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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事就比较棘手,因为她要给他的伤口消毒,并且把子弹弄出来。

  “老天啊,保佑我吧!”

  扶桑颤抖地拿起酒瓶,往他的伤口倒下去。

  “啊——”有两个声音同步播放,一个是扶桑胆小不敢看向伤口的叫声,一个是床上的冒牌公爵痛醒了的叫声。

  “该死!你搞什么鬼!”西泽尔咆哮。他狠狠地抓住她拿着酒瓶的手,恨不得将之扭断。

  “好痛!”他不是伤痛得快挂了吗?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啊?扶桑痛得泪水在眼眶打转。

  “我问你!你究竟想怎么样?”拿酒淋他的伤口,左手又拿着尖尖的镊子,随时都有可能插进他的伤口,置他于死地,接下来呢?该不会要在他的伤口上洒盐巴吧?

  扶桑杏眼圆睁。什……什么嘛!什么叫她究竟想怎么样?她才想问他,他想干嘛哩!

  “我要把子弹取出来呀!如果不赶快清理你的伤口,就会化脓、溃烂,细菌感染发炎之后,你就会死,你有没有常识啊?”

  她已经很不计前嫌地要救他了,他怎么一副防卸心过盛的样子?该防卸的人是她耶!

  西泽尔的脸色沉了下来,那不怒自威的神情彻底地封住了扶桑的未竟之言。

  “你常处理枪伤?”火枪还处于起步阶段,连他都没有使用过,这女人为什么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莫非——她是路易十二的手下?

  “是路易派你来的?”他淡笑地露出嘲弄的弧度。

  想置他于死地又不甘失去他这个开疆拓土的利器,由他的想法去揣度他的行为,他一点了不怀疑他会这么做。

  “第一次,不过你不用太担心,电影都是这么演的,治疗的方法八九不离十。”扶桑趁着与他说话,而他比较分心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将镊子凑近弹头,“不过,我倒不认识什么叫路易的?”

  “哦?”他淡笑着轻哼了声,她不承认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真是如此,为什么要救我?”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此时扶桑已紧张得汗涔涔了。好,夹住弹头了!

  “你的胆子不小嘛!”

  扶桑瞄了他一眼,脸色都那么白了,还能揶揄别人,还真有体力。

  扶桑赶紧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伤口上,但她的手已开始发颤。她告诉自己:要快!否则拉拉扯扯的会血流不止,可是……老天,这可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掌握别人的生杀大权呢!

  “我……要拔了喔。“

  “请便。“瞧她紧张的模样,好像受伤的是她而不是他。

  扶桑奇怪地抬起头。他怎么连担心都懒啊?

  “你不怕?”

  西泽尔嘲谑地微笑了下。

  “怕,怎么不怕?不过,你比我更怕。”在战场上,他什么阵仗都遇过了,受伤根本是家常便饭。

  可恶!竟敢嘲弄她!好吧!那就别怪她下手太狠了。她绝对不让他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人千万不能惹,那就是“女人”!

  下定决心,扶桑闭起眼睛,把这个冒牌公爵的命运都孤注于她的双手上……

  “砰!”由于太用力了,所以当她顺利拔出子弹时,也顺势跌坐到地板上。

  西泽尔狠狠地抽了一口气,觉得整个胸膛痛得都麻痹了。

  “取出来了!看到没有?我取出来了!”真是可喜可贺呀!值得纪念的真枪实弹上场演练的第一次……没辜负她看了这么多的影集。

  西泽尔斜睨了她一眼,如果他有力气一定要把她的嘴封起来,省得吵得他头疼不已。

  “我马上帮你消毒。”刚好整瓶酒用完了,所以扶桑就拿起双氧水……

  “啊!”西泽尔大叫。这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啊!

  “就好了!就好了!”擦了药,扶桑在他的伤口上铺了层棉花,再以纱布和透气胶带固定,最后再用弹性绷带包扎。

  因为他的胸膛十分宽阔,所以她必须两手环过他的胸膛才能完成包扎的工作,无可避免,他们在肢体上会有所接触。

  西泽尔唇边扬起邪气的笑,一双绿色的恶魔之眼蒙上淡淡的情欲。

  “很多女人都喜欢腻在我的怀中。”他突然定住她纤细的腰肢,慵懒地开口。他正在发挥他的本能,魅惑她的心。

  “恭喜,艳福不浅啊!”在他的左肩后打上结,呼!终于大功告成,“记得伤口不能碰水。”扶桑交代完正打算撤开,他却拉住她的手。

  他蹙眉深思道:“你不是法兰西人,也不是意大利人,更不像盎格鲁萨克逊的人。可是你的英语非常流畅。”

  “没错,我是香港人。”他有问题啊?看也知道她们东方人!东方人英文说得溜以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新闻。

  香港?

  见到他有丝迷惘的表情,扶桑瞪着他,不怎么客气地说:“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没听过香港?骗谁啊?省省吧!

  西泽尔不予置评,调开话题道:“你是路易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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