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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隔天,裘子言逼不得已,只好来到辛远航运找辛亦帆。

  她在辛远航运集团大楼外晃来晃去的已经快一个小时,从左走到右,再从右走到左,来来回回走了不下数百回,就是走不进大楼里。

  “砰!”裘子言低着头走路,一个不注意撞上一堵肉墙,她赶紧向对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跟着急忙往一旁退去,幸亏被那人适时的拉回来,否则差点撞到骑楼的大圆柱。

  “你在这里走来走去做什么?”辛亦帆刚从外面返回公司,他的司机开着车经过大楼前,正要从旁边的巷子开进地不停车场时,他不经意瞥见她在大楼门口踱过来踱过去。

  一听到辛亦帆的声音,裘子言惊惶失措的抬起头看着他。“啊!”

  “看到我让你这么惊讶吗?”他露出温煦的笑,对她那副矬样感到好玩。

  “不、不……不是的。”裘子言的确是被他吓到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辛远航运集团,不该在这里的人应该是你吧!”

  “我……”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平时说话一向口若悬河、反应灵敏,怎么这会儿却像个笨蛋一样。

  辛亦帆牵起她纤细柔荑,将她的小手紧紧地包裹在他的大手掌之中,拉着她走进辛远集团大楼。

  当他们经过服务台前时,两名总机小姐莫不瞠目结舌的瞅着她看,那种眼神,震惊得仿佛看到酷斯拉。

  总机小姐当然会震惊,因为这可是辛亦帆第一次牵着女人的手出现在公司,相信不需要三分钟,这个讯息绝对会比病毒散播的速度还快,传遍整栋大楼的每一个角落。

  回到副总裁办公室,辛亦帆吩咐秘书泡两杯咖啡进来,待秘书将咖啡送进来后,他才开口问她,“我不是留了纸条让你起床后打电话给我吗?为什么没打?”

  “什么纸条?”

  “放在床头柜上的纸条,你没看到吗?”

  裘子言摇摇头,那天她一醒来,想到自己彻夜末归,马上惊惶失措的赶回家去,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其他的事。

  “你今天专程来公司找我,有事吗?”既然她没看到他留的纸条,那就算了。

  “我……”她又低下头来,该怎么跟他说她爸爸想见他?

  “很难以启齿?”

  裘子言点点头,何止难以启齿呀!

  “既然如此难以启齿,那就不要说了。”他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来,打算将剩下一点的公事做完,“快下班了,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

  “喔,好。”

  “吃完晚饭,你就跟我回家。”

  “喔,好。”

  “我看你干脆再搬到我那里住。”

  “喔,好。”裘子言整个心思完全在思索着该怎么跟他开口,对于他说什么,她都只是回答好。

  辛亦帆抬起头来,看着她那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猜她根本没听清楚他说的话。

  他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睇着她,等着她将心思拉回来,告诉他来找他所为何事。

  “喔.好。”裘子言再次无意识的应声之后,才惊觉他根本没开口说话,于是赶紧住口,尴尬的偷望他一眼。

  “你不是个扭捏的人,有话就说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

  “说就说,谁伯谁。”她一副豁出去的悲壮神情,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说早了事,“我爸要见你。”

  “你告诉他我们的事了吗?”

  “你在我的脖子上种了草莓,我又一个晚上没回去,他们当然会问。”

  “你爸爸找我,是要我对你负责吗?”先是裘子尧找他兴师问罪,再来是裘正海说要见他,她在裘家还真是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他希望我们结婚吗?”

  “幸亦帆,我要你听清楚,不管我爸爸跟你说什么,你都不用理会,不需要去做任何承诺,其他的事我会处理。”

  “你能告诉我,你要怎么处理?”

  “反正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是你情我愿,我不会要求你负责任就是了。”

  辛亦帆从办公桌后走到她的面前,双眼深邃却晶亮的直盯着她。“如果你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做?”

  “拜托,我买彩券从来也没中过奖,这辈子甚至连统一发票两百块也没中过,我们才这么一次,我不会这么幸运。”

  “那一晚我们连续做了三次,不是一次。”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渴望她,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那种激情和欲望,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和她结婚,或许也不错!

  至少在他三十二年的生命中,从未有女人让他有如此悸动的感慌’

  红晕飞染上裘子言的双颊,只为了他所说的话。

  辛亦帆轻抬起她的下颚,深情款款的望入她眼眸深处,脸慢慢的靠近,最后吻上她那水嫩欲滴、诱人如水蜜桃般的红唇。

  裘子言微闭上双眼,很快地沉醉在他温柔的热吻中……

  这辈子,她恐怕只能任这个男人于敢予求了!

  “我愿意和子言结婚。”

  辛亦帆此言一出,第一个吓得从沙发上跌到地上的人就是裘子言。这世界上会有人从椅子上跌落地,但绝不会有人从四平八稳的沙发跌到地上,她可以去报名金氏世界纪录奇人异事了!

  不用怀疑,裘子言不只从沙发上跌下来,额头甚至还去撞到一旁的桌脚,痛得她大叫出来。

  “辛亦帆,你疯了是不是?”她并非大声喊痛,而是气急败坏的对着辛亦帆大吼。

  “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她的气急败坏和他的气定神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也形成有趣的画面,“伯父,我和字言的婚事,一切就请您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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