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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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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司马澜猛然回过身子,并捉着她拿香皂的手往他胸前一放的举动吓到了。 望着司马澜冷凝的眸子,梦儿咽了咽卡在喉头的唾沫,瞬间止住尖叫。她知道他会有如此突兀的举动是因为她一直只涂抹他的背部,迟迟不敢清洗他正面的缘故。 可这也怨不得她呀!她实在不知如何下手才可以跳过他那个令人感到尴尬的重要部位,所以才会帮他洗了十几分钟却只洗他的背,差点让他蜕掉一层皮。 见她依然没有动作,他不耐烦的夺走她手中的香皂径自涂抹起来。 “你急什么急呀!我不是说我来就行了吗?”梦儿伸手抢回香皂。 她打量着赤裸的司马澜,发现在她发愣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全身都抹上香皂了,只差他无法涂抹到的小腿。 连忙帮他的双腿抹上香皂,然后开始帮他按摩腿部,活络他腿部的筋脉。 他结实的肌肉让她按摩没几下就双手发疼,她不禁暗忖,在他出车祸之前,铁定常锻炼自己的体格,才能锻炼出这种令人怦然心动的完美体魄。 双手虽然酸疼,但她依然尽心地帮他按摩,希望对他有所助益。直到她觉得再也撑不住时,她拿起吊在一旁的浴巾将他的背部擦干,正要擦至他面前时,他一把夺下浴巾,把自己的正面拭干,顺便将浴巾围在腰间。 梦儿呆呆的立在一旁看着司马澜熟练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你不穿内裤吗?”当他冷眼盯着她,她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蠢问题。因为她忽然想起刚刚走进他的房间时,就看见床上摆了干净的衣物,想必他都是在卧房着装,现在却碍于她的存在;才会用浴巾来遮住重要部位。 霎时,红霞飞满全身,她羞得直想找个地洞往里钻。 她垂着头,走到他身旁,吃力的扶起他,感觉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往她身上压,好不容易才将他扶到门边,让他坐在轮椅上。 汗流浃背的梦儿将他推到床边,拿起他的贴身衣裤,蹲在地上侧着脸帮他整装,最后才拿起睡袍帮他套上。整个过程,她都不敢正眼看他,以免羞怯至死。 “出去。”司马澜再次下逐客令。她置若罔闻,开口问道:“你平时都大概什么时候沐浴呀?” 紧蹙眉峰,双眼放出凌厉光芒的他已捉起她的手,使劲一握,痛得梦儿冷汗直冒。 “原来你那么喜欢我。希望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陪伴在你身旁?”他就像毒品一样,令人一碰就着了迷,脱不了身,所以尽管冷汗已经沿着颊边直流,她仍忍着痛说:“也好,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不介意陪你干耗。” 司马澜第一次碰到这么不怕死的人,居然在他严厉、冰冷的注视下,还有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的权威挑衅,这不由得让他多看她一眼。 “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他绝对会让她到处碰壁,在家里等死。 “谢谢你的体贴。但再休息下去,我怕筋骨会生锈。”她岂会不知他话中的含意。 “你可以到管家那里支领三个月的薪水了。” “无功不受禄,我怎么可以平白无故多领薪水呢?”虽然纤细的手腕已经快被捏断了,可她咬紧下唇,仍坚持装傻到底。 司马澜又多瞄了不知死活的梦儿一眼,“那是遣散费。”他厌恶的甩开她的手。 “遣散费?我又不受雇于你,为什么要给我遗散费?要是嫌钱太多,我建议你大可以捐给慈善机构,为自己积些阴德。” “谁准你进来的?”黔园是特别买来让他静养的地方,外围警戒森严,不相干的人是无法踏进一步的。她若不受雇于他,谁敢没经过他的允许就私自放人进黔园。 “你啊!”她边回答边打量这感觉森冷、灰暗的主卧房。 占地约有五十坪的偌大房间摆设相当精简,除了通往外面的门外,左右两边还各有一门。因此,虽然梦儿身为妻子,却不住在专为女主人设计的房间,就可知道司马澜心里根本从没承认她的存在。 司马澜锐利的目光笔直地射进梦儿的灵魂深处,令她不禁打起寒战。 “你该不会真的忘了吧!”她硬着头皮,装出吃惊的表情。夸张的说,“你真的忘了我是你的爱妻了吗?”一说完,她就逼自己迎视他那寒透人心的无情冰眸。 见他眼中飞快闪过一抹意外,她不由得开心不已。 明知自己激怒了他,以后的日子铁定很难过,但能为他增添一丝人气。她认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现在她只求能安然度过今天,其他的,她并不着急。 “说出你的目的。只要不太离谱,我会考虑。”司马澜嗤之以鼻的认为她无非是签字时签得太快,现在后悔了,所以才会不怕死的找上他。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他眼中明显的不屑让她清楚的知道他所想的,和她所要的不同。 “珠宝?车子?还是房子?” 他眼中的鄙夷让她的心刺了一下,“喔,你说的是这个呀!不过我要那些东西做什么呢?珠宝,戴给谁欣赏啊?我又不能出去。车子摆着生锈呀?至于房子嘛……我又不会分身术,要来养蚊子吗?”她清澈的眼直视他冰冷的眸。“再说,只要能得到你的心,别说是车子、房子,凡是你所有的东西。不都是我的了吗?所以呀!如果可以,我就要你的心。”她伸出右手食指指着他的胸口半开玩笑的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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