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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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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歆,你要吻我,也没事先通知我一下,害我都没有准备,刚才算是测试,现在正式再来一次好不好?”他舔舔唇,品尝著她留下来的味道。 “什么东西再来一次?” “Kiss呀!”她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跟谁?” “当然是跟我呀?”难不成她刚刚把他当成别的男人了?!“还是说你刚才吻我,只不过为了耍我!” “仲安,谢谢你。” “喂,你干么突然向我道谢?我什么事情也没做。” “谢谢你让我明白我是爱他的。” “他?是谁?” “一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胡仲安的眼角余光,似乎瞄见黑暗中有个人影,转身的瞬间神情有著绝望,而那个人好像是……“易转莳!” “没错,我爱他。” “绿歆,你说你爱的人是易转莳,那个我们在恩慈育幼院遇到的易转莳!” “仲安,对不起,我不是……” “我刚刚好像看到他。” “你在说什么?这里是巴黎,你怎么可能看到他?” “我应该没看错,他穿著一件黑色长风衣,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脚好像受了伤。” 项绿歆听他这么形容,慌张地依著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黑暗之中空荡荡的,哪还有他的身影? “他往那边走去,赶快追上去,也许还追得上。”如果真的是他的话。 项绿歆追了上去,在那附近找遍了,却不见他的踪影。他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见她呢? “我想他应该是误会了。”刚才她主动吻他的那一幕,他应该是瞧见了,否则他怎么会不吭一声的默默转身离去? “误会?” “我们两人刚才接吻的事。”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她以为是他打的,丝毫不敢耽搁地接起电话。“喂,哥哥,是你吗?” “小饮,是妈妈。”电话那头传来沈天丽的声音,让她不禁感到失望。“格斯已经到了吗?” “妈,你知道他要来巴黎?” “知道呀,他已经来过赫尔辛基看我和你爸爸了,你的地址还是我给他的。” “他已经来过了。” “怎么了?” “嗯……发生了点事,我再打电话跟你说。” 项绿歆匆匆忙忙地结束通话,给了胡仲安一个朋友间的拥抱。“明天我不能送你去机场了,我先祝你一路顺风。” “绿歆,有需要我向他解释的话,你随时告诉我一声,我很乐意。” “这是属于我自己的爱情,我相信我可以找得回来。” “我祝你幸福快乐。” “谢谢,我的朋友。” 夜已深,人已静,项绿歆找了好多家巴黎的饭店,都没有易转莳的住房纪录,忽然间,她想起他曾提过,迪诺钟表公司总裁比尔·迪诺是他哈佛的同学。 打了好多通电话,转了无数个人,费尽千辛万苦,终于让她查到了总裁的私人电话和住址。 她拿出手机,按下按键,当通话铃声响起时,她在心中默默祈祷,然而铃声愈响愈多次,她心中抱持的希望就愈来愈渺茫。 电话响了无数声,就在她快要放弃时,电话被接通了。 “喂,请问你是比尔总裁吗?我是……”项绿歆以流利的法文说。 “你打的是我的电话,我不是比尔,难不成你才是比尔。”比尔自以为幽默的回地。 “比尔总裁,我想请问你,台湾的易转莳先生是否有和你联络?” “易转莳?”比尔顿了下,看看坐在自己身旁的人。“没有。” “真的没有吗?”她觉得到他的回答,似乎有著些许隐瞒。 “他有来巴黎吗?” “比尔总裁,如果你有见到他,请你替我转告他,他所看见的一切并非如他所以为的,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如果我有见到他,我会替你转告的。” 挂断电话后的比尔瞪著好友,他酒一杯一杯猛灌著,以他们法国人的个性,一定把话说得清清楚楚,不喜欢这样窝在酒吧喝闷酒的拖泥带水,玩起爱情躲猫猫的无聊游戏。 “我真弄不懂你,千里迢迢专程跑来巴黎,不就是为了要见她,怎么现在又玩起捉迷藏了?”比尔蹙著眉说。 “或许,我根本就不该来这一趟。”他的脑袋里还不时地浮现那一幕——小歆主动地送上她的唇,甜蜜地吻著胡仲安。 他给她的爱情,若只是一种压力和负担,相对于胡仲安所能给她的幸福和快乐,就算要他一个人去面对未来的煎熬和苦痛,就由他一个人独自去承受吧! “我弄不懂你们中国人那套复杂的理论,我只知道爱就是爱了,就算她是别人的妻子又怎么样?” “爱不是占有。” “狗屁!爱若不是占有,就不是爱。”比尔喝了口酒,身边坐过来一位身材火辣、热情如火的法国女郎,开始在他的身上磨蹭,手还大胆的在他身体上抚摸,两人大庭广众下直接上演一场热吻记。 坐在他身旁的易转莳对于这种画面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他继续喝著酒,想著的依然是他爱的女人。 比尔借故带著那热情的法国女郎到厕所里直接玩起性爱游戏,顺便拿出手机,边喘著气边打电话给项绿歆,要她直接来酒吧。 二十分钟后,比尔的位子被另一个人给取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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