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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我是你的保镖,你却要把我丢在台湾,怎么想都不合理。”神无月摇头晃脑,试图旁敲侧击,想套出他的话。

  “因为舞不在,所以别无选择地你必须接手她的工作。”展聿皇说的理由完美无缺。

  “说到舞,你知道她在哪里吗?”神无月看着他。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依然还是逃避话题的回答。

  “只是想知道她离开了丰收集团之后是否能独立,我对美女向来没什么抵抗力。”

  神无月靠上椅背,痞痞地转动手中的笔,“如果我是男人,搞不好目标就会放在她身上了。”

  她性格诡谲,连朋友都大喊很难用言语形容,只会吼叫着她很奇怪,可除了奇怪以外也说不出个确切的形容词。

  所以她喜欢美女,会想成为她们的王子;也欣赏帅哥,但却没兴趣成为被搭救的公主,这种恶习恐怕很难改得了!

  “我不晓得你男女皆可。”展聿皇拿走她手中的笔,低头吻了她,“不过,即使你是男人,你也只能爱我。”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到底是谁男女皆可?”神无月实在是服了他了,连对象是女性他也吃醋!“如果我是男人,我就不信你敢让我爱!”她想他连逃都来不及了!

  “我不介意你试试看。”展聿皇状似轻松地回答着。

  “欸,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你不管我是男是女,你都会爱上我吧!”神无月马上用同人女的思考模式推测他的话中之意。

  展聿皇看了眼表,直起身。

  “时间到了。”

  去,又这样避开问题了,神无月实在有些不甘心。

  “好吧!希望你会活着回来。”神无月站起身,快速地吻了他一下,“自己多小心!”

  展聿皇的神色闪过一丝复杂而激烈的情绪,但是快得让人看不清,他微点了一下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神无月在展聿皇走后坐回办公椅中,拿回桌案上的笔在手中把玩着;因为是记者,所以这是在思考时的习惯动作,不拿着笔有时候还会冷静不下来。

  说不出来是什么地方感到很诡异,但是神无月就是觉得他不对劲,他是在想什么?还是无法信任她吗?

  不然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她?到底在他心目中,她的定位在哪里?

  为什么娶了她,却又和她隔绝得如此遥远?

  即使是在他的怀抱中,她也无法靠近他的心,只有在结合的那一瞬间,她才能感受到他真实的存在于她伸手可及的地方。

  可是她不能,也不愿用这样的方法与他相恋,她要的是他的心真实地属于她,卸下他的伪装,真实地面对她。

  他时常在伪装,将他的真心封闭起来,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卸下那层面具,以真心面对她呢?

  神无月沉吟了一会儿,拿起电话拨了展凤吟的电话:“喂?我是神无月,可以请问你是否知道不知火舞的下落?”

  “嗯,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神无月退出内部网路,将电脑关机,伸了个懒腰,望着落地窗外那片璀璨的灯火。

  站起身,她走到落地窗前,从高处往下看,全台北市好像就被她踩在脚底下。

  今天是第五天没有展聿皇的消息了,那家伙好样的居然从离开到现在也没打过一通电话给她。

  虽然她不见得一定要接到他的电话,但是这和他先前那种“热烈”追求她的情形真是差太多了,难道男人对到手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哦,胡思乱想并不是她的作风,神无月抓抓头,斜靠在落地窗上,明亮的窗上倒映着她美好的侧脸,反映出她若有所思的神情,那是一双恋爱的眼睛。

  “唉!我陷下去了吗?”神无月喃喃自语着,无奈的走回办公桌旁继续那幅先前没拼完的拼图。

  其实这几天她只要下了班,工作差不多告一段落时,她就会回去那幢毫无人气的展家主宅陪曾爷爷下棋。

  当然,一开始她只说是为了要增长知识才去向他“请教”,不好明说是为了怕他寂寞,但是几乎都碰了软钉子,而她这也才知道自己似乎满讨人厌的。

  不过她是那种人家愈拒绝,她就愈要让对方点头的性格,这样她才会有种打败人家的快感,所以几乎成为一种报复性的骚扰,她还是天天去找曾爷爷下棋。

  当然,直到现在他还是没答应要和她对弈,不过她看得出来他对她的厌恶感已经没像一开始那么严重了;至少会问问她看不看书,都看些什么书,展家的媳妇不可以没有书卷气息,这样会很丢脸之类的话。

  如果她看的书是曾爷爷看过的——当然,她不能告诉他她爱看漫画,他还会当下就开始和她对起诗词,或是说说一两句书中的文句,所以她觉得这是好现象,至少他已经开始承认她是展家未过门的媳妇了。

  现在几点了呢?

  她再不回去好像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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