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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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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担心父母看出异状,她沉下浮动不安的心,连忙将餐点端过去。 也许是鸵鸟心态,又或者是害怕真的是自己思念过度的幻觉,她走近五号桌时,脸垂得低低,七手八脚的将餐点端上桌。“这是萝卜糕跟热红茶……” “我点的是热咖啡,不是热红茶。”熟悉的温醇嗓音在耳边响起,她浑身一震,手中的热红茶都被震得洒出来。 像人偶娃娃似的,她僵硬地转动眼珠,望向那个坐在陈旧的折凳上,穿着墨黑格子衬衫,下身搭配黑色窄管丹宁长裤,脚上套着黑色系带登山短靴的俊美男人……活生生的陆至权! 罗娜的嘴从大0逐渐变成小0,随后又抿成一直线,放下洒了满手的热红茶,故作淡定的问:“你来这里度假吗?” 陆至权双臂盘上胸口,墨眉微挑反问:“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来度假的吗?” 罗娜鄙视地扫描他上下,故意吐槽:“不像,比较像是下乡抓鸡。” 先前赞美他,崇拜他,那是她傻。虽说婚还没正式离,但两人现在的关系,用两个曾经有过交集的陌生人来比喻,那是再贴切不过。 陆至权不怒反笑:“是啊,我确实是来这里当猎人的。”只不过他猎的不是动物,而是来猎妻的。 啥?宜兰虽然是近几年火红的观光胜地,但是啥时有打猎这种活动?随便猎捕野生动物犯不犯法? 哎,就算犯法又怎样?他口袋深,罚上个十来万也不怕,她何必替他担心,神经! “喔,那就祝你打猎愉快罗。”罗娜讪讪地说,回身想走,纤细手臂忽然一紧,别眸一睐,才发现他拉住了她。 “我要的是热咖啡,不是红茶。”陆至权好脾气的提醒她。 “喔。”她冷冷睐他一眼,有些赌气似使劲抓过那杯热红茶,结果悲剧立马发生,红茶反泼了自己一身。 望着她火大低咒的生动表情,陆至权挑高嘴角,笑了,因为他确信这场打猎应该会很愉快。 中午十二点半,尖峰时刻的人潮已散去,罗娜正忙着收拾,刻意忽略依然坐在五号桌的那抹醒目人影。 “娜娜,你是不是认识那个长得像演偶像剧的客人?”罗母边刷锅子边偷瞄向店门口,好几次还与那个俊男对上眼,一把年纪了,心跳居然还会“动次动次”。 “不认识。”罗娜咬牙地说,抓紧抹布擦拭台面。 那个死鬼到底在搞什么鬼?吃饱喝足还不快点滚蛋!一整个早上占着茅坑不拉屎,当那张五号桌是他下榻的饭店吗? “不对呀,他一直往这边看,好像是认识我们。”罗母被某人的性感双眼电得七荤八素,心中小花乱乱开。 “该不会是什么变态色情狂?”罗父抄起锅铲,一副准备捍卫妻女的铁汉架势。 罗娜翻了个白眼:“爸,你卖闹啦。” “看他一脸色迷迷的看着你妈,有够令人不爽!”罗父完全搞错方向。 “老仔,那个缘投仔少年郎真的一直盯着我?”罗母放下钢刷,拨拨头发,春风满面地笑呵呵。“这也难怪啦,以前我年轻的时候,大家都叫我黑猫姊仔。” “不要脸!这么年轻还想肖想别人的老婆,我要把他的腿骨打断!”罗父妒火一起,握紧锅铲就冲过去。 “爸!”见状,罗娜差点没晕倒。 “少年仔,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老婆?”罗父手中的锅铲往前一挥,抵在陆至权高挺的鼻梁前。 陆至权眉头一拧,顺势站起身,昂藏颀长的身高优势,硬是将罗父的气势强压。 “岳父,你是不是误会了?”他开始施展难得一见的亲和力,好在岳父心中留下好印象。 “误会?我还跟错会例一下,你喊我什么?”罗父露出大白天撞鬼似的惊恐神情。 “岳父。”陆至权扬起灿烂迷人的性感笑容,随即又转向一脸呆傻的罗母。 “岳母,我是娜娜的老公,我姓陆,你们喊我至权就好。” “陆至权,你嗑药了是不是?”淡定神功彻底大破功,罗娜气炸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罗家两老异口同声惊叫。 “谁说我们离婚了?”陆至权双臂盘胸,漂亮的剑眉挑高。 “我说的。”罗娜眯眼恶瞪。 陆至权出乎意料的对她绽开一抹笑,掏出臀后口袋中的古驰皮夹,将身分证递给罗家两老,让他们看清楚身分证后的配偶栏。 “真的是娜娜耶!”罗母高嚷。 “娜娜,你啥时结婚的?为什么都没跟我们报备?”刚出了个大糗的罗父见风转舵,连忙转移焦点,佯装怒气冲冲地质问女儿。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跟他正在办离婚啦。”罗娜大声喊冤。 “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罗母一看这个外型英俊、体格高壮的女婿就满意,一对上眼,心脏就“动次动次”的跳,好像瞬间回春,恢复成青春少女。 “他爱的是别人,不是我啦。爸、妈,你们不是从小就教我,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人家不爱我,我当然要把位置让出来,你们说对不对?”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陆至权眉角与嘴角隐隐抽动两下。 “你这样说也对啦。”更绝的是,罗母居然还真的同意。“我跟你爸一直觉得,那种死占着位置又不做事的公务员很可恶,所以才会这样教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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