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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关系,你可以不必介意,我以后大部份的时间都会待在大陆,假如你不介意,在我回台湾时,能偶尔让我和呈呈见见面就够了。”

  “不全是因为你,而是我自己的因素。”

  “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真心爱着柏筠,如果可以,我拜托你继续照顾他们母子好吗?”

  “你不懂吗?柏筠需要的是你,不是我。”

  “不,她需要的是你。等画展结束之后,我打算离开台北。”能有一个这么爱她的男人来照顾他们母子,他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此时,周奕浩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显示的号码,是柏筠打来的,简单的和她说明了咖啡店的位子和店名后,他就挂断了电话。

  “她马上就过来,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但我希望你们可以好好谈谈,你就留在这里等她吧!”

  “不,该留下来等她的人是你。”相濯怏站起来,该离开的人是他。

  “相先生,”周奕浩叫住他。“柏筠已经等了你六年,你不该让她再继续等下去。将他们母子交还给你,我也才可以真正的放手。”

  局奕浩站了起来。不舍地再亲一下呈呈的脸颊后,离开了咖啡店。

  十分钟后,宣柏筠走进咖啡店,没见到周奕浩,却意外看到相濯怏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呈呈。

  “奕浩人呢?”她在刚才周奕浩坐过的位子坐了下来。

  “他先走了。”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他是一个好男人,让他从你身边走掉,是你最大的损失。”

  “就因为他是个好男人,我才更配不上他,更应该让他离开,去追求他应该拥有的幸福与爱。”

  “而我却是个坏男人,不配拥有你的爱。”

  第七章

  位于信义计划区某亿万豪宅里,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正上演充满情欲的激情床戏。

  身材健硕魁梧的男人,不停用力挺进女人的身体里,而女人一声声淫荡的喊叫声如浪潮般不断地逸出,更激得男人肾上腺素不断地往上冲,让他更加奋力让在自己身体下的女人得到最大满足。

  男人的手搓揉着女人丰腴的乳房,啃啮着红色蓓蕾,逗弄得女人尖叫声连连。

  “邦,再快点、再快点——”女人似乎总是无法感到满足。不停地催促着男人猛力撞击她,还不时地传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哦……”男人配合着节奏,一次又一次从喉间吼出卖力的声音。

  “好棒……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女人的脚圈在男人的腰上,夹得死紧,生怕他挺的不够深入。

  直到——

  “呵——”男人最后一挺之后,将所有情欲一并宣泄在女人身体里,汗涔涔的躺在女人的身体上。

  而女人用着修饰漂亮的指甲在他赤裸的背脊上来来回回抚着,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

  “邦,你真的太棒了,是我见过最勇猛的男人。”她满心欢喜的称赞着他。

  沈正邦离开她身体里,躺在她身边,点了一根烟,送到她唇上让她先抽上一口,自己再继续抽。

  “邦,我已经无法再待在那个老头子身边了。”萧涓涓一想到喜怒无常又暴躁易怒的相雷行,满脸尽是嫌恶和厌烦。

  “那老头子最近又有什么动作吗?”当年他精心安排让萧涓涓成功去诱惑相雷行,让他和结发妻离婚,让他唯一的儿子因而恨他,父子感情决裂。

  “前几天他又将律师叫到家里,那个死老头根本不打算将公司留给小胤。”

  “他发现小胤不是他的儿子了吗?”沈正邦问。

  “应该不会吧!”

  “小胤呢?”

  “说到这个孩子只会气死我,真不知他像谁?个性安静的像个女孩子,更气人的是,人家相濯怏根本把他当成仇人,这个笨蛋却一直把他当成偶像一样,不管做什么都以他为目标,向他学习。”萧涓涓一说到儿子,心中便有气。“阿邦,我看你干脆将公司资产全部一次掏空,然后我们带着小胤离开台湾,到国外逍遥过我们的日子。”

  “你要我掏空公司资产?”

  “没错,你是公司的财务经理,想要掏空公司资产对你来说有如探囊取物般轻而易举,你只要随便掏空个几十亿,我们后半辈子就可以过着很优渥的生活了。”

  “你要知道整个相禾集团总资产可不只几十亿,而是上千亿。”他的野心可没那么小,他要的是全世界。“涓涓,再忍耐几年,那老头几年前不是得了鼻咽癌吗?”

  “是呀,六年前还以为他很快就会挂了,谁知道他发现的早,根本死不了。”一想到她又白白在他身边守了六年,她就呕死。“邦,这种生活我真的过不下去了,你可得想想办法,难道你真的愿意让你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辈子跟别人姓,叫别人爸爸吗?”

  “一个要成功的人,总要有所牺牲。”别说儿子,他连老婆都可以送人了。况且,只要一拥有相禾企业集团,老婆、儿子要多少就会有多少,到时候她也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你放心,让我想想办法。”只要相濯怏不回相家、不进公司,总有一天公司一定会是属于他沈正邦一个人的。“对了,听说这几天相濯怏开了个人画展,还获得很大的回响与好评,老头有没有什么反应?”

  “老头嘴里虽然不说,但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一直都很以相濯怏为傲,甚至到现在还不放弃要他回家来团圆的念头。”

  沈正邦不说话,脑海里开始思索着,再不快点行动,假如被相雷行那老头发现他做了假帐,挪用了公司的钱去做其他投资,到时别说半毛钱都捞不到,只怕要去吃免费牢饭了。

  萧涓涓将他手中的烟拿走,一个翻身,再次跨坐在他上方。她像个欲女般,不将沈正邦榨干不会善罢甘休。

  像她性欲如此强的女人,那行将就木的相雷行是怎么也无法满足她的需求,也只有像沈正邦这样强壮勇猛的男人,才能满足她。

  相濯怏的个人画展终于圆满结束,此次展出近百幅的画作,其中除了被安裴若寄到欧洲参加美术大赛得到第二名的那一幅“海边孤影”为非卖品之外,其余作品全数卖掉。

  甚至还有一些在画展结束前一、两天才来观展的人,因没能买到画而纷纷向她们询问是否还能买到相濯怏的作品。

  这一次展出完全是她们始料未及的大成功,安裴若最初的用意只想借由画展,让大家知道台湾有这么一个优秀的画家。让许多爱好艺术的风雅人士能多多给有才能的年青画家机会,却没想到会如此的盛况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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