷没上班的时间,几乎都是跟他泡在一起。有时当他得工作写稿时,湘婷就在一旁修指甲、看杂志,她甚至会看看他写的文章——不过大部分都看不懂,因为他写的东西不是财经分析就是历史小说。有时她也会给他一些意见,不过也都是一些阿萨布鲁的建议,纯粹是没话找话聊。 “你的小说写完啦?”湘婷问。这个问题她几乎每天都会问上一遍,然后答案则是一样—— “还没。” “那还有时间在这儿看报纸?”她又瞪他一眼。受不了他一副悠闲的模样。 赵元旗笑了笑。“轻松一下,找找灵感啊!”他答得理直气壮。湘婷翻了翻白眼,开始了他们之间不知从何时开始发明的对话。 “男主角死了没?” 赵元旗笑着回答。“还没。” “女主角挂了吗?” “也还没。” “那有谁死了?” “一个不相干的大臣。” “怎么老,是死一些不相干的配角,这样一点冲击性也没有。” 赵元旗又啜了口咖啡。“我写的是历史小说,虽然是小说,但多少还是得符合些史实。” “那什么时候轮到男女主角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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