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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王砚隽很珍惜他所得到的幸福,他听过太多关于女人和男人的故事了,很多人在婚前摆明的态度是--只要你快乐,我什么都不要;婚后一变为--我什么都要,除了你的快乐。但是她就是和那类人不一样。

  进了蜜月套房后,服务生立刻推进餐车,将王砚隽订的法国大餐送来,摆放好后,服务生就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王砚隽像个体贴的情人,将鹅肝酱涂在吐司上,“试试这个鹅肝酱吐司,也许你会喜欢它的味道。”

  接过吐司咬了一口后,林紫莹才想起,这片吐司是她今天第一口人口的食物。一大早她就被王砚隽的求婚弄得心乱如麻,一点吃东西的胃口都没有,接着下来还是混乱、忙碌,更没有心情和胃口吃东西了,直到现在她才觉得饿,她很快的将吐司吃完。

  王砚隽又叉了一片醉牛舌到她嘴里去,鼓励的说:“试试看这个。”接着他又拿起一片带壳的生蚝,耐心的教她怎么吃才能吃出它的美味。

  林紫莹对吃生蚝一点兴趣都没有,但为了不扫他的兴,她张开嘴,直起脖子,像吞苦药似的快速将生蚝整个吞进肚子里,她清晰的感觉到生蚝直坠胃中的感觉。

  王砚隽看着她的表情,爱怜的笑了,他抓起她的手,有一根手指沾了少许的鹅肝酱,“我喜欢这里的鹅肝酱。”说完他吮着这根手指,一节一节的吻着,他引导她的手指探入他的酒杯,沾起醇醇的酒液,“我也喜欢红酒。”他用舌头舐吸着她的手指、手掌。

  随着他的每一记轻吻、探触,一阵又一阵酥麻、甜蜜的感觉从心窝布满全身,她不由自主的让他拉着她近身,他的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身,另一手轻柔的抚摸她胸脯的地方。她依偎着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头向后仰,他的嘴立刻重重的印在她的唇上,也轻咬她的下唇,她热情的张开嘴,欢迎他的长驱直入,那似羽毛般的轻触激起她潜藏的热情,她的热情更激发出他的热情。

  也就在这销魂的时候,他听见了不想听到的声音--有人正边按着电铃边急躁的拍打房门。

  林紫莹也听到了,她虽不明白的看着他,但双手仍帮他将衣服整理好,然后跑进房间里的浴室,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边想,也许她衣服还没整理好,他就会进来了。可是他一直没有进来,接着她在浴室等他,心想,不管来的人是谁,他会很快的将对方打发走,然后进来找她。

  但过了一会儿又一会儿,王砚隽仍然没有进来,她突然想到来的人可能是董事长本人,她打开门,果然看见王景堂和王景堂带来的一个陌生男子。她无所畏惧的走向王砚隽,坐到他身边。不论什么事,她要和他一起面对。

  王景堂一看到她,立刻对王砚隽说:“这个女人说过,只要你先在上面签个名,她就会无条件的跟着签。”

  王砚隽生气的猛站了起来,“你先找过她?”

  王景堂也不示弱的立刻站起来,“我当然要找她,免得你怎么被“坑’的都不知道,若不是你昏了头,我才懒得和这种女人打交道。”

  林紫莹拉王砚隽坐下来,她知道剑拔弩张的气氛下很容易产生火爆场面。

  王砚隽转而问她,“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讲我父亲找过你的事?”

  “因为他是你的父亲,你们的血缘关系并不因为你结了婚而消失,若我有能力,我宁愿做一些让你们父子之间更加融和的事,而不是做一些伤口抹盐的事。”

  “哼!”王景堂不满的说:“说得好听,但是骗得了小的,骗不了老的。”

  “爸,你为什么这么武断?你甚至还不认识紫莹,哪能一口断定她是那种女人?”王砚隽不满的问。从小父亲对他们就是这么专制、霸道,尤其当他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是为子女好时,更难去改变他的主意。他总是不同意子女长大后,该有他们自己的想法和作法,他要子女顺着他画下的轨迹前进。

  “我何必认识她?光看你被她耍得团团转,我就能断定她不是好女人。”王景堂不客气的说,“明天你不用去上班了,现在我就开除你。”

  林紫莹无所畏的说:“这个不劳您费心,今天下班时我已把辞职信放在主任桌上了。”

  王景堂没想到她的动作这么快,他现在要做的是将儿子从这女人的手上救出来,“砚隽,你认识她多久了?你了解她吗?趁现在还陷得不深,快回头吧。”

  “爸,人很奇怪,有些人相处了一辈子,你仍然不能了解他,可是有些人,你才和他相处很短的时间就能懂他。我确定紫莹不是你所担心的那种女人。”王砚隽深情的说。就算亲如父子,他也很难向父亲描述林紫莹对他的重要性。

  王景堂一看儿子的神情,就知道这个儿子劝不回来,除非是儿子自己得到教训,而今晚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不能和儿子闹得太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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