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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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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决定权仍在爷爷手上,如果你答应让他进公司,我无所谓,我相信以我自己的能力,绝对有办法开创自己的事业。” “你——”易士庄看着他那坚决的表情。“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谢谢你。”他又赢了一次。“如果没事的话,我要去忙了。” “你去忙吧!” “喂,你今天又要睡在这里吗?”江若狭看一眼墙上的时钟,都已经十一点多了,他好像仍没有回去的打算。虽然说这里是你的房子,但现在已经借给我们住了,也总得尊重尊重我们三个女孩子吧! “你看起来好像挺讨厌我的。” “我怎会讨厌你。”你可算是我的救世主、我的守护神,我巴结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讨厌你。 “那为什么一直要赶我走?” “现在这里住的都是女孩子,总是会被说闲话。” “现在才来担心这个,会不会有点慢?”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留下来过夜,若别人要说闲话早就传得风风雨雨了。 “至少现在我还没听到闲话。” “那就是了,你就别担心了。”现在的人际关系比一张卫生纸还要淡薄,谁会关心你家发生什么事,别说这种对门不相识的邻居比比皆是,更何况他这栋公寓是一楼一户,更不用担心。 “可是……” 就算别人不会说闲话,我总得顾虑到若晓和子宣呀!这人怎么这么番呀! “我明天早上的飞机要去新加坡,可能会去三天,难道你都不会想我吗?” “你要去新加坡?!” 之前怎么都没听你说? “有没有想要什么东西,我可以买回来送你。” “不用了。” 还不如折现给我比较实际。 这小妮子还真是死要钱,礼物是代表心意,有纪念价值,钱一花光就没了。 易允驷从皮夹里拿出一张信用卡还有一叠现金。“这些你放在身边可以用,我不在台湾的这几天,如果有事可以打电话给逸蘅。” “我又不是小孩子,况且你才去三天而已,会发生什么事?”以前不认识你的时候,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像我们这种人,韧性够强,还把我当成温室的花朵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易允驷深情地凝视着她的俏颜。 “你干嘛这样看我?”江若狭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有点害怕,不断往后退。 “我要吻你。” “你要吻……”她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拉进怀中,红唇硬是让他攫夺。 他一手圈住她的背,让她紧紧地贴靠自己胸前,另一手则压在她的后脑勺上,不让她的头乱动。 她的唇好软好软,就像是小时候吃的棉花糖般,入口即化的感觉。吻,渐渐的浅尝深入,单纯的吻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要,他内心对她的渴望更深! 她也是第一个他认识超过三天而尚未发生过关系的女人,虽然他和她已经同床共枕、相拥而眠过很多次,但每当拥着她睡的时候,在怀中的人儿睡得十分香沉时,他却得强忍着狂烧的欲火,半夜爬起来冲冷水澡好几次才能稍稍减缓他高涨的欲望。 江若狭对吻的感觉非常的陌生和惶恐,虽然在电视的新闻上常常看到情侣热吻比赛,每次只要看到一男一女紧紧拥抱,四片红唇紧贴在一起,粉红色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捣来捣去,她就感觉到好脏、好恶心呀! 原来——吻的味道是这么甜滋滋的,难怪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亲吻。 她怯怯地微启红唇,胆怯地将自己的舌头也试探地伸入他的口中,学着他轻触他的齿贝,碰触到他坚硬又滑溜的牙齿时,感觉好好玩呀! 耶—— 不对,这吻怎么变了? 变得像毫无预警的龙卷风般,狂啸而凶猛。 易允驷被她笨拙却又胆怯的吻弄得欲火焚身,吻变得不再温柔,转而狂野。如果他再不解放出来,他一定会因为得不到发泄而亡! 马上风而死的新闻已不叫新闻,因得不到发泄而亡才叫新闻。 他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来,走向主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你……你干嘛把衣服脱光光,会感冒的。”江若狭并不是真的不懂,只是在装傻。 “你不会真的那么笨吧!” 当然不是,白痴也知道离八月半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你就已经变身成狼人了。 既然知道就不要装白痴,以为装傻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喂,你不是玩真的吧!” “我们可不可以跟以前一样,单纯的睡觉?” 易允驷已经没有任何耐性和她在床上讨价还价,他欺压在她的身上,先替她脱去外套。 “你住手,我自己……”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以秋风扫落叶之姿横扫她的红唇,连她那还苟延残喘的一丁点理智一并扫去。 “喂、喂,你别这样……”她的意志愈来愈薄弱,在他激情的攻势下很快的就荡然无存。 “那这样好吗?”他用他那双带着魔法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抚摸她雪白粉嫩的肌肤,在她神智迷乱时,脱去她的休闲服,然后将宽大松垮的休闲裤褪到膝盖,再用腿给脱去。 江若狭只感到全身像一团火一样在燃烧,脑袋空空的什么事也不能思考,口干舌燥,好难受、好难受呀! “嗯……” 她的喉间不停地逸出呻吟声,身体更是不停地扭摆着,却不知道这无意的动作却更将他推至火山口。 “该死的女人!” 易允驷在咒骂出口的同时,将自己的坚挺,抵住她的阴柔,腰杆用力一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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