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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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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柔的声音在线路的另一端响了起来。“旖倌!那位岳夫人又来了!” “岳夫人?”旖倌微微一怔。“那位岳夫人?” “岳芊纤的妈!”毅柔无奈地轻嚷着。“我昨天不是叫你回我电话吗?她昨天已经来吵过一次了!如果你不出面,我看她是不会罢休的!” 旖倌的双肩下垂,疲惫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天哪!她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到底想做什么?” “她口口声声说你是狐狸精,破坏她女儿的婚姻,要来找你讨个公道。” “呵!我张旖倌这辈子被人家骂过的话不少,不过骂我是狐狸精的倒是头一次听见,你干脆跟她说我死了行不行?” “旖倌!” “现在情况究竟是怎么样?”旖倌疲倦地问着。 “她人还在外面,坚持一定要见了你才肯走,再这样下去公司的生意也不要做了!” “是吗?如果生意不做就可以解决这一切,我想我会考虑的。” “旖倌!现在不是说这种丧气话的时候,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她微微叹口气。“还能怎么打算?你去和她约个时间,请她把他女儿也一起带来,要解决就一次解决个清楚吧!我不要留个尾巴。” 线路那端的毅柔想了想。“好吧!我去跟她说,你想约什么时候?” “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我无所谓了!” “旖倌……” 她沮丧地再度叹口气。“就这样吧!看情况怎么样你再打电话告诉我吧。”切断了电话,她怔怔地坐在那里,脑中居然一片空白! 过了好半晌,才想起她的身边还有个人,她转个头男人正看着她,脸上的神情相当复杂—— 旖倌愣愣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没。”他简单地回答。 “没?”旖倌侧着头看他。“那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是吗?”男人彷佛讶异地笑了笑。“我的脸色向来都这么难看的。” 旖倌耸耸肩,对于一个才认识一天的人来说,什么叫“向来”?或许该说他们连认识都谈不上,毕竟她连对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你是从事哪一行的?”他突然问道。 旖倌失笑地看着他。“你不觉得这实在太不公平了吗?我连你的名字都不晓得,而你却连我的职业也想知道。” “我以为你不是那种会计较小节的女人。” “这下我又变成计较小节的女人了!”旖倌摇摇头站了起来。“我是做珠宝设计的。”她说着、人已经跳下岩石。“走啦!” “你要回去了?”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焦急。 “要不然怎么样?留下来把我的祖宗八代全交代清楚?” “当然不是……” “不是就好。”旖倌笑了笑朝他挥挥手。“谢谢你帮我保管皮夹,有机会再好好谢你。” 他不再说话,目送着她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却阴晴不定—— 是巧合? 还是上天某种刻意的安排? “老板!你怎么来了?”阿M开门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易天行站在门口,看起来相当尴尬。“进来吧!” 易天行不太自在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情不太好,车子开着开着居然就开到这里来了,不会打搅你们吧?” “不会!旖倌根本不在家。” 他的表情说不出是失望还是释然,阿M有点莫名其妙。“你没事吧?好好的为什么心情不好?” “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公事上的事而已。”他在沙发上坐下,疲惫的神情显露无疑。“少了你像是少了一双手一样。” 阿M同情地倒了杯水放在他的面前。“和罗琝还是无法配合吗?我已经跟他说过了,应该会好一点才对啊!” “再怎么样他终究不是你,我们已经配合很多年了,这种默契是很难取代的。” 阿M摇摇头失笑。“你说得太严重了,万一我死了呢?要是我死了你不就再也找不回你的手了吗?” 易天行叹了口气,奇怪的是过去在公司的时候,他和阿M从来就不算是朋友。他们在公事的配合上的确默契十足,可是私下却完全不了解对方,现在他离开公司了,他却觉得他们是朋友。 世界上的事实在很难预料! “傅东凌已经开始行动了吗?” “嗯。” 阿M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分该不该问似的——“他……采取了什么样的行动?” “他要求要“唐朝”的股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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