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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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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们不死心的追着顾洛帆逼问:“请问你们先前知不知道曲净楚的身份呢?她失踪的这五年,是否都是和你哥哥有关?”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们如果还要挡路就别怪我不客气!”脾气甚好的阿帆很少如此抓狂,这些记者确实搞得他火冒三丈。 “你哥哥骑车载着曲净楚出车祸当时,曲净楚还拎了一只行李,他们两个是不是打算私奔?令尊是否反对他们来往?” “该死!你们少胡说八道,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其实最该死的是,他确实什么都不知情,只知道一接获哥哥与净楚一同出车祸时,他呆了又呆、傻了又傻,不明白他们俩为何会在一起?更不明白她为何一声不响的走? “你们烦不烦!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关冷楼气愤难耐的挤开一个个挡路的记者。 “请问你是顾洛航的朋友吗?那么你认不认识曲净楚?你……”不识相的记者达到机会问他。 关冷楼不再开口,只是一径地拨开人群往前走。 好不容易挤到加护病房前,向当班护士表明身份后,三人总算摆脱那些烦人的记者进了房里。 只见顾洛航脸色苍白的安躺在床上,四肢包里一层层纱布,床边有成排仪器与设备,麻醉退后,他已醒了有半晌的时间,见他们到来,他努力挤出不碍事的从容表情。 “哥!你不要紧吧?”阿帆紧张的冲k前问。 他摇摇头,将眼光投向满脸担忧与焦急的父亲,内疚的喊了声:“爸,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让你担心了。” 看着全身伤痕累累的儿子,顾易钧难掩心疼的眼眶微红,缓缓坐到床边椅子上,仔细审视他。 “怎么会伤成这样?你骑车一向小心,怎么……怎么会这样呢?”他摇着头,难过的轻握住儿子的手。 “你别担心,我没事,不过受点皮肉伤而已。” “这还叫皮肉伤?你……”顾易钧想说什么,想想还是叹口气作罢。“算了,至少你这条命还在,要不,我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死去的母亲。” “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和净楚在一块呢!她……她是不是打算搬出田寮,又为什么没跟我说一声?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所以她要走?还是……”阿帆急切的连串发出疑问。 关冷楼按住他的肩膀,沉声阻止了他未完的问题。“你哥才刚动完手术,这些问题等过几天再问吧。” 顾洛航深邃而感激的望着他的挚友,不带一丝责难的,他想冷楼或许还不知道,他已经晓得了他与净楚的事。 “那她没事吧?”终究抵不过内心的煎熬问了这么句。 “放心,她的伤势比你还轻,只是左腿关节脱臼而已,其余都是些擦伤。”关冷楼说道。 “你去看过……咳咳……她了吗?”说到这里,他气若游丝,有些吃力的咳了几声,每回说话皆会牵动胸部的伤口,引来阵阵痛楚。 “这……”关冷楼有点犹豫。“我听说她谁也不见。” “你别管她了吧,自己伤得那么重。”顾易钧皱着眉说。 “爸,她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得负这个责任。”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她是那个什么有钱人的女儿,他们自己会好好照顾她的,你就别替她担心了。” “有钱人的女儿?”他一怔。 “你还不知道吗?她……” “伯父,先别跟阿航说这些,他需要休息。”关冷楼再度阻止顾易钧要说的话。 尽管心里有些疑惑,但顾洛航仍是面不改色。“冷楼,就麻烦你替我跑一趟吧,至少让我知道她现在的情形如何。” “好,我去看看就是。”他二话不说点了头。 “我也去!”阿帆连忙跟进。 【记者蔡添清台北报导】在得知白净楚在彰化发生车祸因而身份曝光后,曲云刀带着爱妻丁梦蔷、儿子曲飞、女儿曲净安,火速南下赶至市立医院,除了担心爱女伤势,显然那数忆财产才是真正目的。 自与欧阳曼萝签下离婚协议书,曲云刀在一夕间由一介富豪贬为凡夫俗子,可说是一无所有,若非靠着儿子曲飞仍为集团大股东之一,他恐怕无法过着同样豪奢富裕的生活。而欧阳曼萝的姐姐欧阳曼娟,排除万难同样立刻前往;至于另一位同与公布遗嘱有关的童瑞方,则表示会抽出空档下去看她。 十四年前,曲云刀的风流史迹一直是民众茶余饭后闲话家常的话题之一,他与前妻欧阳曼萝间的勾心斗角、报复激战,更是精采绝伦。家变后的丑闻虽对曲云刀造成不小伤害,但如今他与现任妻子了梦蔷却成为羡煞人的一对伴侣,不曾再传出花边新闻。而欧阳曼萝也因飞机失事香消玉顼,可叹世事多变化,生死难预料。 这一场势伏两年多的财产分配问题,因由浮楚的出现再度引起各方瞩目,名门富商内的黑暗丑陋面,戏剧般呈现在众人眼前,任谁也猜不出,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在经过一番交涉与安排后,凭恃着身份获得特殊待遇,曲净楚转进医院最顶层的特别病房,位置幽静隐匿,轻易隔离那些不受欢迎的闲杂人等。 因此当关冷楼与阿帆连袂来到顶楼时,意外这个通道上没半个记者采访,却有几个穿黑西装、高派头的男人挡住去路。 “这儿禁止通行也不接受任何采访,两位请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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