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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不会的。」向幼薇被他眼眸中的郑重惊吓到,好似发誓一般的捂住他的嘴,「不管你是谁,只要是我喜欢的人,爹爹一定也喜欢。」

  「哦,是吗?」苏景泽动容,薄唇吻上她的掌心,「乖薇儿,把刚才的郡句话再说一遍。」

  「什么话?」向幼薇装傻,后知后觉,自己吐露了心底最深处的心思。

  「你说你什么我,就是这句话。」苏景泽不依不饶。

  无辜的眨眨眼睛,向幼薇决定装傻到底,「我忘记了。」

  开玩笑,难道要她自己说已经喜欢这个男人很久了,从认识他不久,就有些迷恋这个霸道又热心的男人。

  他霸道,总是习惯替她决定所有的一切,可那所有的决定都是对她最好的,不是吗?而且后来的相处中,这男人已经一次次退让,全身心的爱护着自己。

  他喜欢端架子,可在流落的日子里,他因为担心老婆婆照顾不周,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喂自己喝姜汤,陪着自己说笑,忍耐一次次的捉弄,还亲自下厨煎煮汤药。

  还有刚认识他时,觉得这人总嬉笑怒骂、不正经,空长了一个好模样,却是hua心善变,可从认识到现在,这个男人虽然总是笑嘻嘻不着调的样子,可他做起事情来丝毫不合糊,什么棘手的问题到他这里总能轻松化解,至于hua心就更是不实的指控。

  苏景泽虽然笑嘻嘻的,可面对一个个女子的故意靠近和纠缠,他目光中的冷意是丝毫不掩饰的,让所有打了他主意的女人退散。

  还有他的好人品、完美的教养、武功高强、看人眼光毒辣、做事有条不紊、性格生动有趣,不会让人觉得无聊……至于缺点,有什么来着?

  呃,看来,自己还真是喜欢他喜欢得很深了,竟然在不知不觉中,那些所谓的讨厌的理由一个个都成了好处,自己竟然还能坚持到现在都没有说出口的打算,若不是他霸道的索爱,自己是真的要沉默到永久吗?

  她想不明白,可心底知道,和苏景泽走到眼前的一步,她绝对无怨无悔!

  想到这,她嘴角扬起甜蜜的微微笑了。

  看着她那个冥想中的微笑,苏景泽也邪邪一笑,「不乖的薇儿,看我不给你些颜色瞧,你真的会无视我到底,既然不说,那总有办法让你说出口的,原想着心疼你今晚劳累,看来也不是很累嘛!」话音一落,那不安分的禄山之爪再度袭来。

  向幼薇哀怨的呼累,连声求饶,却再换不来苏景泽的怜惜,不多会儿,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在房内再次响起来,暧昧的声音让人心里心痒难耐,就连头顶的月光也羞涩的躲进了云里……

  苏景泽一定是自己命定的恋人,所以才会在茫茫人诲中兜兜转转遇到他,相识相爱,相知相许。

  自从那一夜的缠绵发生,这个原有些骄傲的男人就有了彻底的变化,他变得越来越温柔,

  好似自己是他手心的珍宝,万般怜惜仍嫌弃不够。

  在每一个寂静的夜里,两人交颈而眠,床第之欢如胶似漆,好似人间最情深意重的神仙眷侣。

  他会hua心思逗自己开心,虽然大多时候都显得有些笨拙;他会陪着自己上街游玩,品尝最好吃、最奇怪的吃食,玩小孩子喜爱的小玩意,干辛万苦爬到山上拜佛,去繁花似锦的湖上游玩,做一切恋人应该做的事情。

  人前人后,也总是丝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在乎,彼此一个目光的流连,一个相识而笑的温情,一个掩饰的轻咳,都能幸福得笑出声,这些应该是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现在全部被自己紧握在手中。

  原该安心的享受这一切,像一对世间在普通不过的小夫妻那样,长长久久,举案齐眉到白头,可是,这样的美好的时刻是真的存在的吗?向幼薇没有太多的坚信。

  虽然苏景泽是最好的,给自己的所有也都是最好的,可是,还有很多事情晦暗不明不是吗?

  比如他是谁,身分为何,家世怎样……还有,最重要的是,两人的未来该何去何从?

  有时候,向幼薇会暗自期待苏景泽只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家世也简单清白,然后,她不会有一丁点嫌弃他,也不会减少一丁点对他的爱恋,因为喜欢的是他,所以只要有他在身边,什么都好。

  有时会期待自己所想成真,但是总有隐隐的不安,那么细微,却不可忽视,只因这期待有些不真实,他会是个穷小子,这一切可能吗?

  那么完美的行为举止、左右应对,即便只是他的一个小举动,都透漏出一股常人难以企及的气魄,这样贵气天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只是个普通人。

  记待青宁这大剌刺、头脑简单的丫头,都直言说他肯定家世不凡,不然不会有那么强大的气势,更何况莫掌柜这个眼光老到的长辈,一次次隐晦的对他身分有质疑的暗示和关怀,所以真的有他当初所说的那样简单,他只是一个遭人追杀的官宦之子?

  还有一点让她不得不多想的是,那些她感觉到隐藏在暗处的人!

  这是一个大胆的猜测,有些只是一种错觉,所以大多时候不愿把自己的胡乱猜想告诉苏景泽,惹来他的不安。

  可是,她真的有一种两个人的一切,都在别人的观察之中的感觉,比如上次去湖心游玩,不远处同行的一艘并不招摇的船,那上面没有声乐,也没有娇媚的歌姬抚琴唱曲,只是安静的往前走,自己的船停下,它也停下;船开动,它就走,好像是和自己的船步步跟随。

  还有很多次出外游玩的街头,那些隐隐藏在暗处的目光和打量,还有苏景泽一如往常的一切,这所有都让她不安。

  如果一件事已经那么显而易见,可你身边那个总是敏锐聪慧的男人,却一反常态的「正常」,那这是不是代表一种不正常呢?

  想来想去,还是只有两种可能,苏景泽知道有人跟着,来人是友,却因为一些隐情不愿说破;第二种,来人是敌,可他有保护自己的万全之策,不惧怕所以才能如此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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