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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他认为,若没有这些任劳任怨的员工,辛远集团是不可能有今日这样的规模。

  也因为他对员工的有礼,更让辛远集团上上下下的员工工作起来更加尽心尽力。

  他瞄一眼桌上的电子钟,已经七点了,今天一整天,裘子言竟然连通电话都没打给他,难道她没看到他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张素描吗?

  他拿起电话打回家,电话声几乎响了有一世纪之久,直到他不得不放弃的挂上。

  他又望着电话发呆许久之后,才将办公桌上重要文件收进公事包中,将桌面整理好才下班。

  他在去医院的路上买了碗广东粥,来到医院病房外,敲了门后直接推门而入,只见一个男人如泼夫骂街,怒气冲天的骂着躺在病床上、宛如被婆婆虐待,连气也不敢吭一声的小女人。

  他往一旁的沙发坐下,安静的等那男人骂到过瘾为止。

  韦莛回头睐一眼辛亦帆,怒火更炽,直接将矛头转向他。“辛亦帆,你这算哪门子的好兄弟,我老婆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你竟然没打电话告诉我,我真的是所托非人。”

  “若告诉你,只怕你直接搭着火箭筒,咻一声就从高雄飞回来。”辛亦帆一副他未免太大惊小怪的表情。

  “躺在病床上的是我老婆,差点流掉的是我女儿,难道我不该着急吗?”

  “是儿子。”戚品宣小小声的反驳他的女儿论,因为胎儿姿势的关系,超音波扫描也无法确认孩子的性别,她希望生一个像他一样的儿子。“就是因为怕你担心,连夜从高雄开快车回来,才要亦帆别告诉你的嘛。”

  “你给我闭嘴!”韦莛快被她给气死了,他才去高雄不过两天,她就出状况,“我警告你,以后不准你和任根心那个小魔女在一起。”

  “韦莛,这又关天灏老婆什么事,你这也太会牵拖了吧!”虽然任根心不在场,辛亦帆还是得替她稍稍抗议一下。

  “若不是她带坏品碹,品宣会这样吗?”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忍不住摇摇头,对于韦莛对老婆神经质的程度,直觉得好笑。

  “亦帆,你昨天有送裘小姐回家吗?”昨天裘子言搭计程车送她到医院,要付车钱时,才发现她的皮包还留在餐厅,身上没有一毛钱,若亦帆没送她回家,真不知道她该怎么回去?

  “没有。”

  “那怎么办?她身上没钱呀!”戚品宣听到他的回答,不禁担心起她来。

  “谁是裘小姐?”韦莛对于自己听不懂他们谈论的话题,感到甚为不悦。

  “她叫裘子言,就是送我到医院的女人。”戚品宣了解韦莛对她神经质的程度,生怕他会误会,还特别强调裘子言是女人。“对了,亦帆好像也认识她。”

  “裘子言她不是被送出国念书了吗?”韦莛看向好友。

  “她昨天刚回国。”辛亦帆简短的回答他。

  “那你们……”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辛亦帆打断他的话,“不过,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是什么意思?”

  “就是无可奉告。”他知道韦莛的好奇心比台湾全部的蟑螂加起来还多,但他就是不想告诉他。

  “辛亦帆你很欠揍喔!”明知他好奇,却故意要吊他胃口。

  “苇莛,你也认识裘小姐吗?”这会换成戚品碹好奇了。

  “裘子言和亦帆曾经同居过一阵子。”

  “同居!”戚品宣用惊愕的眼神盯着辛亦帆,她一直以为他是个有感情洁癖的人,从没想过他也会和女人同居。

  “所谓同居的意思只是两个人住在同一间房子里,就像你在最无助时,韦莛适时提供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给你们姐弟俩是一样。”

  “除非你真的是个Gay,要不然不可能对像裘子言那样漂亮的女人不动心。”

  若真如此,那他肯定不是个男人,至少在内心深处不是个百分百的男人!

  然而以他认识辛亦帆这么多年,他可以肯定他除了有令女人嫉妒的好肤质之外,绝对是个百分百的男人。

  “我虽不是个Gay,却也不是个花痴男,只要是女人都吃得下肚。”

  “你放心,我若有机会再见到裘子言,一定会将你这句话转告她,顺便再送她一面镜子,让她多照照,免得别人笑她没有自知之明。”韦莛坏心眼的说。

  “请。”辛亦帆很潇洒的说。他站起来,将手上那碗快要冷掉的广东粥提过去,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既然你都回来了,也不需要我在这里陪你老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要觉得骂得不够,就请继续吧!”

  话一说完,对戚品宣投以保重的眼神,转身潇洒离去。

  “莛,那个裘小姐是不是亦帆的女朋友?”戚品宣很好奇的问着他,另一个原因也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否则只怕她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会被他禁足在家,哪里也不能去。

  “你别想转移话题。”韦莛一下就戳破她的主意。

  “老公,注意胎教,你不会希望将来儿子生下来,脾气跟你一样火爆吧!”

  “谁说是儿子,是女儿。”

  “孩子在我肚子里,我比你清楚,是儿子。”

  “我说是女儿就是女儿,若真是个带把的,他一生下来,我先打他屁股三十大板。”两个人像是孩子似,为了一个尚不知性别的胎儿争吵,让人看到了铁定会笑他们幼稚。

  “哇!你好暴力呀,我要去申请保护令。”

  “我告诉你,出院之后没有我在身边,你除了家里哪也不准去。”

  “你这是妨害自由。”

  “那又怎样?”

  “老公——”戚品碹知道来硬的不行,只好改用娇滴滴的声音跟他撒娇。

  “叫也没用。”

  “那跟坐牢又有什么差别。”

  “那你就当成是在坐牢,几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况且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和我们的女儿好。”

  “既然这样,那我们从今天开始也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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