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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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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湘婷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小梨为银行奋斗这么多年,银行实在不应该说裁员就裁员,而且资遣费还因这次大规模的裁员而缩水,更教湘婷为她气得跳脚,直说要去抗议、讨个公道。 但她不想这么做,走就走了,她不想再去争什么。还好她单身,不像其它有些员工已有家室,一旦失业全家就陷入没饭吃的窘境。 想想,她在这家银行服务也有七年了。通常一段关系,到了七年就是厌倦期,会特别让人想脱离那样习惯般的“关系”。就当是她和公司的缘分尽了吧!只是,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突然想起昨晚和她共度一夜的两个男人,湘婷昨天还私下开玩笑的说要帮他们介绍。因为那三个伴郎是新郎赵元旗最要好的朋友,不但个个一表人才、前途也大有可为,是精英中的精英。 一个是风度翩翩、俊秀尔雅的大学教授。 一个是温柔老实、可靠沈稳的高阶主管。 另一个嘛……小梨仔细回想湘婷的介绍词。好像是……冷漠寡言、粗鲁霸道的……的什么?她记得他有拿名片给她,只是当时她已有些醉,看不清楚。好像是某家水族馆的老板——那人恶劣得很,绝对挤不进什么“精英”的行列——沈湘婷如是说。 她不知道那位“水族馆长”究竟和湘婷有什么仇,但她肯定他绝对有某处去惹到湘婷这个“恰查某”,湘婷才会这么讨厌他。 唉!唉!唉!小梨实在不敢相信,三个伴郎她昨夜就“吃掉”了两个,真不知道她该怎么向人家交代……唉…… “叮咚!叮咚!叮咚——” 急促的门铃声将神游的她拉回,瞥一眼时钟,早上十点五十分。谁这么早来找她,听这不耐烦的门铃声,该不会是湘婷?她认识的朋友中最没耐性的就只有湘婷,常把她家的门铃当出气包。也只有她才会在半夜三更或大清早这种奇怪的时刻造访。 她该不会在新婚第一天就把新郎给休了吧?以她的个性不无可能。 小梨以百米速度冲去开门,还一边大嚷:“来了!死湘婷,你不去乖乖度蜜月,跑来这儿干什么——” 小梨的声音逸去—— 门外站着的人不是湘婷,而是一个身材魁梧、粗犷不羁的男人。一对上那双如深潭、如黑玉般的眼眸,一股奇异的熟悉、悸动刷过身体,教她不禁深深地颤抖起来。 啊!是那个“水族馆长”!虽然昨晚他们没什么交谈,但小梨对他的记忆反而最深刻。沉默寡言的他,像是为了好友才极力忍受这个伴郎差事。他一脸的不耐烦,再怎么白目的人都看得出来,最好别惹他,但小梨知道他并不坏。 因为她发现,好几次他都为她挡掉那些故意灌她酒的宾客,有时是用他那宛如魔咒般的眼神,很多胆小的人一看到他的厉芒就像被下化石咒般动弹不得;有时是直接帮她把酒喝掉。 小梨突然记起来,整个晚上他都站在她身后,像是在保护她一般,令她感到安心。 啊!怎么她“吃掉”的不是眼前这个水族馆长,而是另外两个精英? 他站在门前,看着表情变化丰富的小梨,嘴角扬起一抹坏坏的微笑。“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不是沈湘婷。她现在应该已经在夏威夷‘乖乖’地度蜜月了。” 小梨尴尬地呵呵直笑。“因为你按得那么急,我以为是湘婷……嘿嘿!没想到是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突然—— 他的脸色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般,变得很难看,眉头聚拢、眼神阒暗,彷佛小梨刚刚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话。 她、她说错什么了吗?他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被他犹如十万枝箭威力的眼神射到,小梨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一个蜂窝——千疮百孔。要是眼神能杀人,她现在一定体无完肤了。 “呃、呃……先生,你……嗯……”惨了,她根本不记得这水族馆长的名字,难不成真要叫他“水族馆长”?不过她也不敢这样叫啦,瞧他凶恶的模样,她知道一旦这么叫他,她会死得比现在还难看。 他眉毛一扬,冷冷地提出质疑。“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他这么说好像她应该要记得他的名字似的,但不知为何,在那双严厉的眼眸下,她竟心虚地头越来越低,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我……我……昨晚好像喝太多了,有很多事都忘了,你可不可以……给个提示?”她的声音比一只蚊子大不了多少。 “你喝的是酒还是孟婆汤?忘了?”他的声音并没有提高半分,但小梨不知为何背脊突然一寒。“你该不会连昨晚做了什么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啊!”小梨的头像弹簧一般立刻弹起。 他这么说,难道……难道她昨夜连他也“啃”了?那不就是“三王一后”?呵呵……不错嘛!没想到她殷小梨这么厉害,这么有“天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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