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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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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眼眶泛红心如刀割,还是固执的一句:“不论你说什么?我一定会等你的……”她掉头和公公离开,每走一步她的心就更往下沉一些,眼泪也淌得更急。 柳一刀凝视绮艳频频挥手抹泪的背影,还有那倔强且僵直的背,真话虽然残酷,他却更怕辜负了绮艳的未来。 柳一刀回头喊张牛,低声的对张牛说:“你去安排一下,今晚我要前往秦府一探,我要你让大家以为我待在苗府。” 那厢苗老爷和翠姨刚打理好阿紫的后事,苗老爷不解地寻思道:“没道理呀!遗书里说她?情所苦,然而据我所知,阿紫镇日与可亲腻在一起,几时和人谈起恋爱的?” 翠姨摇唇鼓舌道:“老爷,这你有所不知了,有好几次我在街上撞见阿紫和玉石坊的老板拉拉扯扯鬼鬼祟祟地,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苟且之事,许是那玉石坊的老板看中咱们家的阿紫,却又因她的身世卑微不肯娶她,唉啊,肯定是这样,阿紫才投井自尽。”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苗老爷严厉斥道。 “老爷你有所不知,这事我只说给你听,说起来阿紫也乱可怜的,我已拨了银两送到她乡下娘亲家里去了。”翠姨忙着辩驳。“阿紫的事我也很难过。” “我看最难过的是可亲那丫头吧,她和我向来就不亲,自小和阿紫相伴,唉!”苗老爷叹了一口气,对翠姨吩咐道:“你可得仔细隆重的办阿紫后事,毕竟她也跟了我女儿好多年,没有她,可亲不知会有多寂寞。” 柳一刀旋身进可亲房里,坐在床沿凝视她沉睡的面容。他伸手抚摸她眼角的那颗朱砂痣,心底对她无限怜惜,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起她的?连自己都莫名其妙。 凝视着苗可亲苍白的面容,他俯身让苗可亲置于他的双肘之间,细看着她的面庞,脸上还残存着未干的泪痕,鼻尖因啜泣而泛红脱皮,不知道梦中的她是不是也在哭泣?柳一刀低下身子亲吻着她的唇,如此小心的呵护,她是这样娇小脆弱地躺在他的双肘间,睡着时的她看来可怜无助,她的确称不上绝色佳丽,然而在他眼中却是可爱的,柳一刀伸手轻抚她的脸,不知何故心底有一股莫名的骚动,一种炙热的感觉,一种想占有她的冲动,想要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让他有这种燃烧的感觉,莫非自己……莫非这就是……“可亲……”他沙哑的轻唤她。“你可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吸引住我的目光?从那一夜那一个惩罚性的吻开始,你已经闯入了我的心扉,也许……”柳一刀瞇起眼睛,低沉的自言自语道。“也许我是爱上你了……”他低头俯身亲吻她的鼻尖、她的眼睛、她可爱的弯弯的眉毛,还有那颗显眼的朱砂痣,在他眼中,看不出她的容貌有任何的缺陷;在他眼中,苗可亲是最美丽的女人,就在他情不自禁深情款款的凝视下,突然有人推开房门,柳一刀连忙坐起,看见陈总管端着烛台进来更换。 “柳大人……”他躬身有礼地道,机灵的一双老眼瞅着他。“难得柳大人?我们小姐如此费心,这儿有丫鬟服侍就行了,怎敢劳烦你?” 柳一刀自是听清楚他话里的意思,他起身温和说道:“苗家大小姐的事就是我柳一刀的事,岂有麻烦的道理,你太见外了。”说着,欲离开房间却听见陈总管在他背后轻轻说了几句。“我们小姐可不比公主或是您的小师妹见过什么世面,她单纯直率的就像一朵白花,如果不是有心人又何苦摘她?” 柳一刀闻言怔了一下,旋即甩开扇子冷冷地笑着离开,丢下一句:“你这个老总管理的事也未免太多了,我柳一刀不需要人来告诉我怎么做。” 陈总管关上房门,对这个柳一刀他从来就摸不透,无法判定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觉得他浑身散发出一股邪气。 陈总管换下满溢的烛台,没想到柳一刀刚走,苗可亲倒醒了,她恍惚的坐起来转头看见总管。“刚才在我耳边一直说话的,原来是你……” 陈总管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只好敷衍的随便点头。 苗可亲有些失望的瘫在枕上,自言自语地道:“是我听错了吗?原来不是他,原来是我睡胡涂了。” 陈总管担心地走过来踱向床边。“你在瞎说什么,你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模样,真教人伤心,来来来,快点躺回棉被里,要是受了风寒就糟了……” 苗可亲恍惚凝视着前方,轻轻开口问道:“柳一刀呢?” 陈总管见小姐的样子,心底兜了一圈,看样子这丫头已经喜欢上人家了。 老总管慈祥地帮可亲将棉被盖好,凝视着小姐可爱却憔悴的脸庞,心疼地微笑道:“柳公子之前一直在这儿照顾着你,还有,那个永琛公主绮艳被送回去了,在你昏去了的时候,柳公子比谁都着急,亲自喂你汤药,没几个时辰就来巡一回,我心想,这个柳公子,他到底对我们家小姐安着什么心……” 苗可亲难得地笑了。 陈总管疼爱地睨着她。“终于笑了是不是,你喜欢人家?”他问。 小姐,咱们就当一对好姊妹在闲聊,你说你到底中意哪个公子?告诉妹妹心里的话……一颗泪珠滚落苗可亲脸庞,陈总管慌张的拿锦帕帮她擦泪。“唉啊,怎么又哭了,不是才笑的,咱家的大小姐几时变得那么爱哭,甭哭了、甭哭了……”说着,老总管鼻尖一酸。“阿紫也真够苦命的了,还那样年轻又没有嫁人,她竟然……”老总管突然啜泣起来。 苗可亲惊愕地瞪着老总管,反而变成是她安慰总管,她搂住陈总管老迈的身子。“别哭了、别哭了……” 主仆两人霎时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星斗稀,钟鼓歇,帘外晓莺残月;兰露重,柳风斜,满庭堆花落。 秦府内,秦县令厢房窗口透着微弱的烛光,细碎的娇喘声和低哑浓浊的呼吸声交错地透出窗口,房内烛光里正上演着一场淫秽的戏码──只见那翠姨鬓乱钗横面色潮红,玉体横陈两只椒乳剧烈晃动,她屈膝跪在床上,向身后剧烈撞击她的男子求饶。“饶了我吧,秦大爷,翠儿受不住了。” 只见那秦莫府使劲蛮干,他邪恶的笑道:“少假了,你可爽着。” “哎哟,大爷,哎哟……好厉害哟大爷……”她叫得颇为凄厉,她叫得又嗔又软,分明是在煽动他更高胀的兴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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