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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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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真是爱他?为什么要躲着他呢? 而他是不是爱她?这个答案,她心虚的不敢开口追问。 就算她欺骗自己,当他是深爱自己罢了,不然此时此刻,他的吻为何如此灼热?她的人、她的心,就好似点燃了一把火花,只想和他一起共赴天堂及地狱。就当那是他爱她的证明呵! “够了……”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娇喘嘘嘘的求饶下,他这才满意的离开她的唇、她的颊。 紧搂的双手依旧不肯松开。他要让他的气息紧紧包围住她,让怀中的她再次感受到他的存在和体温。 “这次回来,我就不会再回美国去了。”他亲搂着她的娇躯,强劲的手力代表他此时激动的心情和思念。 “为什么?”她依偎在他温暖胸膛中,泪水堆满眼眶。 过去七年来,她一直以为,现在这般情境,将永是一场白日梦。没想到,她真的终于再见到他了。 “我要留下来照顾你,照顾你一辈子。”他低头凝视她堆满泪雾的双眼,爱怜地亲啄下她的芳唇。 “不可能的……”她的泪水终于一颗颗落下。 “只要我想,没有不可能的事。除非你真的只想逃离我,除非你已心有所属,不然这一辈子,我是不会放开你了。”他毫不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霸道地重新将她搂进怀中,吻痛她的唇,吻遍她的心。 亦绯红终是没有开口,询问他和楚沛沛的婚姻现状。她很明白,除非他愿意主动告知,不然多问也是无益的。 “好好考虑一下,我等你的答案。”许久,他才依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芳泽。 “绯红,今天怎么特别早?!”待亦绯红疲累不堪的回到家中,已是下午六点多的时候。 早上接到电话的连绍德,整个下午都待在亦家,却独独不见亦悦茹的踪影。 “人呢?”亦绯红撑起精神问道。 “大概还有课要上,等一下就应该回来了。”他见她脸色欠佳,右手抚着肚子,不禁忧心起来。“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还是人哪里不舒服?”他来到她身边,伸手探她的额。 “我没事。”她下意识的避开他投来的关怀,忍痛的侧过身去。 今天的种种波折,令她许久不曾发作的胃痛又隐隐作痛。 “可是你的脸色难看的要命,要不要上床休息一下。”他忧心的望着她痛苦的模样。 “请你帮我把放在橱柜的药拿过来就行了。”她整个人瘫躺在沙发上,四肢疲累的动弹不得。 中午离开王樘隶的办公大楼后,她并没有接回广告公司,而是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逛着。直到酸疼的脚部起了抗议,才收回如行尸走肉般的精神状态,缓步走回住处。 中午王樘隶轻易放走了她,想必他早已胸成竹。纵使千万个不愿意让他知道她现在的住处和所有私事,只要他有心,终是有办法找上门的。 她担心的,不是王樘隶的再度出现会在她和连绍德之间掀起什么风波,而是王樘隶和连绍德两人之间,怕是会有冲突出现。 而她最不乐见的,便是原本平静无事的安定生活,再度笼罩在暴力和纷争之下。且罪魁祸首便是她自己。 “绯红,我把药拿来了。”在她闭目养神的同时,连绍德已端着开水和药物来到她身边。“能不能告诉我,悦芸到底发生什么事?怎么逼得你十万火急的打电话向我求救?” 早上的那通电话,他听得出她力求冷静的语气中所隐藏的焦急和无助。 “谢谢你的帮忙,既然我人已经回来,你可以回去忙你的事情了。”她胡乱的吞下药丸,头痛的下逐客令。显然故意对他的问题听而不闻。 “你这么说未免太见外了,今早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已经空出一整天的时间了。”他赖着不走的心意相当坚持。 讶异的是,他可以轻易感觉到她此时的心烦意乱。向来冷静坚强的她,很少会有如此焦躁不安的明显情绪。她到底怎么了?什么事情足以另她失去冷静和安定? “悦芸她怀孕了,我要她今天下课后带那个男人来家里找我。”她躺在沙发上,双手揉着隐隐抽痛的额眉。 “是那个叫彼德的大男孩?”连绍德和悦芸、悦茹反而走得近,尤其是悦芸,每当他前来亦家探望时,经常是她一人前来应门招呼。那个叫彼德的男孩子有时也会来亦家作客,他无意中撞见过两三次。 “嗯。”一想到此,她的胃更痛了。 “我之前要你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胃部,你到底有没有乖乖听话?”他心疼的问道。 从学生时期开始,她就经常胃痛。出了社会之后,他看得出作息不定的她老毛病更加恶化。 “死不了人的,你不用穷担心。”倔强的话才一说完,公寓的门锁便忽然打开,接着便见到亦悦芸夹着哭声,从门外直冲过客厅,奔进自己的卧房。而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眉目清秀的俊朗大男生。 对方追着亦悦芸一路进屋,直到被卧房的门板“砰”地一声硬生生挡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亦绯红被两人的旋风出现搞得心惊胆跳,连忙坐起身。 “大姐,我……”彼德显然没料到这种时候会有人待在亦家。 “悦芸今早已经把事情跟我说了,你没必要再刻意隐瞒什么。”她严肃的语气中有着责备。 “我爸妈不答应让我跟小芸结婚,她知道后,就哭着一路从学校跑回来了。”彼德茫然无措的表示。 “果然被我料中了。”她抚着愈发头疼的脑袋,直摇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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