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商羽 > 风流猎艳 >  上一页    下一页


  只要是女人,大概都难逃雷默平的魅力吧!不论年纪……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连母狗从他身边经过,都会忍不住回头来多看他几眼呢?

  “喔!对了!”这个装蒜和转移话题大王忽然侧过头来看着那袋东西道:“我这个善良无瑕、纯洁的天使,把这袋礼物,送去给小朋友们可好?来!告诉我,离这儿最近的育幼院在哪儿?”

  星期六上午的国文课。韩秋水早早交完报告,在众人又羡又妒的目送下,进了“藏书室”浏览着。不愧是校刊社未来的总编辑,连写作文的速度都是一等一的快。在图书馆“阅读室”继续拼命的同学们,莫不万分怨叹。

  “海天”是一间私立的综合专校,师资和各专校比起来,是数一数二的好,但在学生素质上看来,却是一等一的怪!

  “海天”有点贵族学校的气息;不但来就读的学生是贵胄富豪、达官显要的子女,就连学费也是天价的贵!简梦涵常讥笑这些贵族子弟是被宠得无法无天,别校不敢收,才来这间学校,所以“海天”该取个别名叫“垃圾山”才是。

  冷艳美丽的简梦涵说话时常是很刻薄的。

  韩秋水是因为离家近,可以睡久一点才填这间学校。而雷默平则是因为简梦涵在这里,才放弃原本该读的“自由飞行”,改来这里念书,还选了和简梦涵同样的“商业设计科”。

  好一个痴心男子!只是玩世不恭、又轻浮了一点点而已!

  “留学情报?”韩秋水的目光上扬梭巡到一层书架上,看见一本令她双眸发亮的书,毫不犹豫地就踮脚要拿书,以她直逼一七○的身高,拿本放置于高处的书有何难事?

  她知道简梦涵五专一毕业,就会立刻赴澳洲念技术学院,她的母亲在澳洲成立了一间室内设计公司;而雷默平则在毕业后要回美国去,他父亲已经调往美国的“自由飞行”母校,雷默平自然也该跟着走。不知为何的,她也很想出国去念书……

  “咦……呀……”构到书背了,再接再厉!书有些移动,但夹在众书之中,很难“拔”得起来!“呀……啊!”韩秋水脚一滑,书掉了出来,而她整个人也向后跌了下去,“啊——”她紧闭上眼,眼看着书就要砸到自己头上了——

  倏地有人将她拦腰一抱,使她不置于四脚朝天的摔倒在地,甚至还将她俐落地移了位,以免书砸到她头上;待她感到一切都平静下来,睁开眼时——

  喝!她张大了眼睛,半张的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好像很高兴看见我。”那人迳自说着,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下,极坏心眼地扬起唇角笑了。

  “雷——”背!衰!怎么那么倒霉她正欲大叫的嘴被他用手捂住了,害她只能用双眼愤怒不已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雷默平,巴不得能用目光将他万箭穿心!

  “软玉在怀,是极大的享受。”他居然用很感动的语气说着,真是气死她了!

  “不过,若是你不介意,可以叫大声一点,我并不在乎现场演出‘R’级镜头给在图书馆内的四个班级看哟!”

  去他的!这个风流熊猫!韩秋水恨恨地瞪着他,猛然发现她和他过度接近了,近到他的气息就拂在自己的脸上。

  她的脸蓦地如火烧般迅速涨红,想伸手推开他的身体,也把那份急躁难安的怪异感给排拒在外,但对方却早她一步洞悉她的意图,伸手扣住她的双腕置于额顶,从容一笑,完全无视她恼怒的眼神:“希望我放开你?”

  废话!她用眼神回答他。但心底对那股莫名涌起的热流却有着害怕和……期待……不,他的接触愈来愈亲密,害她都快不能思考了。

  “你害怕?”他浅笑,压低的嗓音悦耳地滑过她的耳际,直钻进她心底。“不希望我再继续吧?”他得意地掀了掀唇角,用力把她拉了起来。

  韩秋水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放弃“压制胁迫”的手段,也许是突然想通了吧!但她无法解释在她心中翻腾涌现的失落感,更不能原谅自己竟然会有些微的……失望!

  她用力一甩手,想脱离他的钳制,但对方却飞快地将她的双手反手扣在她身后,邪邪一笑,似乎颇欣赏她恼怒的神情:“我好像还没说完话嘛!”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里拖拖拉拉的,小心等一下被学姐看到!”可恨的家伙!这个人最好死在男人怀里,连让他“牡丹花下死”都太便宜他了。韩秋水一边努力地扭动着自己的手,一边很用力地瞪他,十分忙碌。

  “别动!”他挑逗似地朝她耳际魅惑地吹气,害她一时间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不希望我再继续方才的‘运动’吧!”他笑得好乐。

  这只死熊猫!

  见她乖乖地被自己圈在怀中,他才放松了力道;不知为何的,连他那二片镜片直对准她的脸蛋看,都会令韩秋水不自在地脸红心跳,很想逃离他墨镜视线的范围之内。以往,她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老是“不见天日”地戴着墨镜,现在,她似乎约略明白了,这只熊猫的双眼,一定异常地迷人……

  “你摆了我一道,你自己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嗯?”呢喃沙哑地语调沾满诱惑色彩地荡进她的心扉。

  “我哪有做什么?”韩秋水死命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掌握,毫不心虚地低咆着,早就忘了自己昨天干下什么好事了。因为她现在只意识到这只熊猫过度亲近的气息!

  “要我提醒你?你真是个健忘的小东西。”有够温柔、危险的口吻懒洋洋地漾开来;他们处于藏书室内一处人烟罕至的角落,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地找她麻烦。

  “什么小东西?恶心毙了!”她总不能说被他那声甜腻地要人命的叫唤给搞得心律不整,心脏乱跳一通,只能恼怒地讥诮着:“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嘛!”她快大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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