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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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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察觉到她激烈撼动的心了吗?不!不可能的!她隐藏得那幺好,除了几次失控外,其余的应该很"完美"吧? 并没有好吗?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声音着实地震撼了她,原来,她真的很容易在他面前泄底。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隐藏自己的身分,我只希望我们之间的相处能单纯一点,纯粹是男女之间的交往,不要牵扯到名利地位。"瞅着韩宓雅落寞的神情,康伟柏不舍地抚着她的脸颊,试图安慰她。 这句话震撼力十足,骤然给了韩宓雅"生气",她闪着发怒的双眸,挥开康伟柏亲近的掌心。 "你不用再说了,你以为事情真能如此单纯吗?那不过是自欺欺人,别人知道了会说什幺?相信你比我还清楚。" "何必去管别人说什幺?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无法禁止,不是吗?" "就是无法禁止,才无法预料讲出去的话会有多伤人。" "清者自清,在乎太多也不能停止别人爱谈论是非的好奇心。" "被讲的不是你,你当然可以不在乎,但我不行!"韩宓雅怒吼。 "所以其实你很介意别人的话,却以不在乎的样子来隐藏你心底真正的在意?"康伟柏逼近韩宓雅。 "对!你说对了,可以吗?"恼羞成怒的韩宓雅忿忿地应声。 为什幺他非得将她极尽所能隐瞒好的心思,像剥洋葱般一片片剥开,好探究里头的内涵,却忘了在剥片的过程中,辛辣的味道会熏得人泪流满面? 她又想逃了!但这次她能逃到哪里? 为什幺她用"又"这个字眼,难道她曾经逃避过什幺? "宓雅,你别这样……"康伟柏不顾一切地将激动的韩宓雅紧搂在怀中,那张像似受伤般的怒容彷佛重新宣示他们的关系。 "放开我。"韩宓雅推拒着。 "我不放!这一放,我很可能会失去你。" "未曾得到,哪来的失去?"韩宓雅嗤笑。 "你……你为什幺要把自己逼成这样子?坦开心胸有那幺难吗?我只是想多认识你。" "不需要!我就是我,现在的我就是我。" "我不这幺觉得,我只知道站在我面前的人,并不是完完整整的你。" "我不懂你在说什幺?我要回去了。"用力甩开他,挣脱那快令她窒息、勾起她不安回忆的温暖。 尽管她不知道自己真正逃避的是什幺,但下意识里,她却明白不能去碰触那块结疤的伤口。 沮丧的韩宓雅盯着计算机屏幕,迟迟没有反应,突然见到好友名单中唯一的帐号上线,她开始犹豫。 从来没找人谈过自己的心事,可是今晚若不发泄一下,她怕会承受不住,她不想让室友们替她担心,所以只剩下"他"是最好的倾吐对象了。 踌躇不前地迟疑了好久,终究还是送出了讯息。 悲凉的风:你在吗?我想聊聊…… 没有响应。滴答滴答的指针游移着,更加深了房内烦躁的氛围。 韩宓雅幽幽叹口气,想要找人谈谈的冲动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消褪。 正要关掉谈话窗口时,一行话迅速地映入她的眼帘。 晴朗的天:对不起,刚洗完澡。 悲凉的风:没关系! 晴朗的天:怎幺了,想聊什幺? 悲凉的风:…… 韩宓雅难以启齿,不知如何道出心中的纷纷扰扰。 晴朗的天:慢慢来,不急的。 悲凉的风:嗯。 晴朗的天: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找我谈呢!我很高兴! 悲凉的风:是吗…… 晴朗的天:真的,我一直很想多认识你,因为跟你谈话的过程还满愉快的,可是你却不让我多了解你。 悲凉的风:从来没人说过跟我谈话很愉快,你是第一个。 晴朗的天:是哦!那我算是特别的人吗?懂得欣赏你。 悲凉的风:你确实对我而言满特别的。 晴朗的天:竟然特别,为什幺不跟我见面呢?这样我们的友谊就可以更进一步了。 悲凉的风:不见面是保持美感。 晴朗的天:坚持啊? 悲凉的风:嗯。 晴朗的天:好吧,那我不再问你这件事了。那你呢,你准备好跟我聊聊了吗? 悲凉的风:你……如果有人骗你,你会怎样? 晴朗的天:看是善意或恶意的,怎样,有人骗你哦? 悲凉的风:一个我很在乎的男人,他隐瞒身分追求我。 晴朗的天:你很气他? 悲凉的风:当然,我生平最讨厌人家骗我。 晴朗的天:那是因为你太过在乎他,才会认为他的欺骗很严重,如果换成别人,说不定你只是嗤哼一声,就让它过去了,又怎会惦记在心头,久久忘不了? 悲凉的风:连这样你也可以看出我非常在乎他? 晴朗的天:因为从跟你聊天到现在,你从来没为一件事这幺伤脑筋到必须找我谈谈,所以我才会大胆假设。 悲凉的风:是吗?我觉得很烦、很烦…… 烦到她又想喝酒了! 韩宓雅结束聊天的窗口,起身前往便利商店买回了十几罐啤酒。 回来看到"晴朗的天"频频呼唤她,她没有马上回讯,反而打开拉环大口地灌下啤酒,想借由酒精麻痹自己混乱的思绪。 晴朗的天:哈啰,还在吗……喂! 悲凉的风:我刚去买酒了。 晴朗的天: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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