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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明明怕女人怕过了头,认为女人全是废物,这种不正常的心态才应该是圣上第一个颁旨赐婚治疗的男人,你却同他们一块儿联手把我推进坟墓!你简直是——”

  大伙儿争先恐后地拿酒往新郎官的嘴里灌,他再这么大声嚷嚷下去,他们“欺骗”皇上的罪行岂不全被人听光光了?

  还好贺客早已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他们这一小批人——全是“自己人”,围在这儿继续吃喝胡闹,否则事情传出去——明天四大天王一个个人头落地。

  四大天王——朱玄武、马汉威、黑龙军、窦常胜,是皇上跟前四大爱将。除了各有不凡的家世背景、功夫了得之外,更是圣上走到哪儿必定钦点必须跟到哪儿的人。

  他们是圣上跟前的当红炸子鸡,更是得力助手,其被尊崇的地位及受倚赖的程度自然让这四个俊逸、阳刚、粗犷、率性的男人共同拥有个倍极尊荣的封号——“四大天王”。

  “好兄弟嘛!”除了四大天王,属于自己人的翟阳也看不惯玄武的“欺人太甚”,“有话好说,我们也为你叫屈呀!”翟阳使着眼色,大伙儿忙不迭地装出“哀戚”、“惨哉”的表情同感哀悼。

  “哼!”才怪!朱玄武一肚子火。

  这几个混账家伙一听说皇上要踢婚“和番”——不,是“和亲”,需要找个人来做“实验”,便你推我、我推你,最后竟联手把婚事推到他头上。

  结果他竟然娶个敌人的女儿当妻子。

  真是岂有此理!

  话说两党之争愈演愈烈,龙争虎斗、互不相让,偏偏个个都是菁英中的菁英,甚受朝廷器重,令皇上头疼。

  每天上朝,两党在圣上面前互唱反调的情形一定上演。

  互不相让、左讽右嘲,让皇上不知是该听左边的,还是该听右边的。

  而企图拉下对方的双方人马更是卯足了全力拼命地“伺候”对方。

  比如说铸钱的事,官银跟商银的分配比例就可以在朝堂上激辩长达三个时辰,听得皇上头昏眼花、四肢无力。

  更甭说“分配比例”谈完了,接下来讨论银铅比重各占几成的事,更教皇上被这冗长的激辩给累得差点就地呼呼大睡。

  这还不打紧,每年秀才拔擢考试的试题也有得吵。

  哪一题可以考,哪一题不该考,哪一题老掉牙了该删掉,这也要争。吵吵吵,吵得皇上愈来愈头疼,愈来愈怕上早朝。

  终于,不知道是谁出了馊主意,替皇上解决这个头疼问题——

  何不让两党结为亲家,新党、旧党一家亲,以后势必和乐融融大团圆。

  有理!怎么他没想到呢?

  想他聪明一世、胡涂一时,日理万机,有脑动到没脑,全被这几个伤脑筋的家伙给弄得变笨了,难怪他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

  这样好,就这么办!快快解决这个头疼的问题,以后他就敢上早朝了。于是圣旨一颁——

  新旧两党由皇上赐婚,共结良缘,这样就能渐渐消弭纷争,一团和气……

  所以朱玄武就这样被指派为第一个“实验”的对象。

  他能不怨吗?

  他能不恨吗?

  他娶的正是经常与刑部作对,深受皇上宠幸的尚书侯大人的千金侯采湘。

  知道新郎官怨恨的心理,大伙儿是尽量陪着他能拖就拖,延后入洞房的时辰。

  “我们这几个就属你最俊。”难得的,马汉威也懂得在嘴上涂蜜,净说些好话。

  “是啊!除了英俊的你,还有谁够资格接受这项任务呢?”另一个俊美男子喃喃笑道。

  朱玄武差一点一脚踢过去。什么鬼话!

  “没办法啊,谁教咱们‘革新派’与‘守旧派’互不相容,也各拥护自己的主子,就因为是各拥自己的主子,双方才会愈闹愈僵,你看——”那人两手一拍,“弄得现在要用‘和亲’来解决了!”这能怪谁呢?

  “和你个头!谁希罕跟他们守旧派结为亲家。全是一窝食古不化、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看了就烦。

  “就是说嘛!我看回去赶紧叫我爹替我物色一个媳妇,免得落得和朱玄武一样凄惨的下场。”

  什么跟什么?在他的面前这么说他,他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这个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新郎官?

  大伙儿七嘴八舌地在这个话题上打转,没空去注吵。

  哪一题可以考,哪一题不该考,哪一题老掉牙了该删掉,这也要争。吵吵吵,吵得皇上愈来愈头疼,愈来愈怕上早朝。

  终于,不知道是谁出了馊主意,替皇上解决这个头疼问题——

  何不让两党结为亲家,新党、旧党一家亲,以后势必和乐融融大团圆。

  有理!怎么他没想到呢?

  想他聪明一世、胡涂一时,日理万机,有脑动到没脑,全被这几个伤脑筋的家伙给弄得变笨了,难怪他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

  这样好,就这么办!快快解决这个头疼的问题,以后他就敢上早朝了。于是圣旨一颁——

  新旧两党由皇上赐婚,共结良缘,这样就能渐渐消弭纷争,一团和气……

  所以朱玄武就这样被指派为第一个“实验” 的对象。

  他能不怨吗?

  他能不恨吗?

  他娶的正是经常与刑部作对,深受皇上宠幸的尚书侯大人的千金侯采湘。

  知道新郎官怨恨的心理,大伙儿是尽量陪着他能拖就拖,延后人洞房的时辰。

  “我们这几个就属你最俊。”难得的,马汉威也懂得在嘴上涂蜜,净说些好话。

  “是啊!除了英俊的你,还有谁够资格接受这项任务呢?”另一个俊美男子喃喃笑道。

  朱玄武差一点一脚踢过去。什么鬼话!

  “没办法啊,谁教咱们‘革新派’与‘守旧派’互不相容,也各拥护自己的主子,就因为是各拥自己的主子,双方才会愈闹愈僵,你看——”那人两手一拍,“弄得现在要用‘和亲’来解决了!”这能怪谁呢?

  “和你个头!谁希罕跟他们守旧派结为亲家。全是一窝食古不化、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看了就烦。

  “就是说嘛!我看回去赶紧叫我爹替我物色一个媳妇,免得落得和朱玄武一样凄惨的下场。”

  什么跟什么?在他的面前这么说他,他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这个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新郎官?

  大伙儿七嘴八舌地在这个话题上打转,没空去注意新郎官额上的青筋猛跳。

  “不是我在夸我们改革派,”说革新派也行,“咱们‘新党’拥护的是三太子,因为他较为贤德、最有担当,可以扶正。哪像那个‘旧党’拥的大殿下——哼!”从不屑的呼声就可以听得出未完的话。

  革新派拥护的是三太子,可是守旧派的却坚持要扶大殿下登基,双方因此闹得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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